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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卡在腰部皮帶上抱怨:“巡警怎么了,瞧不起我們一線警員?。 ?/br>冷忱和方琦飛遠遠地站在一個可以觀看到警隊辦案的地方,看到他們成功抓捕收隊離開后,兩人慢慢往回走,方琦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跟立在巷子墻頭上的四五只貓打了個招呼。“晚安了,伙計們?!?/br>“喵——”當兩人進入鬧市區(qū)后,方琦對表哥道:“明天你給舅媽打個報告,我不用再另外打份報告吧?”冷忱看了眼方琦,直白道:“你應(yīng)該主動承擔寫報告的事兒,畢竟你是單身。”你有時間,我的時間是要貢獻出來給另一半的。膝蓋狠中一箭的方琦一臉崩潰的擺擺手,妥協(xié)道:“你有對象你厲害,我什么也不說了,我寫就我寫?!本退隳阌袑ο?,也不能這么對我吧,太無情。“對了,晚上把我們信息網(wǎng)的防護軟件更新一下,代碼我已經(jīng)寫好,直接升級就可以,這些人類,好奇心太重了?!?/br>方琦嗯了聲。該說的事兒都說完了后,冷忱和方琦分道揚鑣。冷忱回到家的時候,屋里黑乎乎的,他以為溪和已經(jīng)睡了,誰知道,屋里并沒有人,他剛打開房間的窗戶,肩上就落上一只黑貓,碧綠的眼睛在黑暗中仿佛會發(fā)光,窗臺上還蹲立著一只虎斑貓。兩只貓在看到他后,爭先恐后地說著自己看到的畫面。“喵——”黑色的說,他從后門出來后,走到了花壇里。“喵——”虎斑貓緊接著說,然后,我們看到他變成了一棵樹,扎在了土里!“你們說什么?”冷忱以為自己聽錯了。“不信你可以去看一看?!焙谏倪B忙道。虎斑貓也不甘示弱:“是的,花園里只有左邊有一棵樹,但現(xiàn)在右邊也有了一棵樹!”我們說的都是真的,請相信我們。冷忱選擇沉默,不過還是轉(zhuǎn)身,走過去,打開自己的房門,決定去樓下一探究竟,但,剛打開門,就看到了溪和的身影,這下也不用去看有沒有樹了。他正握著門把手,似乎是要打開門進去,也或者是剛剛從里面出來。溪和聽到身后傳來門響動的聲音,身體一僵,默默轉(zhuǎn)過頭看過去,直直對上冷忱望過來的視線。鎮(zhèn)定地問道:“你起來上廁所?”兩只貓聽到動靜后就從冷忱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后一溜煙跳出房間,消失了。冷忱打量著只在腰間圍了個浴巾的溪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問道,“你剛剛在洗澡?”“不,我正準備去洗澡。”“喔,那你去吧?!?/br>“好?!?/br>溪和松開手,轉(zhuǎn)身去浴室。而冷忱則在想另一件事,溪和很清醒,并沒有在夢游,那他到底是不是在夢游?還是中途醒了過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凌晨四點鐘。溪和給他的感覺,看起來并不困倦,很清醒,不是一般的清醒。正站在淋浴下清洗身體的溪和腦子混混沌沌的,他這會兒才想起來,剛剛冷忱的衣服看起來不像是從床上爬起來要上廁所,倒像是剛剛從外面回來,或者正準備出去?難道他改了晨練的時間?昨天晚上他幾點回來的,自己都不知道,或者說,他一直忙到現(xiàn)在才回來睡覺?溪和暗自咂舌,那樣的話,也太晚了,他得好好跟他說說,熬夜是萬萬不行的,明天給他燉個溫補身體的湯吧?等溪和洗完澡出來,冷忱也拿著換的衣服走入了浴室,對站在一旁擦頭發(fā)的溪和說:“你先睡吧,有事等早上吃飯的時候我們再說。”溪和正愁要怎么跟冷忱解釋自己半夜三更爬起來洗澡的事兒,聽到冷忱的話,稍稍緩了口氣,嗯了聲,迅速躥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面對冷忱,之前想好的話,全部忘光光,比如說,不要熬夜,雖然你是計算機系,也不能讓你這么熬夜下去,凌晨四點啊,太耗損元氣了。等早上再說吧,還有就是,如果明天冷忱問他關(guān)于那方面的事兒的話,他就告訴他,他的秘密,嗯,就這么決定了!☆、第65章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溪和沒來得及和冷忱一起吃早飯,當然也沒有坦白,六點多的時候,接到一通電話,匆匆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前往飛機場,他需要和導(dǎo)師一塊兒去趟帝都,以助手的身份和導(dǎo)師參加一次實驗。這個消息是很突然的,所以大家都沒來得及早做準備,以至于溪和走之前,也只是跟冷忱打了個招呼,然后比了個電話聯(lián)系的手勢,就出門打了個的士,風(fēng)馳電掣的離開了。一去就是半個月,吃住都在國家生物醫(yī)學(xué)分析中心安排的住所,酒店式的單元房。溪和在這里見到了很久沒見的曲雪,他以為曲雪也是跟著導(dǎo)師過來的,沒想到,分析中心的工作人員竟然很聽她話的樣子,正在他疑惑的時候,嚴禮揮了揮手,讓溪和回神,看到他在看著曲雪,對他道,“這次的實驗就是曲老師牽起的,雖然年紀看上去和你差不多,但資歷卻比你這個同齡人絢麗多了?!辈AчT外的曲雪一行人漸行漸遠。“曲老師?”有些疑惑的語氣。嚴禮和溪和一起往更衣室里走,邊走邊道:“對,是個很低調(diào)肯干實事兒,實驗做的也非常漂亮的學(xué)者?!眲e看她年紀小,發(fā)表的學(xué)術(shù)論文,令人不得不佩服,嚴禮語氣敬佩。溪和目瞪口呆,雖然曾經(jīng)作為同班同學(xué)的時候,就知道曲雪很厲害,但沒想到已經(jīng)如此酷炫,溪和誠心誠意地贊揚道:“我早就知道她很棒”然后撓了撓頭說,“我們是高中同學(xué),那個時候,她做實驗就很厲害了?!闭Z氣慚愧,畢竟對方已經(jīng)在一個很高的地方,連他的導(dǎo)師都語氣敬佩,更別說他了,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有點眩暈,那可是他的同學(xué)啊,倍兒有面子的事兒。仔細想想,曲雪這個名字是很眼熟的,出現(xiàn)在過他曾經(jīng)看的一些學(xué)術(shù)雜志上,但因為履歷太過華麗,根本無法聯(lián)想到身邊人,以為只是同名同姓,況且看編輯點評,也提到了曲雪的父親是國家生物醫(yī)學(xué)分析中心的院長,同樣的厲害,在業(yè)界有著舉重若輕的地位,而他認識的曲雪,是個很低調(diào),并沒有顯露出特別顯赫的家庭背景,在他看來很文靜單純注重學(xué)業(yè)的一個姑娘,所以一個聲名赫赫,一個低調(diào)沉默,完全無法將兩者聯(lián)想到一起,現(xiàn)在嘛,作為校友和同班同學(xué),溪和特別的有成就感,這種莫名其妙的成就感讓旁邊的嚴禮對他無可奈何,但心里卻默念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