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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敢讓我回史家,回頭我讓你好看!” 又來了,又來了! 林源煩躁起來,每回吵起來,總要把她那榮國府的老太太提出來。想當初他從揚州剛來京城投奔族叔的時候,給他那遠房族兄去林海去了封信,后來林海就托在京城的岳家照顧他。 最初以為榮國府是好的,那時候老國公還在世,看著也是清貴人家,榮國府的老太太做主將內(nèi)侄女嫁給他,史家的女兒能看上他這一個窮小子,他自然欣然應允。 然而這一切都在榮國府老太爺去世后,全然變了樣。如今的榮國府,哪里不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長子嫡孫不住在主院,反而住進了隔出來的角院里,讓一個次子占據(jù)了住院,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也只有榮國府自己自娛自樂,也不看看如今上得上臺面的人家,誰愿意和他家接觸。 “好了!以后別跟你那姑媽接觸,免得都被帶壞了!”林源很不滿,如今眼看著受到貝勒爺?shù)目粗?,他可不希望受到榮國府帶累。 李寡婦心目中已經(jīng)遇難呈祥的鄭鈞有些狼狽的躲在一個貧民窟里,他這發(fā)色眼睛在這個地方太顯眼,若是不藏好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一想到之前的事,難得鄭鈞這個文雅人都想罵一聲娘,不對,娘不能罵,得罵爹! 沒想到那些商人竟然還兼職人販子想將他們賣到劇院里,聞著惡臭,鄭鈞眼珠子上翻,覺得自己被熏的無法呼吸。 幸好身邊那個叫做海子的小男孩在船上靠著懂得的那點語言,比手畫腳弄清了劇院是什么地方? 原來就是戲班子,還兼職做相公。 要是被賣到這種地方,對于鄭鈞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寧可死也不要受到這種侮辱。 夜里趁著船員跑上岸酒館喝酒,掙脫掉繩子,鄭鈞帶著海子逃了。 為了怕船上的人找到,特意跑到了貧民窟,然而這地方太野蠻了,沒有地下道,臟水糞便隨地都是,對于生活在大清京城的鄭鈞來說,這里就是鄉(xiāng)下。 不,鄉(xiāng)下人都比這里的人干凈。 “鄭先生!”海子手里抓了幾把海草跑過來,一臉高興的對鄭鈞說,“鄭先生,這些是海草,可以將頭發(fā)染成褐色。”說著他甩了甩濕淋淋的頭發(fā),那一條細啾啾已經(jīng)成了狗啃似的褐色。 鄭鈞又發(fā)現(xiàn)自己和這里人大不相同的地方,別人都是短發(fā)偏他們后面有一撮辮子。 然而這個辮子就算是死都不能動,鄭鈞想了想,最終沒有接過那些海草,而是抓著海子鄭重的說,“我們得離開這里,去這個國家的京城?!焙推胀ㄈ耸菦]辦法說的,只能先找這個國家的高層,鄭鈞已經(jīng)盤算好用什么方法取信那些人。 海子也很想趕快回大清,他怕自己在外面耽擱長了meimei無人照顧,雖然這次出海特意留了一筆錢給鄰居,托他們照顧meimei,可就怕這筆錢花光了meimei被趕出來。 雖然想回去這心情跟鄭先生一樣,但他卻有自己的擔憂,“鄭先生,我們身上沒錢,這一路要怎么要怎么去呢?” 鄭鈞暗自摸了摸胸口,然后拍了拍他的肩,“這個我來想辦法?!?/br> 鄭鈞在為自己的未來努力奮斗的時候,遠在京城敏寧已經(jīng)動身前往安家。 安家在內(nèi)城東南角,與禛貝勒府恰好在一條對角線上,那里屬于鑲紅旗的地盤。 敏寧是過午之后才啟程,迎親的時間是黃昏,這個時間到了安家,整個安家已經(jīng)掛上了紅燈籠、紅布,顯得喜氣洋洋。 下車后,宅子門口就有人看見她,高興的喊了一聲,“是姑奶奶,姑奶奶回來了?!比缓笏械娜苏驹谠叵蛎魧巻柊玻敖o姑奶奶請安。” 叫了一聲免禮,敏寧就看見敏行大步從門內(nèi)走出來,他高興的朝著她說,“meimei,你回來啦!” “哥哥?!泵魧幰不亓艘宦?。 安父也跟著敏行身后走來,帶著微笑一臉和藹的對敏寧說,“回來啦?” 敏寧臉上未露出其他情緒,再有不滿今日也不適合露出來,她一臉微笑的對安父說,“阿瑪你也真是的,要給我找個額娘,怎么不提前跟我說,害得我都沒準備什么禮物?!?/br> 安父摸了摸胡須,裝作沒聽出里面的意思,就著字面的意思笑道:“這不是之前你在宮里沒來的及嘛?!?/br> 敏寧嗔怪了一句,“出來后也沒見你去跟我說,是不是女兒嫁出去了就生疏了?”隨即也不得安父回話,指著一旁家丁挑著擔子,“這里都是女兒為你準備的禮物,準備的太匆忙,沒什么好東西?!?/br> 安父笑呵呵道:“來了就好,準備什么禮物?”說著朝管家點頭,管家自是將人領(lǐng)進府。 一家人往宅子里走,進入了正院,正院也是紅彤彤的一片,顯然家里即將迎來主母,所有人都努力做到最好。 掃了一圈沒看見敏儀,敏寧好奇的問,“敏儀呢?” 安父臉色黯了一度,“那小子跟我鬧脾氣,跑回書院去了?!?/br> 相對于敏行,敏儀才是安父一手帶大的孩子,張氏去世后,敏儀才幾個月大,是安父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到大。對于安父要娶妻,三個孩子當中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 小孩子嘛,對于阿瑪成親,總覺有人來搶阿瑪了,鬧又不管用,干脆學著離家出走跑回書院去了。 敏行接著話說,“沒事,他跑出去的時候身后有人跟著,一直護送著他進了書院。前兩天書院的山長還給我來信,說那小子伙同幾個同窗偷了夫子的酒,喝的敏酊大醉躺在書院的池塘邊,還被巡視的夫子逮到?!?/br> 安父立馬幫著解釋,“那孩子是心里委屈才喝酒的?!?/br> 敏行反駁道:“得了吧,阿瑪,你也別慣著他了,他也不小了,再過幾年該下場了。” 安父當即閉上嘴。 敏行又轉(zhuǎn)過頭,對敏寧說,“算了別說他了,今日能否在家里過一晚?” 敏寧搖搖頭,“不能呆得太晚,宵禁之前得趕回去?!弊隽藙e人家的侍妾,自是身不由己。 敏行當即說,“那就算了,來日方長總有見面的時候?!?/br> 敏寧默然不語。 安父見倆孩子都不愿意跟他說話,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等安父一走,敏寧便問敏行,“你找到黃先生了嗎?” 敏行看了一眼門外,才拉著她往她原先的院子走,邊走邊說?!拔矣H自去過,不過沒找到人,這不因為阿瑪?shù)氖绿崆盎貋砹耍贿^我留了人手在那邊。之前去問了黃先生的家人,說他隱居在洞庭湖一帶。那邊的人已經(jīng)去找了,等找到后我就給你答復?!?/br> 敏寧聽了當即道,“那行,這事你記得幫我辦就行?!闭f著說起了他送的那只小狗被十四阿哥拿走的事,以及后來德妃讓四爺問她多要幾只的事。 敏行當即了解了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