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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一摸就知道是發(fā)燒,應(yīng)該是傷口感染所致。 “謝謝,接下來我來吧?!保鸷鹉弥鴿衩戆粗~頭,小心地照顧著。 就算是睡過去,童心的眉頭也是緊鎖著,他知道如果不是她幫忙擋一下,他的眼睛估計也要廢了。 葛咚咚沒說話,她打著哈哈:“還是我來吧?!?,要是他兇性大發(fā)傷著童心怎么辦,堅決不能走。 “我不會傷害她,你放心”,吼吼鄭重地朝她說,猜到應(yīng)該是他身份已經(jīng)暴露,不然葛咚咚不會如此反常。 “呵呵。”,葛咚咚勉強笑笑沒看他,看上去就知道不太相信他。 毛巾變溫,吼吼又用礦泉水澆在毛巾上給童心再敷上,做完這些他才說:“我是童心養(yǎng)的那只小黑貓,我們見過的?!?/br> 第一次見面時他在書包里沒有被發(fā)現(xiàn),第二次見面時有些不友好。 小黑貓,見過?葛咚咚倏地瞪大眼睛,想邁開步子逃跑,卻發(fā)現(xiàn)腳下跟生根一樣動彈不得,她顫抖著說:“是不是你施了妖法,我動不了了?!?/br> 如果是小黑貓的話,那就是一只貓妖,貓妖是動物啊,長期以來的恐懼再次襲來,她要跑。 他哪里用妖法了,搞搞清楚好吧,明明是你慫了走不動路,吼吼沒說出來,他接著說:“你怕我黑貓形態(tài),卻不害怕我人形,你還不清楚你到底在怕什么嗎?” “·········”,葛咚咚表示不知道,原諒她現(xiàn)在腦袋跟一灘漿糊,思考不了。 “其實你沒有必要害怕我,我是黑貓時你擔(dān)心我接近你傷害,可是你和我人形相處這么久,我失控嗎?” 吼吼也做過分析,他覺得葛咚咚無非就是擔(dān)心動物不懂人性,聽不懂人話,會對她造成傷害。 葛咚咚莫名覺得他說得好像有點道理,他人形狀態(tài)她可是一點不怕,她問:“你真的不會傷害童心?” “你覺得我會傷害她嗎?”,吼吼雖然是妖,但是他沒有過傷人的舉動吧。 “那交給你了?!保疬诉藳]再廢話,只留下一句話,連趕帶爬得往外面鉆,跟后面有東西在咬她一樣。 把自己當洪水猛獸一樣,吼吼不滿地哼了一聲,可又沒錯,他真的是猛獸啊。 一只碩大無比的章魚正在向她游來,她恐懼不已向往后游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動彈不得,腳下跟生根一樣定在原地。 章魚張牙舞爪帶著毛骨悚然的笑聲游近自己,章魚足各個粗大無比,上面的吸盤密密麻麻。 她眼睜睜地看著章魚足接近她,纏繞她,脖子四肢全部被緊緊纏繞住。 她的脖子要被勒斷,窒息的感覺傳來,她覺得快要死了,章魚妖卻越勒越興奮,伸出兩根長長的觸手,直直地刺入她的身體。 “血,血,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在觸手刺入身體的那一刻,她只覺得渾身冰冷,生機從身體里被抽出,她掙扎著:“不要!” 滿頭大汗地清醒過來,她氣喘吁吁地睜開雙眼,眼前并不是在海底,而是在帳篷里。 “心心,做噩夢了?”,吼吼似乎一直沒有睡過,他就坐在身邊。 看著吼吼將自己抱起,童心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原來是在做夢。 可夢中章魚妖對她血液的癡迷還深深印在腦海中,她抓著吼吼的胳膊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她問:“我的血到底有什么問題,為什么章魚妖想要我的血。” 吼吼很明顯想要回避這個問題,在她問出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看往別處,就是不愿意看自己。 見到這種反應(yīng),童心心里有數(shù),她一把把他推開,掙扎著要起身,他不說她有辦法知道! “你干什么?躺回去!”,控制不住地一聲訓(xùn)斥,吼吼實在是急了,失血過多高燒未退,嘴唇現(xiàn)在一點血色都沒有,是不是想死。 第一次被他這么嚴厲地對待,童心看著他的臉,蒼白地嘴唇張張合合,愣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眼神對峙半天,童心敗下陣來,她十分委屈地開始用手拽手上的紗布。 在她的撕扯下傷口又開始蠢蠢欲動,鮮血往外開始浸,染紅了紗布,吼吼也被她逼得沒有辦法,運起妖力將她定住。 胡鬧也得有個底線,拿自己出氣做什么,吼吼嘆息,他小心翼翼地將紗布拆掉,拆得過程即使是慎之又慎,可童心還是悶哼了幾句。 黃色的光芒在他手掌凝聚,他用妖力在手臂上來回治愈著,待傷口不再流血后,光芒才消失在他手中。 重新包扎足足花了他半個小時,帳篷外只剩下火堆噼里啪啦的聲音,童心被定住還動不了,現(xiàn)在她情緒激動,怕解開后又要胡鬧。 吼吼把她小心地放回氣墊上,給她掖上毯子,他說:“先睡吧,你需要休息?!?/br> 童心從喉嚨擠出一句話:“你有本事就定我一輩子?!?,不就是會定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定你一輩子做什么?我不是怕你再傷著自己嗎?睡吧,乖?!?,吼吼趁著她動不了,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溫?zé)岬谋窍⒎鬟^她臉頰,趁人之危!童心短暫地失神后,她只想到這個詞。 怒上心頭,可她手腳無法動彈,又說不出話來,唯一能動地只有一對眼睛,雙眼發(fā)出強烈的譴責(zé),就這樣瞪著他。 脾氣還挺大的嘛?就趁你現(xiàn)在不能動老實的欺負你,你拿我怎么辦? 吼吼的目光開始變得炙熱起來,她看著他的眼睛暗叫不好。 原來他的臉還離她十幾公分遠,下一秒,他的臉突然接近自己,緊接著柔軟guntang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那種燙被無限放大,一直燙到她的心里去,她連嗚咽聲都發(fā)不出來,就這樣任由他含著自己的唇。 親吻的力道很重,讓她呼吸不過來,鼻尖發(fā)出幾聲嗯嗯聲,她快缺氧了。 這個時候她好想自己能動,把吼吼推開,可是喉嚨和鼻子只能發(fā)出一點點聲音。 聲音軟糯的緊,聽得吼吼熱血沸騰,他的身體整個欺壓在她的身上,又用手拖住她的后腦勺,再次加深了這個吻。 童心再也沒法發(fā)出任何抗議,她閉上眼睛任吼吼為所欲為。 當他想用舌尖撬開自己唇齒時,卻發(fā)現(xiàn)無門而入,整個人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下巴頂在她的肩窩處。 童心此時心里樂開了花,誰叫你定住她了,活該! 鼻腔里發(fā)出陣陣低笑,吼吼負氣掐住她的腰,輕輕一掐,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好痛啊,等等她好像能叫了?童心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高興不過兩秒,又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定住。 趁著她驚呼出聲,張開嘴巴時,吼吼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隔壁葛咚咚的帳篷里,她睜著雙眼,橘黃色的火光打在臉上,聽著隔壁傳來的嗯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