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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干什么?童心覺得奇怪,但還是把手伸出去。 “手朝上干什么,跟我要錢啊,翻過來?!?,一副伸手要錢的樣子,童升看著生氣抽了童心手心。 童心吃痛地把手又翻過來,老頭子自己說話不說清楚,還賴她。 童升瞇著眼睛仔細(xì)琢磨著她的手,打量了好一會兒,童心這伸著手酸,收回去又要被打,終于挺不住了。 “爸,你有話直說,我手伸著很累啊。” 被女兒嫌棄,童升瞪她一眼,指著手說:“你的手練過什么東西,第一輪時怎么抓到厲鬼的?!?/br> 觀賽的時候童升就奇怪,雖說童家人手就是武器,但畢竟沒有靈力,小女兒是怎么單單靠手就能把厲鬼抓住,跟提小雞一樣容易,偏偏那鬼還動彈不得。 憋了一天實在睡不著,大晚上的跑這兒來琢磨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練過,就是在指甲上雕了點東西。”,童心隨意答道,她當(dāng)什么事呢? 指甲上雕了東西,童升立馬抓起她的手看,只是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什么玩意。 “雕哪只手了?我怎么看不出來?”,實在看不出來,童升又叫童錄來看。 可憐兩個老人家盯著手愣是看得眼睛都花了都沒看出來。 連吼吼都來湊熱鬧,偏著頭往指甲上看,吼吼的眼力很好,他似乎看見一些復(fù)雜的紋路。 “真的有東西?!?,吼吼叫出來,平時他都沒注意過童心的指甲,上面還真雕著東西。 童心把手抽回來:“爸,錄叔,你倆也別看了,指甲上做的微雕,你倆老花都二十年了,能看見就怪?!?/br> 童升臉當(dāng)場就臭了,臭丫頭沒大沒小的,他老花怎么了? 一肚子的不服氣,童升朝童錄喊道:“阿錄,把我老花鏡,不,拿放大鏡來,今兒個我偏要瞧瞧!” 歲數(shù)大了,人也更倔,掏出放大鏡在指甲上來回照了半天,童升看看女兒沒說話,只是嘴角稍稍往上揚了一點,這個女兒打小就鬼,竟然在指甲微雕了一整部心經(jīng)。 童心沒看出來,童錄倒是看出來了,當(dāng)家這是對五小姐很滿意啊。 童升確實是想笑來著,但是他要是笑出來,估計這個不孝女尾巴都能翹天上,硬生生給憋住笑,輕咳一聲:“行了,阿錄天晚了,我們回去吧?!?/br> 說著童錄的攙扶下起身,童心聽她爸要走,立馬殷勤的往邊上靠:“爸,您慢走,錄叔,您也慢點啊?!?/br> 一副迫不及待要送客的樣子,童升冷哼一聲,機(jī)靈是機(jī)靈,就是不聽話。 童心立正站好陪著笑話,絲毫不受影響:“慢走,我就不送了,呵呵?!?/br> 親眼看到她爸走出大門,童心臉上笑容猛的收起,往沙發(fā)一癱:“可算走了?!?/br> 老頭子一走,氣氛頓時輕松下來,吼吼也坐回沙發(fā)上捂著肚子在揉,自從回童家以后,不用自己動手做飯,頓頓都吃到飽,可惜后天就要走了。 既然老頭子都發(fā)話只要贏,那童心也就不顧忌了。 第五場考得是眼力,由薩家提供藥材分辨最多的獲勝,這局吼吼自告奮勇。 吼吼常年生活在山林之中,他對草藥熟知度遠(yuǎn)遠(yuǎn)高于童心一群人。 臺上擺了十三張桌椅,每張桌上都擺著一個大托盤里面,上面蓋著一層紅布,等參賽者全部落座后,童陳才宣布:“這一輪測眼力,誰寫出得藥材最多,誰就是第一,現(xiàn)在請參賽者揭開紅布?!?