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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了,就算這時候派人去找也晚了,還不知道他們跑哪去了。想著老大也是掌過軍,看住幾個小的應(yīng)該沒問題,隨即又躺回床上。 四爺?shù)囊暰€一直追隨著敏寧忙碌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上腦,他突然問出心里早埋在心里的疑問。 “安佳氏,你一個后院女子如何接觸到那么多別人不知道的東西?” 敏寧的身體一僵,然后又若無其事的說,“爺,若我說我有宿慧,您信嗎?” 四爺懵了,這段時間研究佛學(xué),他自然知道什么是宿慧,若是一個得道高僧這么說他還有可能相信,但安佳氏…… 敏寧看著他的反應(yīng)笑了,“爺,你真不會信了吧?我騙您的,其實我是看多了書,許多東西自古就有,只是我添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也不知道四爺有沒有相信,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閉上了眼。 敏寧只覺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也不敢多留,腳步匆匆的往外走。 四爺睜開眼看了看還在晃動的珠簾子,隨即又閉上眼,宿慧,要是真有宿慧,那得是多大造化。 隨即四爺將安格格所做的事在心里過了一遍,頂多心思巧妙了些,要是男子他也許會忌諱,但不過一個后院女子,所仰仗的也只有他的寵愛,能干出什么大仗勢? 更何況這個小女人不過是愛好特殊了些,喜歡奇技yin巧罷了,只要不傳出去倒也無妨。對于自己女人的愛好,四爺也不會管那么寬,更何況自己這格格懂事乖巧,他稀罕的緊,倒也舍不得斥責她。 等四爺再次醒來,一出去就看見她一臉愜意的坐在桌子旁捧著冰碗吃,旁邊是已經(jīng)空了的一個碗。 他背著手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教訓(xùn)她,“你還小,冰不能多吃,來人撤下去。” 敏寧眼睜睜的冰碗被撤了下去,臉色暗淡下來。 四爺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爺,還等著你給我生七八個兒子呢,要是照你這吃法,得什么時候才能懷上?” 七八個?當她是母豬? 敏寧忍不住瞪眼,二十歲之前她可沒打算生孩子,在這種醫(yī)療條件差,孩子的夭折率高得嚇人的年代,要是沒了一個,她非得發(fā)瘋不可。她可不是這種習慣孩子夭折的女人,她覺得還得等一等,等到生理器官發(fā)育完全,有了妥當準備再生。 “這后院愿意為爺生孩子的多的去了,爺干嘛只指著我生?!泵魧幤财沧欤笤河泻脦讉€生育過的人在,還需要她來生嗎? 四爺將她攬在懷里,哄她,“爺覺得你一定能為爺生下健康的子嗣,所以當然希望你能多多益善?!?/br> 當然四爺還有些話未說出口,福晉當年生弘暉時生的艱難,太醫(yī)早暗示過他,福晉想要再有孕希望渺茫。至于李格格,想起來這個棒槌,四爺就來氣,好好的一個兒子硬是被她折騰沒了。 宋格格早些年倒生過一個女兒,這些年都沒再懷過,大概是注定命中無子,四爺想都不想就排除了她。 他都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眼看再過幾年就應(yīng)該當瑪法的年紀了,如今后院就兩個孩子,不得不讓他感嘆自己子嗣艱難。 四爺深覺肯定不是他種子有問題,而是耕種的田太貧瘠,所以才導(dǎo)致就算生下來也養(yǎng)不住。 想到這里,四爺又看了一眼懷里的人,要是沒記錯的話,安格格上有兄下有弟,也就是說安格格的額娘一共生下三個孩子,且都站住了。若是安格格也遺傳了這種能生的能力,四爺覺得自己睡著了都能笑醒。 敏寧撅著嘴,也不敢說不生,皇家選秀就是為了添加子嗣,她要是說不生,話傳出去,頭一個饒不了她的就是德妃。 好在她有特殊的避孕技巧,想什么時候生就什么時候生。 “爺,后院不是還有個那格格嗎?你怎么不找她去?”敏寧福至心靈想起來之前同院的那格格,覺得還是先把這個鍋甩出去為好。 四爺拿鼻子蹭了蹭她的臉蛋,“怎么,醋了?”隨即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咦,你竟然沒碰過她?” 第32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32) 敏寧驚訝的眼睛都要脫眶了, 她真得沒想到四爺竟然沒有碰過那格格! 最最重要的是, 四爺竟然連這種事也跟她說。 “一個天葵未至的小丫頭,爺可沒什么興趣碰。”四爺?shù)蛦≈ひ粽f。 敏寧恍然,難怪她進阿哥所后發(fā)現(xiàn)那格格會那么安靜,就算和她同一院在四爺來時也沒有爭過寵。 “那我呢?爺,人家也只比那格格大一歲多, 你怎么下得了手?”敏寧這時候也感覺到這人不對勁了, 該不會是酒還沒醒吧?跟平時表現(xiàn)大不相同,不僅沒有往常那樣愛繃著臉, 還感覺, 咳咳, 有些話多。 四爺呵呵一笑,低頭看了一眼她曲線畢露的身材, 低咳了一聲, “嗯, 你這不是熟了嗎?” 敏寧只感覺到一股酒氣鋪面而來,忙撇開頭, 不自在道:“爺, 你在往看哪里?”感覺喝過酒后的四爺更大膽了,以前可是非??酥啤?/br> 四爺看著她嫣紅的小嘴上下磕碰時露出里面雪白的貝齒,突然覺得口渴,喉結(jié)不由自主動了動。 敏寧感覺到氣氛有些怪異, 不自覺的往旁邊挪了挪。 四爺頭剛往她那湊過去, 敏寧就從他身旁跳開, “爺,這么熱的天,還是別黏在一塊了。” 四爺當即抿緊了嘴,臉冷了下來。 ……這是酒醒了? 自那回后,四爺許久沒來敏寧院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對于自己酒后失言感覺到惱怒還是其他,在家滴酒不沾,在外就算要喝也是淺酌,絕對不會不會超過三杯。 四爺有了警惕,蓋因喝醉酒的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管不住嘴,埋在心里的話都說了出來,話多不可怕,可怕的是沒個警惕什么都往外說。 敏寧先是沒察覺到,許久后發(fā)現(xiàn)四爺不怎么喝酒才想起這茬,明白這人是惱羞成怒了。 也幸好當時只說了那格格的事,至于那些關(guān)于她的,不知道是四爺忘了還是怎么了,自此再沒聽他提過,敏寧也將這事埋在了心里。 別看她現(xiàn)在看似受寵,又是準備她慣用的物件又是允諾讓她生兒子,這些都是四爺張張嘴就能辦到的,不值得一提。 四爺這段時間冷了敏寧,后院女人倒是歡呼,可連著小半個月都沒進后院,這些人也跟著傻眼了。這還不如以前呢,至少半個月能輪上一兩天。 眼見進入七月,換了新房子也比以往涼爽了許多,畢竟現(xiàn)在的房子更高更大,不像皇宮都是前朝時的建筑,再怎么改格局在那。 皇帝剛南巡回來不久就搬到暢春園去了,四爺開始了頻繁出城陪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