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不愛管閑事、狐嫁(H)、薄荷樹與貓、[古穿未]星際寵婚、[綜恐怖]這個系統(tǒng)任務(wù)我服氣、渣受改造游戲[快穿]、誰的小眼睛還沒看影帝、白蘭地和二鍋頭、拼死也要cosplay!、狼愛似火(3P)
。意思是講周文王、武王的政舉很好,但他們?nèi)瞬辉诹?,政策隨之消亡,德政也結(jié)束了。后半句卻是說圣人能夠通過任用人才達(dá)到“垂拱而治”的地步。不少人虎軀一震,回憶起曾經(jīng)被道學(xué)支配的恐懼,連忙起草,不厭其煩地強(qiáng)調(diào)起德治、德化,落筆洋洋灑灑,中心思想只有一個:殿下,千萬別信老子那套!還有人則想得更深。聽聞如今景和帝臥床不起,太子監(jiān)國,連早朝都是太子去的。太子殿下出這么一個題,難道是想做個筏子樹一樹自己的權(quán)威?不管想的是什么,陸陸續(xù)續(xù),大家都開始落筆。談昌則仍在思索。沐澤這幾年做得很好。他在民間讀書,時常聽聞太子的賢明。近兩年雖時有爭議之舉,但百姓們吃飽了肚子,穿暖衣裳,這是無可否認(rèn)的事實(shí)。談昌回憶起李霖費(fèi)心解救盧衍時所說的話:皇帝本就不該為所欲為,而應(yīng)受到言官的監(jiān)督。古往今來多少亡國之君,踐踏法度無所不為,都是因?yàn)檠怨偈殹?/br>談昌則想的更多,即便臣子盡職盡責(zé),攤上了景和帝這樣的任性皇帝,忠心如盧衍也無能為力,怎樣才能使得新君延續(xù)前人的德治,百官各盡其職呢?律令、法度。這個答案其實(shí)一直在談昌心里。談昌相信,李霖也一定明白。只是這個答案,不能寫下。談昌開始落筆。香燭燃盡,最后的幾個試子也陸續(xù)收筆,一同起身行禮。禮部官員將卷子收起來,糊好名字,再送到主考那里批閱。殿試是最后一場,也是唯一一場不需要謄抄卷子的,所以批閱也快,明日便可放榜唱名了。談昌出宮之后,覺得今日心情紛亂,便婉拒幾位邀請飲酒的同人,獨(dú)自打馬回酒樓,誰知半路就被人攔下。“故人邀您一聚?!?/br>決明那張臉,嚴(yán)肅慣了,說起這種模糊不明的話,不知怎的,就有些搞笑。談昌便笑出了聲。決明心中莫名,只好握緊了刀,姿態(tài)更加強(qiáng)硬地請對方登上馬車。熟悉的馬車,熟悉的人。一個懷抱不期而至,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喘息聲,親吻時隱秘的水聲,還有小聲的嗚咽,都被馬車簾子鎖在了里面。“你……你先放開我?!闭劜荒侨税丛趹牙铮銖?qiáng)才發(fā)出聲音。然而李霖卻在他腰間不知什么xue位上一摁,談昌身子登時軟了半邊,被對方抱得更加嚴(yán)實(shí),唇齒也趁虛而入。“這兒,這兒不行……”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令人面紅耳赤,談昌自己聽在耳中都感到羞恥。然而他已通曉□□,身體也不由有了反應(yīng)。李霖把他打橫抱起,放在軟墊上,左手扶著他的肩膀,右手則準(zhǔn)準(zhǔn)捉住衣袍下那一處?!靶≌劜查L大了。”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情=欲,“這么敏感,誰碰過你?”“沒有……”談昌強(qiáng)忍著羞恥說。“沒有?”李霖笑了,那笑聲帶著磁性,直直鉆入談昌的耳朵里?!澳阕约憾紱]碰過?”談昌恨不得把臉捂上,可惜肩膀、胳膊都被對方壓住了。