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埃里克公爵、扛把子叫我放學別走、和宿敵結婚當天一起重生了、美人,我們來秀恩愛吧、生財有道、誰敢和我搶師兄、地獄之焰系列3 漩渦、黑化男主霸上我、后來,他成了御用奶媽、逆襲成神系統(tǒng)
墨書說,“去把小祿子給我叫來?!?/br> 等小祿子來了之后,敏寧就對他說?!俺弥鵂斶€沒有離京之前你幫我去問問,問問有沒有人愿意幫我跑一趟廣州,要是有人愿意的話,就將人選告訴我,我會去見他交代一些事情?!?/br> 小祿子當即去帶了話,不過帶回來的人選,讓敏寧有些吃驚,“怎么是他?” 小祿子愁眉苦臉道:“奴才也幫著勸了,可是鄭先生執(zhí)意要跑這一趟。” “那寫字的事呢?” 小祿子回道:“鄭先生推薦了他一位同窗,說是小楷寫的比他還要好,而且不僅小楷,大楷也有幾分顏真卿風骨,同時還涉獵其它幾種字體?!闭f著,他從懷里掏出幾張紙,“為了怕奴才不相信,鄭先生還硬拉著奴才去了他那同窗家,讓那同窗親手寫給奴才看?!?/br> 敏寧接了過來,風骨不風骨她倒看不出來,不過字體規(guī)整,不比鄭鈞寫的差。 想了想她道:“既然鄭先生推薦,那就讓他同窗接手,你可有跟他說清楚,這次去廣州有可能還要跟著出海一趟?” “這奴才倒沒說?!?/br> 敏寧一時有些為難,對于這個鄭鈞她還是有印象,雖然說是讀書人,但難得沒有迂腐之氣。上次給她的建議,雖然說沒什么新意,但是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她主要為難在,她最開始的目標是阿克敦,沒想到蹦出來的是鄭鈞。 “算了你去問問,若是他愿意,就把阿克敦也一起叫來。對了,人還在門房那吧?你一塊帶回去吧!” 小祿子又跑了一趟,好在路也不是太遠,跑一個來回也就一小時。 在這回來,他已經(jīng)大汗淋漓。 “主、主子……” 敏寧忙讓墨書給他看座,又親自倒了一杯茶給他。 小祿子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多謝主子賜水?!?/br> “不急,歇一會兒再說,不急這一時半會兒?!泵魧庍€真怕把這小子給累壞了。 小祿子喝完水,等氣息平緩下來,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奴才又仔細問了一遍,鄭先生他說他愿意,還說愿意聽主子隨便調(diào)遣。至于阿克敦大人,他說貝勒爺已經(jīng)吩咐過他以后聽您的命令行事,以后有什么事情您直接下命令就可,不必這么麻煩。” 敏寧起身,“行了,我這就去跟福晉說,你去告知一聲張起麟,讓他給我備好馬車。” “是,格格?!?/br> 福晉聽說安格格要出門去,就好奇的讓芳菲把人請進來。 “聽說你要出門?” 敏寧福了下身,恭敬的回道:“是的福晉,前些日子家里來了人,才知道妾阿瑪給妾陪了幾個鋪子,這幾日正在查賬,聽說其中一個鋪子出了問題。妾想著距離咱們府也不遠,就想親自過去看看?!?/br> 福晉心想,果然是身份太低,這種事就應該讓近身的人去處理,哪有自個兒跑過去查看的道理? 這樣想著福晉卻道:“這事還得問問爺,爺要是沒意見,我自然不會攔你?!闭f著就從屋外叫來個小太監(jiān),讓他跑到隔壁問一下。 敏寧站在屋子中間,眼觀鼻鼻觀心默不吭聲。 福晉端起茶碗,徐徐的吹了吹浮起來的茶葉,屋子里安靜下來,福晉抬眼看了下方站著的人,很快又收回眼神。 過了一會兒,小太監(jiān)又跑回來,跪在地上向福晉稟報,“貝勒爺允了安格格出門。” 福晉臉上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嗯”了一聲,然后對敏寧說,“既然爺也同意了,我也不攔著你,出門時記得帶上府里的侍衛(wèi),盡量早去早回……” * “兒子,你真的要跑去廣州?”這些天李寡婦過的都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先是兒子帶著她搬到了內(nèi)城,住進了一個大院子。 兒子得到主家欣賞,每月的銀子也漲了,還有免費大房子給他們住,節(jié)日還能收到米面糧油瓜果蔬菜之類的節(jié)禮,她這才覺得過上有滋有味的日子。 沒想到好日子才過上幾天,自己兒子就對她說要跑一趟廣州,還說少則一年,多則兩三年。這讓一直跟兒子相依為命的李寡婦怎么能接受? “娘,你放心,就算我離開,也會有人幫我照顧你?!编嶁x安撫她。 李寡婦緊緊抓住兒子的手不放,“你這時候離開,那明年的會試呢?會試你就不參加了?” 鄭鈞見自己娘這樣就知道不說清楚她是不會放手,便把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娘,你也知道兒子在讀書一道也只能走到這一步了,就算參加會試,也不一定能得到好結果。” “那你也不能試都沒試就放棄了?”李寡婦急得眼淚往下掉,兒子讀書不僅是丈夫的希望,也是她這么多年一直以來的支撐。 鄭鈞嘆了口氣,安慰道:“娘,咱能不能先別急?” 李寡婦掏出手絹擦了擦眼淚,“你說,娘聽著?!?/br> 鄭鈞蹲下來,頭靠在李寡婦腿上一如小時候一樣。 李寡婦神情一片恍惚,就好像回到年輕時候,自己男人在院子里砍柴,她坐在門口納鞋底,兒子那時候還小,個子還不到她大腿,整日依賴的靠在她腿邊。 “娘,像我這樣一沒銀子二沒靠山,學識也不太出眾的普通學子,就算考中也沒有好的缺補給我,或許還得在京城白白浪費幾年?!边@京城里等著補缺的,都排了好幾屆了,有身份背景的早被分了缺,就算不能留在京城,被分到外地做個縣令也比留在京城干熬好。 這番話李寡婦聽進去了,她有些遲疑,“那你的意思是以后都不參加會試了?” “不是……”鄭鈞見他娘情緒平穩(wěn)下來,才細細解釋:“娘,你大概不知道我這主家不是普通人。若是我好好做,將來未嘗不能有個好前程,甚至可能被推薦直接去做官。現(xiàn)在主家要找人跑一趟廣州,也不是什么難事,正是我表現(xiàn)的時候。若是這一趟差事干得好,有可能直接得主家的青眼。娘,這個機會可比明年的會試重要。” 他現(xiàn)在還年輕,考中秀才已經(jīng)有些吃力,這一次會試他真沒什么把握,還不如過幾年再下場。 不過這些話是沒辦法跟他娘說清楚,他其實心里另有想法,雖然現(xiàn)在給禛貝勒的妾室做事,但他相信只要自己表現(xiàn)的出色,未必不能入禛貝勒的眼! 眼下最緊要的是先給人一個好印象,以后才能夠借機搭上禛貝勒。 而且鄭鈞一直覺得自己是為那位禛貝勒做事,只不過有些生意貝勒爺不方便打理,才掛在自己妾室名下。 即使幾次接觸的都是禛貝勒的妾室,但是鄭鈞堅信一切都是禛貝勒在后面cao控。 這讓以后鄭鈞每碰到給他使絆子的人,都會在私下里暗示一下,讓對方知道他身后的主人是誰,這使得有一段時間他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直到在江南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