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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強(qiáng)裝無事,但是還是有一絲失落。“瞎說什么?!崩盍亟K于回過神,輕飄飄地罵了一句,“你是信不過談太傅的才學(xué),還是信不過孤的指點(diǎn)?”談昌果然笑了?!澳敲粗械诘恼剷ハ騺盱`驗(yàn)的清風(fēng)觀拜一拜,順便向觀中道士問一問前任觀主的舊事,也是順理成章的了?”“那是自然。”他們又斗嘴,說了幾句有的沒的,談昌催促道:“這都什么時辰了,你還不回宮去?”“晚了,回不去了?!崩盍靥籼裘迹罢剷?,可以留宿么?”“萬分榮幸,只要殿下不嫌在下下榻的酒樓太過簡陋。”于是當(dāng)晚,太子殿下果然沒有回宮。第55章吱吱吱吱吱吱吱春宵苦短,一夜貪歡的后果就是天還沒亮決明就來喚李霖回宮。談昌睡得迷迷糊糊,聽到聲響,眼睛瞇成一條線喃喃:“等等,我再睡會?!?/br>李霖原本起身穿衣時,極力放輕動作以免驚醒他,見他醒了,便湊過去問:“身子可還疼?”說來慚愧,他平日自律甚嚴(yán),但他到底是個有需要的男人,一開葷就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弄得太激烈了一些。李霖這三年間也悄悄做了許多功課,知道這男子的□□,初次是最痛楚、也最易受傷的。談昌把腦袋擱在他胸口蹭蹭,舒服得直哼哼,一聽到李霖說了什么,眼睛刷一下睜開,氣急敗壞地罵道:“滾,快滾!”李霖聳聳肩,外面的決明壓低了聲音催。李霖看時間的確不早,幫那撒潑的小東西蓋好了被子,又把一盒上好的跌打骨傷藥膏留在他床頭,出去時,還不忘放輕了步子,掩人耳目,以免一個不小心就把談會元的聲譽(yù)毀了。出了酒樓,主仆二人便騎上馬往回走。“今日傳臚?”李霖突然問道“正是,您還得露面的,不能再在外頭耽擱太久。”決明回答。他稍加遲疑便想起這昨夜折騰的另一位也是今日傳臚的主角,便小心翼翼地說:“不知禮部那邊,是否需要屬下去……”“不用?!崩盍叵攵疾幌刖椭苯泳芙^了。一個會元算是出自私心,殿試,李霖對談昌有十足的信心。他走得雖急,卻也看過前三十名的殿試卷子。談昌必定榜上有名。兩道影子直撲宮城角門,決明摸出腰牌遞上。衛(wèi)兵揉了揉眼睛,“大哥這會才回來,也忒辛苦,跟著殿下不容易?。 ?/br>決明僵硬地笑了笑,李霖卻悠閑地?fù)P起嘴角,“等我們辦事,殿下也不容易?!?/br>談昌不是睡醒的,是被小廝在門外喚醒的:“談大爺,談大爺,掌柜說您必須得起了!”談昌正夢見與李霖久別重逢,李霖卻已經(jīng)娶妻,冷冷地看著他:“孤等了你兩年,是你自己走的。”“時候到了。”睜眼的瞬間談昌猛地坐起,卻因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隱秘的脹痛而清醒。李霖……李霖還在,他們見面了,他們還……想起昨夜的這般那般,談昌又咬住一口銀牙,面上薄紅。外頭的小廝還在催,談昌連忙說:“我醒了,早飯放下吧。”他最后的記憶模糊不清,只記得李霖似乎幫他清理過身體,想來是叫決明打了水……談昌懊惱地拍了拍頭,目光卻掃過什么。待把那一盒藥膏握在手中,他面上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沐澤,沐澤這個不正經(jīng)的,腦子里都在想什么!