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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溪和又先一步回了房間,待他十點鐘起身走出書房,再一次仿照昨日那般變成原體,踩著屋脊來到溪和陽臺,順著陽臺的落地窗,潛入他的臥室后,卻發(fā)現(xiàn),床上依舊空無一人。過了一兩個小時,果然如昨夜一樣,門被從外面扭開,揉著眼睛的溪和一身濕氣,顯然洗過澡了,他摸黑走進屋里,關上門,貓著腰摸上床,躺平后,閉上眼睛睡了,并未注意到,角落里,蹲立著的冷忱。唔,難道是夜游癥?溪叔和溪姨知道嗎?☆、第55章星期五,南潯大學,籃球場。章少岳扶起撞在籃筐架子上的周易,周易疼得嗷嗷叫:“臥槽,我感覺我胳膊斷了,快快快,去找校醫(yī)!”說完,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章少岳莫名其妙笑得非常雞賊,一個哆嗦,脫口道:“笑個屁呢還!!”“去見什么校醫(yī)!走,我?guī)闳フ覀€神醫(yī),不花錢,一會兒不準給我哼哼,一切聽我的!”周易就是上次裝暈最后成真暈的家伙,被章少岳扯著完好的那條胳膊風馳電掣地往生物系跑,跑動間,牽扯到負傷的右胳膊,又是一陣嗷嗷叫。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到了生物系,逃課的章少岳雖然不知道今天是誰的課,在哪個教室,但到了生物系,隨便扯住一人,一問就知道了。等到章少岳架著周易到溪和所在教室的外面時,剛好下課,怕碰上教授,章少岳連忙又將周易撤回過道另一頭,見到教授走了,才出來,這個時候,學生都走得差不多了,章少岳架著周易追上低頭翻著書本邊看邊走的溪和,上去就是一拍肩:“溪和!”他早就打聽到了溪和的名字。溪和回頭看去,見有點眼熟,想了想,露出個原來是你的表情說:“章少岳?”“對,就是這名,不用猶豫!”都圍著你晃蕩好幾回了,竟然還不確定我的名字叫什么!章少岳頗有點氣餒。溪和笑了,他覺得對面這個人高馬大的男生,看著挺聰明的,但說話的時候總感覺有點傻,轉而看向被他架著的男生說:“你朋友怎么了?”“剛剛打籃球,給碰到胳膊了,我們正準備去醫(yī)務室,對了,你不是說過你爸爸是醫(yī)生嗎?要不你先給看一下?”章少岳說到一半,假裝剛想起來這事兒的語氣詢問溪和。周易心里腹誹章少岳裝的還挺像,一臉的坦蕩,小金人該頒給你才對。舉手之勞的事情,溪和也沒推辭,把手里的書塞到書包里,走到周易旁邊,手握住他的手腕,看著那紅紅的小臂處,稍微拿著活動了下,聽到周易吸氣聲,蹙起眉頭,用手輕戳了下腫起來的胳膊,再三確定后,嘆口氣說:“也太不小心了,他手臂骨折了,得趕緊去醫(yī)院拍個片?!?/br>周易倒是沒想到,竟然真的骨折了,一臉崩潰的說:“真的假的,你確定?”今年真他媽點背!不是中暑暈倒,就是打籃球撞折了胳膊,還讓不讓人愉快地上大學了。溪和點點頭說:“你先等一下,我給你用書固定一下,不然怕你路上顛簸狠了,到時候長歪了還得重新敲了再接骨打石膏,那才叫慘?!毕陀稚焓职褎倓偡胚M去的書拿出來,圍著周易腫起的小臂卷了一圈固定住,但手里沒繩子,眼睛掃了一眼,對看起來非常熱心的章少岳說:“你把你球服先脫了?!?/br>章少岳看向溪和,不明所以。溪和解釋說:“把他這胳膊纏一下,你再送他去醫(yī)院?!?/br>章少岳其實也沒想到周易怎么這么倒霉,脫了寬大的球服,里面其實還有一t恤,所以也沒礙事,遞給溪和說:“有點汗味……”溪和拿過衣服,束成一長條,纏繞在周易的胳膊上,纏的時候,周易叫得鬼哭狼嚎,比剛剛不知道自己骨折了還慘上幾分。搞定后,溪和說:“好了,趕緊送去醫(yī)院吧,路上小心點?!?/br>章少岳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掃了眼周易,然后對溪和說:“成,謝謝啊,回頭,我請你吃飯,你不能再拒絕了!你看你都幫了我兩個朋友了,上次一個,這次有一個,咱們太有緣了,你要是再拒絕,老天爺都不饒我!”說完不等溪和決絕,就扯住周易往校門口的方向走。溪和苦笑不得,下午回去的路上,將這事兒當個趣事兒跟冷忱講了講,冷忱聽完問了句:“那人叫什么?”“章少岳?!?/br>“哦——”冷忱意味深長地在心里過了一遍這個名字,這人果然對溪和有想法,呵呵。周末,兩人一起去看了場電影,從電影院出來,溪和抱著還沒吃完的爆米花桶,邊伸手拿爆米花吃,邊跟冷忱說:“買點夜宵回去吃吧?!彼麄儌z為了看八點的電影,七點就吃了晚飯,溪和怕晚上餓。冷忱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但他知道溪和偶爾會吃點,所以聞言點點頭,跟他一塊兒去買了兩碗粉,打包拎回家。兩人做十點末班車回到了家。到家后,溪和先去洗手洗臉,然后坐到餐桌前,開始吃米粉,他早餓了,不然也不會逮住沒吃完的半桶爆米花出來了還繼續(xù)吃。“味道還不錯,你也快來吃?!毕驼泻粼趶N房,不知道干什么的冷忱。冷忱沒說話,過了一會兒,端了兩杯剛榨的橙汁走了出來,一杯放在溪和的手邊,一杯放在自己身前,也坐下來,慢條斯理地打開米粉蓋子,不像溪和那么狼吞虎咽,吸溜吸溜,溪和是真餓了,冷忱則純粹是陪吃。溪和抹了抹額頭的汗,用紙巾擦了擦,然后端起果汁對冷忱說:“還是你周到,吃完米粉,喝點果汁,舒服啊?!?/br>“我是怕你吃多了麻辣油膩的東西上火,補充點維生素,總歸是好的,醫(yī)生不都是最注重養(yǎng)生的嗎?你這樣,溪叔知道了,得讓你再抄一遍兒吧?”冷忱調侃。溪和聽到抄一遍兒,想到那厚度,打了個哆嗦,辯解道:“偶爾一兩次,沒關系的啦,況且,不在外面買回來吃,餓了還得自己動手做,周末啊,懶病犯了……”兩人你來我往的繼續(xù)說了幾句后各自洗澡回房間睡覺。等到溪和洗完澡回到房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上臥著一只有點眼熟的貓。他驚訝地咦了一聲,心里想著,我體質這么招貓嗎?怎么老有貓往自己住的地方跑,當年的貓貓,在平江時的霸氣,現(xiàn)今的……溪和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打量床上的貓。越看越覺得,眼熟,這怎么和當初他在平江時,老是往他房間竄的那只,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