談昌的目光也肆無忌憚地在李霖身上周游。他比以前更瘦了。離得近了,便有了直觀的感受。雖然握住自己的手臂一如既往的有力,但是那手腕、那腰身,分明清減了不少。“你真沒碰過?”李霖卻不肯放過他,又重復(fù)了一遍那個問題,“沒有悄悄想我?”沒得到回應(yīng),李霖把頭擱在他肩膀上,聲音帶著熱氣灌入談昌耳朵?!澳俏?guī)湍悖貌缓???/br>談昌忍著羞恥,輕輕一點(diǎn)頭。李霖的手指細(xì)長靈活,談昌控制不住地發(fā)出聲音,卻又要咬著牙關(guān),不愿被決明聽去。細(xì)碎的吻落在頸上,泄出來時,談昌終于發(fā)出了抑制不住的喘=息。李霖的動作溫柔了許多。他幫談昌清理干凈,整理好了衣衫,最后把人攬?jiān)趹阎?,不肯松手?/br>“談昌,我好想你?!?/br>輕輕的聲音,帶著無形的抱怨,像撒嬌的小孩子。所有孤身一人的堅(jiān)忍和不敢懈怠的努力,都是為了等到相見時一個擁抱下,不加掩飾的疲憊脆弱。談昌忍不住回抱對方,用同樣溫柔的聲音:“沐澤,我也想你。”“所以我回來了?!?/br>第54章吱吱吱吱吱吱吃上晚飯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決明把馬車停在了一家酒樓。這里看上去清過場,除了訓(xùn)練有素的小廝安靜上菜以外,再無其他人聲,連決明都一并退了下去。談昌起先還擔(dān)憂時隔三年兩人已經(jīng)無話可說。然而隨著李霖用筷子指了指一盤菜,說道:“這家的廚子是江南人,叫花雞是他家一絕?!?時光好像瞬間逆流。“說說吧,這幾年都做了什么?”李霖的開場白非常平淡,平淡而家常。李霖聽著談昌說起這幾年自己的生活,越聽越皺眉。最后談昌不得不停下來安撫他:“你緊張什么,我又沒有吃什么苦頭?!?/br>因?yàn)橛蟹ㄐg(shù)傍身,他不缺錢,也不擔(dān)心被別人欺侮。“你不是有點(diǎn)石成金之術(shù)么,又何至于去與商人做交易!”李霖卻依舊不贊成。在他看來,談昌自然是擔(dān)得起世上最好的對待,若非談昌這三年間游歷眾多,見識更多,恐怕也不覺得這話有什么不是。然而現(xiàn)在他卻耐心同李霖講著道理:“沐澤,凡事都有個度,法術(shù)也不能濫用。若是金銀的數(shù)量大增,市面上的金銀價格降下來,其他東西的價格反而提高了。你要知道不少人家都藏有整塊金銀以備不時之需,若是金銀價格驟降……”這些人就不用活了。李霖迅速咽下方才那點(diǎn)心思,改口道:“你說得對。那依你看,難道不能屬國引入金銀了么?”他這三年在積極的探索大昭屬國的物產(chǎn),無意中發(fā)現(xiàn)有那么幾個國家有不少銀礦。他摩拳擦掌想要船只出海也是想順便開發(fā)銀礦。“倒也不是沒法?!闭劜樦盍氐乃悸废肓讼氯ィ拔疫@幾年見識了不少錢莊……”民間的錢莊是違背律法的。盡管如此,一向恪守法令的李霖卻只是微微沉下臉聽他繼續(xù)說。談昌看在眼里,心里熨帖:沐澤還是沐澤,三年的時光似乎不曾改變他。等到談昌連說帶比劃的描述完了自己對于官府出面建立官方錢莊的想法,李霖已經(jīng)聽入迷。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腰背依舊挺得筆直。“但是你說的這些有一個前提……”“是的,官府和朝廷必須比商人們的金銀儲備更充足?!闭劜姓J(rèn)道。兩人稍微安靜了一會消化彼此的消息。李霖突然撐著頭一笑,“看我,說起這些來就沒完了,菜都涼了,快吃,不是在談你的生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