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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天,冷忱讓他別瞎cao心這些有的沒的。“嗯,你有沒有覺得遇到我之后,小綠長得更好了!”聽到溪和這番自戀的話,冷忱選擇沉默,最終沒忍住道:“門口那顆百年大樹你叫它小綠,廁所里的綠蘿你也叫小綠,我不知道你說的小綠是哪個小綠?!?/br>“什么啊,校門口那個棵樹叫大綠!”溪和甩了甩手上的水解釋。“它的歲數(shù)比你都大?!崩涑肋m時地點出。“我只是覺得叫老綠有點不好聽,老綠老綠——老驢,別人聽到,還以為我叫它老驢呢……”看,我多細(xì)心,連這個都注意到了,而且還機智地避開了這個讓人尷尬的名字,溪和揚揚下巴,一臉求夸獎地瞅著冷忱。然而冷忱并沒有理他,“……”名字里非得有個綠嗎?澆完水的溪和拎著水桶走到等著他的冷忱旁邊,鄭重其事地說:“等我到了卿樂附中,附中的花花草草一定也會像這里的花花草草那樣喜歡我的!”“我以為你不想畢業(yè)了,正考慮要不要跟我們班主任說一下,這里有一個復(fù)讀生,復(fù)讀生是可以從原來的班級進(jìn)入新的班級,況且你成績還不錯,這樣你就可以跟滿園的小綠朝夕相處。”冷忱認(rèn)真地對溪和提出建議。已經(jīng)走出廁所的溪和抬手擦了擦頭上因為冷忱的話而冒出的冷汗,看看外面似火驕陽后,學(xué)著最近電視上的橋段說:“我更向往新的環(huán)境——吾意已決,汝無需再勸!”話音剛落就被不忍直視的冷忱用手給遮住臉推到了一邊兒,并一臉“我不想再看見你”的冷淡表情。被推到一邊兒的溪和自得其樂地噗噗笑出聲,冷忱越推他,他越往冷忱身邊擠,最后直接跳到了冷忱的背上,圈住冷忱的脖子怎么都不下來,水桶里的水還有些,打打鬧鬧時,水都弄到了身上,還好天氣炎熱,不一會兒這些水汽便蒸發(fā)掉,消失在空氣里。冷忱看背上的人跟只八爪魚一樣怎么都甩不掉,伸手掐溪和腰間的嫩rou,一臉打死我也不下來的溪和被這么一掐,瞬間又癢又疼,受不了地松開手跳得遠(yuǎn)遠(yuǎn)的。“太卑鄙了,有種單挑,偷襲算什么英雄好漢!”從來都善于偷襲的人在對一個被他經(jīng)常偷襲的人面前叫囂,也不知道誰更卑鄙。“偷襲永遠(yuǎn)被我發(fā)現(xiàn),單挑也從來被我壓制,so,你是認(rèn)真的嗎?”冷忱一本正經(jīng)地詢問沖他叫囂的溪和。溪和仗著自己離得遠(yuǎn),把已經(jīng)灑光了水的小水桶扣在頭上,擺出一個決斗的姿勢說:“認(rèn)真的不能再認(rèn)真?!蔽⑽Ⅴ局嫉乃?,真的是不能再認(rèn)真地表情,但聽到他這句話的冷忱剛往他面前踏了一步,他卻立即轉(zhuǎn)身逃跑了,遠(yuǎn)遠(yuǎn)丟出一句,“我請你喝水,校門口外的小超市等你!”倒是跑得比兔子還快。等到冷忱慢悠悠地從林蔭道下走出校園,旁邊拿著兩瓶水的溪和從大理石柱子后面跳出來,嘴里發(fā)出“鐺鐺鐺——”的聲音,對剛剛的挑釁似乎失憶了,伸手遞給冷忱說:“給你!”冷忱接過水,沒提剛剛他要跟他單挑的事兒,反正他已經(jīng)習(xí)慣他的臨陣脫逃。兩人站在校門口的大樹下喝水,溪和的視線從參加完畢業(yè)典禮的人群中收回來,問冷忱:“暑假你要去哪里玩?”冷忱聽到溪和這么問,反問道:“你已經(jīng)想好要去哪里玩了?”溪和得意洋洋地說:“我媽已經(jīng)給我報了夏令營?!?/br>“哦,關(guān)于什么的夏樂營?是哪個機構(gòu)的?”“啊,我沒問,我媽就說讓我去玩的,只知道機構(gòu)的名字叫彩虹橋,等等,讓我想想,好像是關(guān)于戶外體驗的夏樂營。”冷忱不留情面地說了句:“感覺很無聊的樣子?!?/br>溪和正喝水,聽到他的話,轉(zhuǎn)動眼珠,眼皮一翻,瞪他一眼:“你是嫉妒吧,快說,你暑假準(zhǔn)備去哪里?”“為什么要告訴你?”溪和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吭哧吭哧緩了好一會兒才說:“行行行,不告訴就不告訴,你當(dāng)我樂意聽啊?!?/br>“嗯,你說說看,我什么不行了?”“……”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不過溪和還真的認(rèn)真的想了想自己有沒有比冷忱強的,倒真讓他給找出來了,“我會看病針灸號脈寫方子!”說完一臉“這個你行嗎?”冷忱坦然地承認(rèn)道:“不行。”“哈哈哈,下次說話注意點,不然小心我扎你,我可是隨身戴著一套針灸用具的?!毕凸首黢娉值貨_冷忱微微笑了笑提醒道。冷忱點點頭:“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溪和白了冷忱一眼:“你的沒誠意暴露了。”“嗯,竟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沒誠意。”“很好玩嗎?”“好玩?!?/br>“……”溪和氣結(jié),沒招了。在家休息了幾天后,溪和被老媽打包送到了彩虹橋夏樂營的集合地點,除了身上的書包,溪和將大件的行李交給老師放到車廂里后,坐上了大巴車,他來的不早不晚,自覺找到一個靠后一點的位置,取下書包,頭靠在椅背上準(zhǔn)備趁著還沒出發(fā)前補補眠,早上因為太興奮,起得有點早。閉上眼有個五分鐘吧,旁邊有人出聲問道:“這里有人嗎?”溪和聽到聲音發(fā)出“咦——”的聲音,睜開眼扭頭看去,然后猛地跳起來,一臉驚喜地看著對方。“你怎么在這里!”冷忱把書包取下來,伸胳膊把書包放到上方的行李架上,然后伸手說:“給我,我?guī)湍惴?。?/br>“哦——好!”溪和如果有尾巴,這會兒絕對已經(jīng)歡快的搖起來了,笑呵呵的把書包遞給冷忱,持續(xù)興奮中。只拿出來了水壺,放好書包后,冷忱坐到溪和的旁邊,靠在椅背上,做起剛剛溪和在做的事情,補眠,他比溪和來得早,看到他上車才從機構(gòu)里走出來。溪和看到冷忱后的興奮還未消退,喜滋滋地瞅著旁邊閉上眼的冷忱。“你怎么都不跟我說你也來彩虹橋?。?!”“想給你個驚嚇。”溪和很想晃著冷忱的肩膀讓他說點人話,不滿地說:“什么驚嚇啊,是驚喜!”“你說是驚喜,那就是?!崩涑腊严头旁谧约杭绨蛏系氖帜瞄_,一副你打擾到我休息了的樣子。溪和并不在意被嫌棄了,“看到你我好開心啊,當(dāng)然是驚喜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彼娴氖峭耆珱]想到,冷忱竟然也在這個夏令營。“……”他該不會真的以為一切都是巧合吧?閉著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