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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感到不可思議。冷忱看到溪和驚訝的神色也露出唏噓的眼神說:“一切都是天意吧,我以為我離開后,可能再也見不到你,沒想到會在平江再次遇見你,甚至還在一個小學(xué)。”溪和認(rèn)同地說:“是啊,太有緣了,不過,小小年紀(jì)的你,竟然那么能忍,沒跟我提過任何以前的事?!?/br>冷忱斟酌片刻后才又道:“因為自小被教導(dǎo)不能將關(guān)于族群存在的事情宣之于眾,這是最基本需要遵守的族規(guī),另一個原因,我也怕你因為我的這個身份而不愿意在跟我做朋友,那個時候想的很單純,覺得自己的身份和普通人太有區(qū)別,在普通人眼里,我們應(yīng)該是和怪物異類一樣的存在,雖然后來不會再這么覺得,但依舊擔(dān)心你能否承受你的朋友,有些與眾不同,所以顧慮太大,便沒有告訴你,后來我轉(zhuǎn)學(xué)去帝都,我們除了寒暑假,當(dāng)面交流的機會隨之變少,我也就沒有再提,只想著,等我們再長大一些,我就告訴你我的身份,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信任你,所以告訴你,那個時候你也會更成熟的面對這件事,最重要的是,我自始至終都相信你,信任你。如果不是你先開口表明了你的另一層讓我十分驚訝的身份后,我也會在幾天后,將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沒想到你搶先一步——”說到這里,冷忱用力將溪和抱在懷里,溪和回?fù)怼?/br>昨夜激烈的歡愛讓溪和渾身還有些沒恢復(fù)的軟綿,他閉著眼睛窩在冷忱巨大且毛茸茸的原體上回憶著大學(xué)至今和冷忱之間的事情,想到那天兩人坦陳后的擁抱,以及冷忱的顧慮和信任,溪和忍不住翻個身,面對冷忱毛茸茸的身體,將臉埋進去,而后抬起頭,在大貓的嘴上親了親,剛準(zhǔn)備重新躺下來,肩膀就被巨爪一壓,睜開眼的冷忱威懾力驚人,將溪和壓在身體下,伸出舌頭,一點也不嫌棄地將溪和的臉連番地舔了好幾下,濕漉漉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完,抬頭垂眸看著仿佛被洗了個臉的溪和。溪和淡定地抱起冷忱的一個大爪子,然后用爪子上的軟毛擦臉,邊擦邊說:“什么時候變成了原體,我都不知道,你就不怕萬一有客房服務(wù)進來看到你這樣,不得之前嚇暈過去?!?/br>冷忱看溪和擦完了后,收回爪子,變成人類的樣子,無所謂地說:“我想,他們應(yīng)該沒有那么膽小,有錢人運老虎獅子在酒店的地下賭場助興也不是一次兩次,頂多會嚇得退出房間。”“你還真是見多識廣——”溪和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捏著酸軟的肩膀,捶了捶頸脖后面,冷忱看到后,將溪和扳過來,背對著他,伸手給他按摩,溪和舒服的直哼哼,哼著哼著,察覺到臀部有個地方正被某個一大早就精神抖擻的東西捅著。“根據(jù)研究表示,早上做不和諧運動,并不是健康的生活方式——”溪和一本正經(jīng)的提醒身后人,注意點,收好你的家伙好嗎?“如果這能保持愉悅的心理狀態(tài),不也是維持健康的一種?其實只看你想不想——”冷忱從捏肩慢慢移動到溪和的腰部,摩挲,說話時,氣息噴在他的耳后,一個對于溪和來說很敏感的地方。溪和認(rèn)為冷忱的話很有道理,不過他還是選擇起床,因為他知道,大清早上再來一次,可不是明智之舉,畢竟他是個明天就要回實驗基地的人。冷忱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他只是醒來發(fā)現(xiàn)溪和在偷偷吻他,這使他心情很好,忍不住故意逗逗他。上午,溪和和冷忱留在酒店房間內(nèi),吃過早飯后,拿出電腦開始寫論文,冷忱亦在他隔壁的單人沙發(fā)上抱著電腦忙著自己的事情,一上午的時間就在兩人各自的忙碌中過去,中午吃過飯,兩人沒有繼續(xù)工作,而是去了酒店內(nèi)的游泳池游泳,緩解疲勞,到了下午五點,冷忱送溪和坐上去實驗基地的車后,前往車站,就在他準(zhǔn)備上車時,接到了內(nèi)部電話。“喂——嗯——”掛上電話的冷忱,轉(zhuǎn)身離開月臺。翌日,溪和來到實驗室,換好衣服,戴上護目鏡,檢查設(shè)備和培養(yǎng)槽。其實對于此次的再生細(xì)胞醫(yī)用實驗,接觸以來,他慢慢產(chǎn)生了一些疑惑,但因為他們小組負(fù)責(zé)的緊緊是其中的某個環(huán)節(jié),而他并不了解整個實驗的完整性,所以僅僅是疑惑而沒有論證,只會讓小組陷入尷尬的境地,雖然實驗說是關(guān)于再生細(xì)胞的醫(yī)用價值,但他卻覺得這些活性因子太不尋常,并不像是從動物身上提取出來的細(xì)胞本,目前為止,他們小組的實驗一直按照曲雪給的目標(biāo)進行,也一直很順利,但溪和的疑惑卻隨著日積月累,越來越濃。他決定今天下午,去找曲雪談?wù)劊彤?dāng)是解惑了。曲雪的個人實驗室里,除了她自己,沒有任何人,她抽出針管,將針管里的血輸?shù)讲裳芾?,嘴里不時地對著空氣說道:“你為什么要那么做?”“那是我的事情,有時候知道的太多,反倒會阻礙我們彼此的和睦?!鼻┠X海里的聲音淡淡地反駁。曲雪將采血管放好,取出滴管吸入少量的血液后放入標(biāo)本上,經(jīng)過分離后放入檢測儀器內(nèi),她繼續(xù)專心做實驗,繼續(xù)道:“你在利用我的身體去做邪惡的事情!”她發(fā)現(xiàn)她越來越無法控制身體里的另一個人,常常會失去某個時間段的記憶,那段時間是空白的,她知道,那是她在爭奪控制她的身體,她越來越強大了。曲雪腦海里的聲音輕笑出聲,安撫地對她說:“你在擔(dān)心什么?我們是一體的,我絕對不會做有損你身份和健康的事情,只是想要自由地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新聞里那些被殺死的人,也只是一些最明確鑿,早晚會死的人,你不需要有負(fù)罪感,而且,這些事又不是我們干得,你也不用感到害怕,警察是不會來找你的,哈哈——他們只會按照我給的一些線索,找另一個人。”最后一句,泛著冷意。當(dāng)確定身體的另一個人陷入了沉睡后,曲雪拿出血液檢測報告,看到上面顯示濃度比例在增加后,她雙眼灰暗,感到絕望,卻又無能為力。卿樂區(qū),淮北路。方琦從兇殺案的現(xiàn)場走到外面勘察,看到戴著手套的表哥靠在石獅子旁邊,手里拿著根沒有點燃的香煙轉(zhuǎn)著。“你有沒有覺得,這并不是人類所能制造出來的兇殺案?”方琦聽到表哥忽然冷不防的冒出一句,然后想了想說,“我也有此疑慮,不論是搜集證據(jù)的手段還是殺害兇手的過程還有干凈的現(xiàn)場,都透著不尋?!?,根據(jù)我們的人所檢測出來的結(jié)果,傷口滲出的微量元素,并不是任何利器,而是植物才有的元素,可不是人類又會是什么人?按照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