雖然說是罵,他心里還是喜滋滋的。也虧得九尾狐修成的人形比凡軀rou體堅強(qiáng)的多,談昌換好衣服下地,洗了把臉,便行動無礙了。他將那藥膏珍重地收進(jìn)背囊里,才換上了一旁剛從鴻臚寺領(lǐng)回來的新進(jìn)士巾服。掌柜的叫小廝叫他,是因?yàn)榻駜旱钤囈琶耍@就是民間所說的金殿傳臚。這樣夸耀才學(xué)的人生大事,談昌卻很不上心,掌柜、同年們都在談?wù)撏夥呕蛘吡艟┑氖?,他卻連吃飯都吃得意興闌珊,滿腦子都是昨兒李霖的一舉一動。用過飯,這些中第的試子在鴻臚寺官員的帶領(lǐng)下一同進(jìn)宮,先檢驗(yàn)服飾,再囑咐禮節(jié)。談昌這個站在最前頭的自然是重點(diǎn)關(guān)注對象。那官員笑道:“諸位別嫌我敗興,今兒是大喜的日子,越發(fā)不能出一絲差錯。何況太子殿下還在上面看著呢?!?/br>是啊,沐澤看著他呢,想想談昌又打起精神。太和殿內(nèi)百官齊聚,景和帝的御座空懸。李霖仍是坐在側(cè)面,薄唇微抿,神采奕奕,看著心情不錯。徐閣老開口調(diào)侃:“殿下今日見新科進(jìn)士,滿面紅光?!?/br>“為國選材,喜不自禁?!崩盍鼗氐馈?/br>他們交談之際,韶樂奏響,兩人都住嘴。鴻臚寺卿換上紅衣,親自引三百舉子入殿,在贊禮官指揮下叩拜。李霖遠(yuǎn)遠(yuǎn)看著,三百名學(xué)子都穿著深藍(lán)滾青邊的衣裳,等著一道旨意后成為名正言順的進(jìn)士。為首的自然是會元談昌。那樣一模一樣的衣服,都能顯得談昌最是年少俊俏,風(fēng)姿天成。他心里半是欣喜驕傲,半是失落,像是稀世珍寶不再獨(dú)屬于他一人。李霖一時失神,險些錯過奏請。他按例先拜過父皇,才道:“傳制?!?/br>這最重要的一步來臨,那些學(xué)子們都有些興奮和惴惴,面上自然也流露出幾分,唯有談昌仍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這樣子又得了內(nèi)閣以及翰林院諸位大人的高看:許久沒有年紀(jì)輕輕又這么沉穩(wěn)的會元了。“景和二十二年四月,策試天下貢士于太和殿,一甲賜進(jìn)士及第,二甲賜進(jìn)士出身,三甲賜同進(jìn)士出身!”傳制官朗聲念起大榜,幾乎不給學(xué)子們留下惶恐的時間。“一甲第一名洪啟源,授翰林院修撰,賜金十兩!”“一甲第二名孫程愷,授翰林院編修,賜金五兩!”一甲只剩最后一個名字,所有人屏息等待。李霖則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似是不經(jīng)意地看向談昌。“一甲第三名談昌,授翰林院編修,賜金五兩!”談昌驟然吐出一口氣,出列跪拜。這個名次不算出乎意料。洪啟源已近而立之年,孫程愷則更加成熟。他能猜到,禮部的官員們有意壓一壓自己的名次,自然,可能也有探花風(fēng)流的典故——談昌一向不懷疑自己這張臉的吸引力。然而還是微微有些不甘,雖然在瞥見李霖的龍袍時,這些許情緒轉(zhuǎn)瞬即逝。終于得以躋身朝廷,與你比肩。李霖則看向行禮叩拜的人,露出一個短暫的笑容。第三名,這個名次正合適,既足夠高,順理成章進(jìn)入翰林院,不會被他人欺侮,又不會太過打眼。唯一要擔(dān)心的,就是這樣風(fēng)流俊秀,年紀(jì)輕輕又未婚的探花郎會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