/br> 紅布被掀開,每塊托盤上都整齊的碼著25枚透明玻璃圓盒,里面只有一小顆中藥,瓶口還被封死。 正如童陳所說,這輪比賽全靠眼力,草藥被盒子牢牢鎖住,觸覺嗅覺都不管用。 童心倒是對葛咚咚很有信心,葛咚咚外婆就是薩家人,耳濡目染之下認(rèn)草藥上是一點不差的。 這局就算她贏不了,衛(wèi)康也同樣贏不過葛咚咚,這局最多也就和衛(wèi)康打個平局,誰也落不著好。 葛咚咚在臺上氣定神閑地寫著藥材名,如童心所想,這輪對于她是一點難度都不會有。 寫字時葛咚咚還在算,比武力時張競幫她拿下第一名,若是這局她能拿下第一,萬陣箓還不一定是誰的呢。 童陳高聲宣布:“第一名,童心?!保瑒倓倢懲甑母疬诉苏痼@抬起頭,他怎么會這么快? 收到薩家眼神示意,童陳再次高聲說道:“第二名,葛咚咚?!?/br> 連童心也沒想到,她都做好這場葛咚咚贏的準(zhǔn)備,結(jié)果吼吼給了她一個大驚喜,回來得好好獎勵他。 葛咚咚爺爺本來都快咧到耳朵跟的笑容立馬掛下來,這是什么情況,他家咚咚敗給了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男娃娃。 這會葛咚咚爺爺和童升的表情簡直掉了個兒,因為葛咚咚在七項比試中最有把握的就是這場,更是指望這輪葛咚咚有和衛(wèi)康童心一爭,結(jié)果輸給童家小女婿。 童升本來就看不慣葛咚咚爺爺?shù)蒙臉幼?,這會他女婿爭氣,在葛咚咚爺爺面前可算是揚眉吐氣。 “獻(xiàn)丑獻(xiàn)丑了?!?,童升摸著下巴上的胡子笑得開心,葛咚咚爺爺生氣地轉(zhuǎn)過臉去,連位置都想換。 前頭大賽緊鑼密鼓地進(jìn)行著,中院601里童老爺子正不急不忙地下圍棋,他的對手正是陳玹。 雖然是老爺子百歲大壽,但老爺子也沒到外面湊熱鬧,而是安安靜靜地下圍棋。 “不服老都不行,我打二十歲就認(rèn)識你,八十年過去了,我牙都快掉光了,你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老爺子感嘆道。 他和陳玹始于少年相識,志趣相投,如今他已至百歲,頭發(fā)花白,腰身佝僂,再比不上陳玹了。 “那你還子孫滿堂呢,怎么不說我依舊孤身一人?!?/br> 老爺子收了幾顆棋又說:“你最近不是找了個伴嗎?” 提及林輕,陳玹的笑容轉(zhuǎn)為惆悵:“她是人類,也只能陪伴我一個百年而已?!?/br> “哎~”,童老爺子搖著頭繼續(xù)下棋,只是臉上也是帶著惆悵。 陳玹說:“老童,有話直說?!保@么多年交情了,陳玹哪里看不出老爺子有心事。 老爺子眉頭一跳,把棋子放回棋盒里,他認(rèn)真地同陳玹說:“陳玹,你老實同我說,我孫女身邊的那個男娃娃到底是什么人。” 和陳玹打了八十年的交道,老爺子怎么會察覺不出吼吼異于常人。 陳玹的手一頓,他知道這種事情也是瞞不住,只能如實相告:“他喚珩訶,是妖界大妖之一,以他的歲數(shù),他喚你一聲男娃娃差不多?!?/br> 真的是妖,老爺子猜對了,他又急忙追問:“那品性如何,他跟在我孫女身邊是否有何意圖?” 一個妖界大妖跟在人類身邊,怎么想都覺得這件事不太單純。 陳玹笑了出來:“有什么意圖我是不知道,但品性你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