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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的與有榮焉。溪和露出個“哇”的表情,低頭看向躺在他懷里似乎在睡覺的貓貓。孫桂全頓了頓,笑容加深,“其實,一開始,我和你想的一樣,那個時候,將軍還不叫將軍……”溪和好奇地問:“咦,那叫什么?”“胖胖——”聽到某個敏感字,將軍的耳朵動了動。“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將軍這么厲害,以為只是個小胖子,就叫它胖胖了?!?/br>溪和瞅瞅?qū)④娔菆A潤肥碩的身體,偷偷抿著嘴笑。孫桂全像是在回憶,拿著扇子的手停下片刻,似是想起來了,繼續(xù)搖起扇子道:“將軍可不喜歡有人說它胖,那個時候我叫它胖胖,它不怎么搭理我,時間久了,我發(fā)現(xiàn)這個名字形同虛設(shè),后來,我看到它跟別的貓打架,一挑三,來一個拍飛一個,那勁兒,真是跟將軍一樣威風(fēng),我就改口叫它將軍了,倒也是奇了,自從給它換了名字,對我也不再愛答不理,一叫將軍,立馬就過來了”孫桂全笑瞇瞇地看向不遠處的將軍,試著叫道:“胖胖——”溪和跟著一起看向?qū)④姟?/br>將軍沒理孫桂全,依舊看著眼前的飛蟲。“將軍——”將軍果然嗖得下飛奔了過來,孫桂全扔了粒花生過去,將軍支起上身,伸頭咬住,孫桂全又丟過去一粒,看著溪和,一臉“你看吧,就是這樣”。當(dāng)溪和看到院子里,十幾只貓正對矜貴地蹲在小板凳上的貓貓俯首稱臣時,腦海里便想起了昨天下午和孫爺爺聊天的情景。嗯……如果胖胖因為打架厲害被叫將軍,那么他的貓貓是不是應(yīng)該改個名字叫大王?不用打,全憑氣勢取勝。說到改名字,好像貓貓也一直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難道是跟將軍一樣,不喜歡貓貓這個名字?注意力已經(jīng)飛到另一邊的溪和摸著下巴看著貓貓的背影,揣摩著冷忱的心思。院子里十幾只貓在看到溪和后,邁著輕巧的步伐,四散離開,一眨眼的功夫,全部消失了。聽到身后動靜的冷忱并沒有回頭看,等那些來簽到的貓們離開后,它從蹲的姿勢改為臥姿,閉上了眼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就在這時,他聽到身后傳來,試探性的一句,“大王?”叫誰呢?有點迷茫的冷忱扭頭看向溪和。溪和看到冷忱扭頭,包子臉上露出“果然”的神情來。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溪斛:你叫它大王,那我呢?溪和仰頭看爸爸,沉吟了下說:大夫?溪斛:……☆、第11章溪和看到冷忱扭過頭來看他,露出個非常自信的表情,走過去對冷忱又叫了聲:“大王!”嗯?冷忱睜大了點眼皮,看著溪和,難道在叫我?走上前的溪和抱起冷忱,摸了摸他的腦袋,決定道:“以后我就叫你大王了!”好像里的反派,山大王般的稱呼,土到?jīng)]有朋友的節(jié)奏。冷忱喵了一聲,表示拒絕,他以為溪和能懂他的意思,然而并沒有什么用的一聲喵,溪和沒有理他,自顧自地說,“原來你那么不喜歡貓貓這個名字啊,怎么不早告訴我!”溪和看冷忱不是很高興的樣子,猜測他估計是想起來自己給他起名貓貓的不愉快經(jīng)歷了,小小地埋怨了下冷忱。等等,你這么說的時候,能考慮一下“我”現(xiàn)在是一只貓,不是和你一樣的人類可以嗎?“好啦,既然你不喜歡貓貓,那我以后就叫你大王了?!睕]有絲毫商量余地,溪和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之前溪和跟別人介紹他叫貓的時候,冷忱因為想著過不了多久就會離開,管他起什么名字,和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并不是當(dāng)時的自己覺得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而是名字還不夠難聽,還激不起他去抗議,而現(xiàn)在……什么大王啊,土得掉渣,還不如一個普通的貓貓來得順耳一點。“喵——”不需要換名字,謝謝,冷忱繼續(xù)喵喵叫著看向溪和,表達“我拒絕接受新名字”,但溪和并沒有心領(lǐng)神會。溪和喂了小雞后,向外走,說:“我們?nèi)フ野⒛竞托⌒?,告訴他們,你有了個新名字!你不要太激動了?!?/br>習(xí)慣了對冷忱自說自話的溪和,完全不理會冷忱的反抗。冷忱聽到他要去炫耀“新名字”,露出絕望的眼神。這么難聽,還去炫耀。想死。阿木和小小昨天晚上聽溪和回來說唐奶奶扭到手的事情后,笑得特別開心,然后商量了下,今天去幫方佳苗割草,昨天下午冤枉了她,三個都有點內(nèi)疚。溪和背著小背簍,拿著小鐮刀來到阿木家,和同樣裝扮的阿木去找小小。三個人在一棵大樹下的小石桌前坐下來,等方佳苗出門去割草,然后他們和她一起去。大約等到八點半的時候,方佳苗就背著背簍拿著鐮刀從這里路過。三人立即走過去,追上方佳苗。方佳苗看到了,但是沒說話,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難道要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打她一頓?想到這里,方佳苗加快了腳步。三個小娃娃也加快了腳步,方佳苗看到他們追過來,直接跑了起來。阿木:“她……她是不是在生氣?!”小?。骸澳俏覀兏鼞?yīng)該跟她說清楚啊!”溪和:“先追上再說!”這可苦了背簍里被一顛一顛的冷忱小朋友,早上的飯都快被顛出來了,崩潰。方佳苗跑得氣喘吁吁,站在河坡上停下來,她跑不動了,周身散發(fā)著“革命烈士”要與敵人魚死網(wǎng)破的氣息,扭過身看向身后的三人。阿木和小小叉著腰喘氣,一時緩不過勁來。溪和撐著膝蓋,喘了口氣,對兩米開外的方佳苗說:“你……你跑什么!”方佳苗也喘著氣,聞言,氣勢瞬間弱了下來,喃喃地說:“你們要打我,難道讓我站在那里被你們打嗎?!”阿木和小?。骸啊?/br>溪和愣了愣,扭頭看阿木和小小,然后對方佳苗說:“我們沒有要打你啊,我們不打人的?!?/br>方佳苗一愣,自然地借口道:“那你們打什么?”方佳苗的問題問的太自然而然,連冷忱也跟著看向溪和,對啊,那你打什么。溪和有點暈,愣愣地開口道:“啊……我們什么都不打,我們是來幫你割草的!”阿木和小?。骸皩?,割草的!”方佳苗一臉不信,眼神里透出“別想騙我”。畢竟昨天她還被他們抓到偷楊梅,雖然她并沒有,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