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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是林船長的一位叔父,也知道那里聚集著大量名醫(yī),有可能能夠治好我的病,不需要你再千辛萬苦謀算了?!逼鋵嵕褪钱?dāng)個人質(zhì),只是這個人質(zhì)卻被典當(dāng)在醫(yī)學(xué)院里。 要是他的話他也不敢隨意招海盜上船,有他在林墨手中,也不怕船上招的那些人反叛。 吳敏一聽就知道林墨的打算,當(dāng)即否絕。 “不行,朱哥哥,你不能去!” 朱衍在心里嘆息搖頭,人家都打到門口了,不是他說不去就不去的。 “你有什么沖著我來,別找朱哥哥?!眳敲粢幌伦訉⒅煅軘r在身后,渾身顫抖著沖著林墨說,她眼珠泛紅,就如同一個發(fā)怒中的母獅子。 朱衍將吳敏拉開,“不要鬧了,江南那邊氣候溫潤,不像海邊這樣潮濕,也適合我養(yǎng)病。更何況那里名醫(yī)藥材一個都不少,林船長已經(jīng)很有誠意了。”因為語氣太快,他又猛的咳嗽起來。 “朱哥哥!” 吳敏手足無措,伸手去幫忙拍他的背,結(jié)果被朱衍給拂開。 賺大筆銀子帶朱衍去看病,原本就是吳敏的目的,想到這里吳敏咬了咬唇跟朱衍說,“那朱哥哥你帶上我,我跟你一起去。” 朱衍緩和了咳嗽,才轉(zhuǎn)身訓(xùn)斥她,“胡鬧,你是首領(lǐng),得照顧島上的子民,怎么能隨意拋下他們?nèi)涡酝秊??”大概因為之前咳得太厲害,朱衍眼中泛著濕潤?/br> 吳敏委屈的沖著他說,“我寧愿不當(dāng)這個首領(lǐng)……”當(dāng)手里有什么好的,要不是為了他,她當(dāng)初就根本不會搶這個首領(lǐng)位置。 說著抱住朱衍的手臂,“求求你了,朱哥哥,你就帶我一起去吧!” 朱衍推開她的手,“別鬧了,我是去看病的,你去干什么?” “我當(dāng)然是去陪著你?!眳敲艨粗J(rèn)真的說。 朱衍撇開眼,不去看她眼中乍現(xiàn)的深情。 “不用你照顧,我不在島上的期間,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島上的人?!敝煅軓膩頉]有給過吳敏回復(fù),在他心目當(dāng)中自己時刻瀕臨死亡,根本沒有考慮過感情。 更何況教導(dǎo)吳敏,也只是寂寞當(dāng)中一種解悶的手段,根本沒有考慮過跟她有其他發(fā)展。 吳敏眼神中流露出失望。 自十三歲,在石牢中見到朱衍,她就覺得這個漂亮的小哥哥,根本不是她這個泥塵可以污染,后來這位小哥哥教她如何保存知己,如何在那個暴虐的丈夫手中活下來。 她一顆心就留在了他的身上,是因為自卑從來沒有乞求過一個小哥哥在一起,也希望她能夠一直停留在他身邊。 后來她殺了那個殘暴的丈夫不僅沒有傷心,反而松了一口氣,最起碼阻隔兩人之間的障礙總算是除去了。 吳敏會到島上后,第一件事就是將小哥哥救出來,她這時候才知道小哥哥才是這個島上的名正言順的少主。 只是因為身體不好,再加上年幼無法反抗,上一任手里也沒有留下遺囑,便被他那個義兄也就是她那個丈夫趁機奪了權(quán),后來直接將他關(guān)到石牢中。 如今小哥哥出來了,可是身子底卻壞了,根本無法擔(dān)任首領(lǐng)之職,他提出由吳敏來擔(dān)任,吳敏自認(rèn)沒那個能力,不過為了小哥哥她愿意學(xué),這些年也努力學(xué)著怎么做一個首領(lǐng)。 吳敏費盡千般心思想要將他壞掉的底子彌補回來卻沒用,兩年前偶然從一個被劫到的客商那里聽到一個消息,江南亳州建了一座大型的醫(yī)學(xué)院,網(wǎng)羅了各地名醫(yī),有許多不解之癥在那里被治愈。 吳敏聽了之后就心心念念著想將小哥哥給送過去,只要能夠延續(xù)他的命,讓她什么她都愿意。 這些年,她一直收集那座醫(yī)學(xué)院的消息,得知那小哥哥這樣到底這個病得用好藥才能夠彌補,一根百年人參都得好幾千兩銀子,更別說其他名貴的藥物。 這樣一來她就擔(dān)心這些年存到的銀子不夠。才想著去尋找寶藏,不說全部搶回來,只搶一部分也行,只要夠給朱哥哥治病。 一直當(dāng)作木頭人的林墨看著兩人,覺得真是看了一出好戲! “吳姑娘沒有必要一直常帶,可以每隔一段時間我去看一看朱賢弟?!绷帜@一開口,立即為吳敏帶來了希望。 “朱哥哥,我能夠去看你嗎?”她期期艾艾的問。 在朱衍面前,她永遠(yuǎn)沒有底氣。 朱衍卻沒有丁點高興之色,道:“首領(lǐng),我不在期間,島上的事就夠你忙的了,沒必要去為了看我浪費大量時間?!边@一來一回我得花去兩個月時間。 一旁的林墨有些驚訝,看來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這位朱衍顯然對吳敏沒有什么男女之情,一切不過是吳敏單相思而已。 林墨搖了搖頭,也不摻合進這兩人混亂的關(guān)系中。 這一日,島上被突如其來的炮彈轟炸給嚇壞了,嚇得四處亂竄,都不知道該往哪里躲。 可沒想到,一個時辰之后,那艘船就靠了岸,正大光明在島上招募起船員了。 就好像之前的幾聲炮彈跟沒響過一樣。 這個戲劇性的發(fā)展,令島上的所有人都大跌眼睛。 原以為今日是難逃一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 林墨也不是真的過來殺人,一是發(fā)射炮彈震懾一下,二是目前他們船上的人手太少了,需要從外界吸收一部分人手。 這一部分人手必須要熟悉水性,靠近沿海一些熟悉海中的老手都被其他勢力收取,林墨也不是沒有在青島招收過人手,然而這些人全都是新丁根本就不頂用。 這一回也恰巧是吳敏的算計,讓林墨有人從海盜中吸收人的想法。 對于船上的人一下子多過他們兄弟幾個,這些原本是海盜的人會不會反叛,林墨表示一點都不擔(dān)心。 畢竟這個島上的少主朱衍可是在他手里,扣住了朱衍就等于掐住了吳敏的喉嚨,她不敢指示船上的船員反叛。 當(dāng)初他從老白那里得到消息時,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這個計劃,大膽的從海盜中吸納人手,而不是從青島隨便找一些熟悉水性的漁民。 一來這些海盜可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不像他們兄弟幾個都是半路出家,人家是一輩子跟大海打交道。 能兵不刃血的瓦解這些人的力量最好,而從這些人里面吸取部分人手才是他這次主要的目的,至于點醒張大海,不過是附帶而已。 雖然沒有真正打起來,幾炮之后對方就投降,不過看在對方這么識相的份上,林墨愿意給對方一次機會。 更何況島上的人明面上都是良民,他也不敢真的一炮轟上去,除非惹毛了他。 “你這個臭小子要是敢去,我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張老頭聽到小孫子也想要去報名,高喊一聲,就脫了鞋子追打他。 小孫子一低躲開了爺爺扔過來的鞋子,一臉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