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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告訴他出一趟海能賺多少錢。 然而四爺卻已經(jīng)耐心耗盡。 “別說了!”四爺頓了頓,道:“你最近別出門,就在房里好好反思!” 敏寧的臉色當(dāng)即變了,這是要禁她的足? “爺,你聽我解釋,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弄了幾船貨搭上十三行的船隊一起去南洋?!彼仟N的抓住他的手解釋。 四爺再次拉開她的手,“別說了,這段時間你好好想想,想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話一說完,大步離開。 敏寧茫然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剛要進門的碧影看到從身邊穿梭而過的敏寧,喊了一聲,“格格你這是要去哪?” “爺,你等等我!”敏寧就跟沒聽見似的,追著四爺而去。 敏寧才追到院門口,就看見四爺站住,她哭喪著臉道,“爺,我知道錯了,你別把我關(guān)起來。”她上前就要拉住四爺?shù)氖帧?/br> 四爺卻道,“這幾日你別出門,爺也不會讓人來打攪你?!闭f完就腳步匆匆的離開。 敏寧哭喪著臉看著幾個太監(jiān)守在大門口。 四爺沉著臉來到外書房,在書房里來回踱步,心中煩躁之情大盛,看什么都不順眼,一怒之下將桌子上的書全都推落在地。 “來人,將阿克敦給我叫來!” 相對于安格格的人在外打著他的名義,四爺更恨的是阿克敦竟然沒將這件事主動稟告于他,這簡直是對他的背叛。 對于背叛的人,四爺無法容忍。 阿克敦一進書房,二話沒說就跪在地上。 四爺眼中冒著怒火,“……為何不向爺稟報?若不是潘元成來信跟爺表功,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爺?” “爺!”阿克敦砰砰磕了幾個響頭,很快他頭上出現(xiàn)一抹紅,熱流順著眉角流淌下來。 四爺冷眼看著這一幕,“爺最恨背叛,你最好給爺一個好的理由。” 四爺是個掌控欲極強的人,阿克敦是他的侍衛(wèi),也兼職幫他收集一些消息。他將人安放在敏寧那里,就是想找個更方便搜集京城的消息去處。 四爺一直有這個想法,不為別的只為自保,眼看太子跟老大的爭斗越來越激烈,為了不波及自己提前得到消息,四爺就得需要一雙眼睛幫他盯著京城里的一切。 之前在宮中有諸多想法也無法實施,如今出了宮才試探性的安排人手。 可沒想到最受他看重的阿克敦居然將廣州的事隱瞞不報,這完全違背了他的命令。 不聽話的人只能剔除,不然就算隊伍組建出來,那底子天生是歪的。 “奴才對爺?shù)闹艺\蒼天可鑒……”阿克敦抬起頭,也不去管流下來的血,把從京城到廣州發(fā)生的事情一絲也不保留的說了。 “爺,奴才也幫爺打理了幾年產(chǎn)業(yè),沒想到辛辛苦苦一年到頭賺到的也才幾千兩,還沒跑一趟商船賺的多,這讓奴才愧疚萬分,對不起爺?shù)男湃危 ?/br> 他是要錢嗎?他要的是消息!重點都找不準的蠢貨! “既然你說你對爺忠心耿耿,那為何要隱瞞這件事?”四爺沒好氣的問。 阿克敦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才實話實說,“爺,跑這一趟,奴才覺得安格格在經(jīng)商方面非常有天賦,基本上她想要做的都很賺錢。奴才想要從安格格那邊吸取點經(jīng)驗,看能否用在爺?shù)漠a(chǎn)業(yè)上。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爺,就是知道您眼睛里容不了沙子,不管怎么說,奴才都背叛了您,奴才愿意接受您的懲罰!” 四爺在這一刻心里復(fù)雜極了,怕自己做出錯誤的判決,便對他說,“你出去,讓爺一個人靜靜?!?/br> 阿克敦利索地起來,轉(zhuǎn)身出了書房。 四爺坐在書房里,閉上眼不斷思索,阿克敦和安格格的話不斷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讓四爺一時很難作出決定。 是放過阿克敦這一次嗎?可有過一次背叛,四爺心里終究有了芥蒂,他已經(jīng)無法信任阿克敦,若是下次他再自作主張隱瞞他,甚至可能會讓他做下錯誤的判斷。 這樣想著四爺心里做下的決定,阿克敦不能再用了,既然給了安格格那就給個徹底!他記得和阿克敦一起的還有林管事的遠房侄子,好像叫林源來著,要是得用以后京城的消息就由他來接手。 做下這個決定后,四爺又將阿克敦叫了進來。 此時阿克敦頭上的血跡已經(jīng)止住,四爺讓他將手上的事情交給林源,以后就專心幫安格格做事。 阿克敦臉色當(dāng)即蒼白,最終認命的說了句,“奴才回去后就將事情交到林源手里。” 四爺“嗯”了一聲,隨后漫不經(jīng)心的問他,“你之前說,十三行高價收購你們帶過去的貨品,你們事先并不知道?” 阿克敦回答,“是的,因為第一次去廣州,怕那批貨被人壓低價,就請潘大人幫忙處理,若不是爺說這批貨是十三行自己收下的,奴才可能一直被瞞在鼓里。” 四爺點了點頭,看來是誤會安格格了,四爺想到那折子上的事,有些惱了,這潘元成說個事也不說清楚害得他冤枉了無辜之人。 一想到后院剛被他禁足的安格格,四爺有些頭疼,算了,等過幾天再去見她。 天色已經(jīng)暗沉,屋子里也點起了燈,敏寧仍然獨自坐在院子里一動不動,就跟個木雕人一樣。 她在思考,思考四爺近來對她態(tài)度的改變。 自從這次塞北回來,四爺明顯對她冷淡了很多,不,或許時間得追溯到上次醉酒。 自那次醉酒后,四爺就很少再來她的院子里,當(dāng)然這中間也有敏妃百日的原因在,但最起碼過來說說話總可以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qū)е滤兞四兀?/br> 敏寧百思不得其解,感情一事對于她來說太復(fù)雜。以前總覺得四爺喜歡天真嬌俏的女孩,然而這次看來,天真嬌俏或許他會喜歡,但絕對不會放在心上。 看來她得做出改變了。 深吸了一口氣,這種時刻擔(dān)心失寵的陰影簡直不能忍,她不能再被動的指望他的寵愛。 錯了,都做錯了。 她將前世的觀點帶到這個時代,就已經(jīng)做錯了。 追逐金錢在前世能行得通,但這個世界權(quán)力才是最重要的。 賺錢可以,但不能因為賺錢而忽視了四爺,四爺才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資本。 敏寧頓悟,然后開始糾結(jié)怎么讓四爺回心轉(zhuǎn)意。 哄?這個看起來沒什么效果了,用的太多四爺好像有抵抗力了。 想了想,敏寧又低頭打量了一眼肚子,最后還是放棄,生孩子的事放以后再說。 禁足對于只有給福晉請安的日子才會出門的敏寧來說,根本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知道敏寧被禁足,還是被四爺懲罰,后院的女人第一反應(yīng)不是高興,而是心里犯了嘀咕,爺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