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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麻煩,小格格肯定極易夭折,就連宮中那些出生的孩子跟現(xiàn)在的小格格相比,都養(yǎng)的都極為粗糙,難怪容易夭折。 敏寧道:“爺,我說了,這是您的孩子,再怎么樣我也不會見死不救?!?/br> 四爺點了點頭,心里卻在想這世上也只有安佳氏這么癡,一心一意待他。 為了他甚至想盡辦法讓這個孩子活下來,四爺感覺心中涌起了一股熱流,這種感覺非常奇怪。 不管是生母還是養(yǎng)母,都沒有這樣全心全意的為他著想,偏偏安佳氏做到了,這讓他極為不自在,可又想不自覺的靠近。 “爺,小格格要是養(yǎng)好,要不要送還給宋格格?” 四爺反問她,“這段時間宋氏有過來問過孩子嗎?” 敏寧幫著解釋,“她還在坐月子,大冬日的怎么過來。” 這段時間府里的是四爺,可都已經(jīng)知道了,他道:“你別幫她解釋了,即使不能親自過來,那有派人來問過孩子嗎?” “沒有?!泵魧巟iele氣,要是孩子不能還給宋格格,四爺該不會也想塞給她養(yǎng)吧。 原諒她是個自私的人,她分不出母愛給四爺其他女人為他生的孩子。 四爺瞥了她一眼,繼續(xù)往前走?!凹热粵]有,那她就沒把這孩子放在心上。爺也不愿意將孩子給養(yǎng),免得帶壞了。你要是不想養(yǎng),等孩子身體好透后,送給沒有生養(yǎng)過的格格養(yǎng)著就是?!?/br> 敏寧一聽,就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她對宋格格這幾天沒有過來詢問,也有些怨言,覺得她好像也有把這個孩子賴著她的心思。 當冤大頭可不是她愿意干的。 既然四爺這樣說了,敏寧笑著道:“爺,以前在宮中時和我同院的那格格我看就是個不錯的人選,她端靜賢淑,這幾年都安安靜靜的沒有惹過是非,養(yǎng)育小格格肯定會驚醒?!?/br> 哪里是端靜賢淑,是安靜的根本就跟沒這個人似的。 要不是敏寧提醒,四爺都想不出后面有這么個人了。 他也不愿意在這種小事上拂了她的面子,便道:“這件事你處理就好,不用回我了?!?/br> 兩人三言兩語定下了小格格的未來。 而還在仔細養(yǎng)身體的宋格格卻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jīng)換了母親,她懷孕期間虧損太大,生產(chǎn)了這么多天,身體還是沒有養(yǎng)好,平日里多是心慌盜汗,連起身都不能,都是旁邊的丫鬟幫忙翻身。 好在這些時間惡露斷了,翻身的時間少了許多,才讓宋格格少折騰了幾次。 每次身體無力時,她都會咬牙,恨福晉差點害了她的性命。 可福晉高高在上,哪里是一個小格格敢惹的,只能將這點恨藏在肚子里。 她發(fā)狠勁,一定要好好養(yǎng)好身體,福晉想要她的命,她偏偏就不樂意,非得好好活下去。 總有一天…… 宋格格攥著被子的手緊了起來。 第82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82) 張廷璐將手里的稿件整理好, 起身后揉了揉眼睛,看著窗外昏暗的景色伸了伸懶腰。 他又看了看屋子里面的鐘, 嘴里發(fā)出驚呼:“都這么晚了?”眼看就快要到宵禁時間了。 連忙收拾收拾,拎起了包, 吹滅了蠟燭, 就緊趕著跑出門。 每年的元宵節(jié)報館都非常忙碌,這不今年剛上班,就被一堆事壓著忙個不停。 跑出了報館, 張廷璐走到路口一個候車點, 猛一來到室外, 讓他冷得直打哆嗦, 跺了跺腳不停走動起來等待馬車到了。過了一會兒, 有鈴鐺聲傳來, 馬車很快停在了候車點, 他看到車子上面貼的文字,見是通往內(nèi)城的就連忙上了去。 如今張廷璐已經(jīng)跟家里分了家, 帶著妻兒搬進了報館分的小宅子里。 他父親退了以后,是二哥張廷玉支撐著家門, 張廷璐也不好意思在跟著哥哥一起住,恰巧前兩年報館里分了宅子,他就跟著搬了出去。 回到家吃完了飯后, 張廷璐繼續(xù)忙碌著審理稿件。 妻子端著姜茶送過來, “別忙了, 這晚上燈光不好, 小心傷到眼睛?!?/br> 張廷璐搖了搖頭,“無妨,還差一點點看完就行了?!?/br> 張廷璐也是報館中的老人了,前兩年認購了報館中的股份,可以說也是報館的主人之一。 做了報館主人,他自然更加用心忙起來,時常加班,甚至將工作帶回家來做。 原本他不需要這么忙,報館里每年的分紅是足夠多的一筆錢,完全可以光拿著錢舒舒服服過日子。 只是…… 想到四弟,張廷璐搖了搖頭。 是四弟自幼身子弱,前兩年甚至差點熬不過去,這兩年也是幾次危險。 先前京中開了一家醫(yī)學院,他需要審稿,特意跑過去了解了一番,隨后就說服家人將四弟送了去。 因為四弟病情嚴重,得需要昂貴的藥材溫補,而張家雖然有些積蓄,但根本支付不了那么大筆錢財,是張廷璐自己拿出報館得來的分紅來支援。 幾次搶救,才將四弟救了回來。 家里大哥已經(jīng)不在了,父親已經(jīng)受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苦楚,他實在不愿意老父再承受一次。 “最近的銀子送去醫(yī)院沒?” 每月月初,張廷璐就會讓妻子送銀子去醫(yī)院。 這短短半年來,已經(jīng)足足送了近千兩。 張廷璐的妻子看了一眼丈夫消瘦的臉龐,心疼道:“已經(jīng)送去了,二哥和公公也籌集了一部分。之前去看公公的時候,公公還說將萬歲爺賞賜的一些東西,沒有標記的變賣了,后來是全家人一起勸,才將人勸下來?!?/br> 交易買賣御賜之物被發(fā)現(xiàn)可是重罪,張英做了一輩子忠臣,全家人自然不希望他臨老了,都已經(jīng)致仕了還染上污點。 張廷璐是深知家里的困境,二哥被特旨侍值南書房,領(lǐng)的是四品官的俸祿。 一年一百零五兩,再加上其他收入,最多也就三百兩,還要養(yǎng)著一家老小,哪里還能夠騰出銀子來就救治四弟?雖然大頭是張廷璐出,但還有一小部分是需要家里支援,可這一小部分就足夠難倒了家里人。 “二哥該不會是向戶部借銀子了吧?” 這兩年朝廷官員向戶部借銀子是非常普遍的事情,他就知道許多內(nèi)情,一些勛貴人家不缺銀子也沒事,也會跟戶部借。 用借來的銀子吃喝玩樂,就好像那銀子根本不用還似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因為朝廷從來沒有提起過讓借銀子的人還銀。上上下下誰沒有借銀,全都一致的將這件事隱瞞了下來。 然而張廷璐卻明白這種事情是不能做的,借銀一事遲早會瞞不下去,戶部的虧空也會爆發(fā)出來。 到時候會如何做,皇帝還能夠繼續(xù)視若罔聞下去? 但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