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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子,這折子一看就不像是老四的風(fēng)格,里面帶著股掩都掩蓋不住的商人氣息,不要想,他就知道是誰出的主意,看來老四還挺信任他那個格格。 不過這法子,皇帝也不得不拍案叫絕,國庫里確實缺銀子,這主意一出,即省了一筆銀子,又贏得天下文人的心,可謂是一箭雙雕! 皇帝將折子遞還給旁邊的太監(jiān),“給文華殿大學(xué)士送去?!比缓髮堄⒄f,“張愛卿,你也來看看老四的折子。” 張英從太監(jiān)手里接過折子后,哆嗦著手掏出眼鏡,才打開看。 大概是年紀(jì)大了,看折子都慢了許多,皇帝花了幾分鐘就看完了,張英足足看了有十分鐘。 看完之后,他感嘆一聲,“老了老了,竟然沒想出這么個好主意,真是有負(fù)皇上圣恩。四皇子聰慧過人,這個主意大善!” 皇帝笑道:“張愛卿是朕的股肱之臣,就不要自謙了。老四不過是有些急才,容不得你這么夸獎?!?/br> 隨即又道:“那這件事就按老四折子上所說,著翰林院、太子、皇長子、皇三子、皇四子、皇五子、皇七子、皇八子,一同主持審書一事,招民間大儒一同參與終審,傳命天下,可民間自行修書,修書需通過朝廷審核定稿后才可出版。”皇帝一口氣將幾個有爵位的兒子都塞了進(jìn)去。 太子和其他皇子一同跪下接旨,才知道老四在折子里究竟說了什么,搞了半天,一塊大餡餅,變成了人人有份。 三皇子有些恍惚,明明自己提出來的事,為何最后這么多人摻合進(jìn)來?隨后又想到報紙一事,當(dāng)即不再猶豫,回去后就要將這件事辦妥,可不能再讓其他人搶了先。 下朝后,四爺原本也要跟著其他人散去的,不過還有一件事得私下稟報給汗阿瑪,所以又轉(zhuǎn)了道去了旁邊的澹寧居。 不承想太子也在,四爺跟皇帝和太子請安。 太子笑著問他,“四弟,找汗阿瑪是有何事?” 四爺這才回答:“回太子的話,弟弟是為了牛痘一事而來?!?/br> 正在品茶的皇帝,端著杯子開口:“牛痘?牛痘怎么了?” 四爺當(dāng)即道:“昨日兒子的大阿哥種痘,請來了葉太醫(yī)。兒子從葉太醫(yī)口中得知,種牛痘一事出現(xiàn)了僵局,城外的百姓懼牛痘如虎,蓋因有傳聞?wù)f種上牛痘會長出牛角?!?/br> “無稽之談!”皇帝哼了一聲,才問向一旁的太子,“胤礽,你有什么辦法解除百姓所忌?” 見皇帝在考較太子,四爺自覺退到一旁。 “汗阿瑪,而且兒子覺得此事可因勢導(dǎo)之?!?/br> 皇帝不置可否,示意他繼續(xù)。 “百姓恐懼的不過是對未知之事不了解,可命各地屬官下到地方跟百姓講解?;蛞陨碜鲃t種痘,令百姓解除憂懼?!?/br> 見皇帝并未有什么表示,太子心里忐忑又繼續(xù)道:“也可將種痘之人數(shù)作為地方官政績考核?!?/br> 皇帝點了點頭,“太子這想法很好,不過回去后再好好想想,有沒有需要改進(jìn)的地方?!?/br> 三言兩語將太子打發(fā)后,皇帝再看向四子。 “說吧,你提起這事,可是已經(jīng)有了好的解決辦法?” 四爺忙恭敬道:“回汗阿瑪?shù)脑?,兒子手下有門人給兒子提了建議?!?/br> 說著再次掏出一本折子呈給了皇帝。 皇帝翻開看看,隨即嘴角露出笑意,“看來你對于這個‘門人’挺信任的,想必之前的折子,也沒少給你出主意?!?/br> 兩件事都跟報紙有關(guān),看得出來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報紙畢竟是新鮮事物,沒幾個人想到通過它達(dá)到目的,這就是思維的慣性,如同太子一樣,壓根就沒有想到從自己不熟悉的事物上面著手。若是沒有這份折子,皇帝大概會同意太子的辦法。 之所以讓太子先離開,就是皇帝已經(jīng)料到四子肯定有了解決辦法,避免太子丟了臉面,才會讓他先行避開。 四爺面上有些狼狽,“回汗阿瑪?shù)脑挘罢圩哟_實不是出自兒子之手。” 皇帝卻豪不在意道:“你的門人提的意見,自然是歸你,朕還挺高興你能知人善用,用才不拘一格。世不患無才,而患無用之之道。謀人取才,用人取德,不計身份取才,這一點你做的很好。” “兒子多謝汗阿瑪教導(dǎo)。” 皇帝將折子放在桌子上,“行了,這是朕會命人去辦?!鄙⒉ヌ旎ǖ闹{言,本是一項擾亂民心的重罪,這事四爺不能做,所以才交給皇帝。 這一日,張紹陽接收到一份投稿,查看之后直接過了審核。 沒錯,他就是這樣夾帶私貨,開這家報館的目的,也就是上面要有個對外引導(dǎo)輿論的窗口。 平日里任由報館自行運作,上面要是有任務(wù)下來,還是得優(yōu)先報道出來。 “馮翔,麻煩過來一下?!睆埥B陽打開門,朝著外面喊了一聲。 不只是馮翔,還有其他編輯作者都在院子里隨意走動,但要是細(xì)看的話,就可以發(fā)現(xiàn)他們走動時在時不時的表現(xiàn)自己。 這件事還得從報館被分隔成兩半說起,自打分隔成兩半后,另一半報館就被規(guī)劃的地盤。 雖然名義上還是屬于一家報館,但實際上另有出口。 最先還沒什么,可后來那位叫長惠的總編,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群女子,每一位都有獨特的氣質(zhì),長相不說端莊秀麗那也是小家碧玉,能看得出來都是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出入都有馬車接送,完全不給外人接觸的機會。 而這群女子也不需要跑新聞,自己就能將報紙的稿子寫出來,每到午后就是這些人喝茶吃點心的時間?;▓@里一群鶯鶯燕燕,自然吸引隔壁一群蠢蠢欲動的單身漢,所以每到此時,只要是有心之人就會走到院子里,毫不客氣的施展自己的男性魅力。 馮翔雖然不愿意回鄉(xiāng)成親,但不代表不會春心萌動,自然也會到院子里繞上幾圈,有意無意的展現(xiàn)自己。 大概只有張紹陽和張廷璐無動于衷,一來兩者都已經(jīng)有家室,二來兩人都知道對面那些女子的身份不平凡,自然能做到不亂于心。 馮翔被喊,隔壁傳來幾聲嗤笑聲,他耳面一紅遮住半邊臉進(jìn)了編輯室。 “張兄,你找我有何事?” “這個稿子你看一下?”張紹陽將手中的稿子推給他。 馮翔這才收拾好情緒,默讀了一遍,“這是一篇講述種牛痘過程的文章,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br> 張紹陽卻說:“這是明天要報道的。” 牛痘京城的人基本上已經(jīng)接受了,馮翔對這件事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所以不知道牛痘有什么好報道的。 “張兄,這個沒什么新聞價值吧?” “新聞價值”這個詞也是原先在學(xué)會的,一個報道總要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