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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所言甚是?!彼幕首臃磻^來后立刻上前行禮。談昌不敢應下,連忙躲開。廢話,這可是皇子啊,還是皇后嫡出的皇子。不管李霖是怎么想的,但在外人眼里,談昌這么一個寵物是萬萬沒資格受下的。“嗯,他也原諒你了?!崩盍卣f道。談昌一連懵逼狐貍臉看著他。請問您是從哪兒看出來的?但是為了不給主人拆臺,他還是朝四皇子走了幾步,蹲坐著沖他叫了一聲。這一次不用李霖轉(zhuǎn)達,四皇子就能看出明顯的親近。他抬頭時眼圈和臉都還紅著,看向李霖問道:“我還能摸摸他嗎?”“你問他?!崩盍卣f道。四皇子蹲下=身。看著對方隱忍渴望,又猶豫不決的眼神,談昌主動走到他手邊,用嘴蹭了蹭他的手。十一歲的人類,對于九尾狐而言,不過是個毛還沒齊的幼崽,談昌的確沒有生氣,也犯不著。四皇子終于破涕而笑。談昌正好躲著李霖,便開開心心地將太子殿下晾到一邊,陪著四皇子玩了起來。李霖也不好當著弟弟的面批改奏折,便叫人拿了些書,自己坐在一邊看了起來。他偶爾抬頭,只看見一人一狐里玩得正開心,四弟陪黃耳的時候似乎也沒有笑的這么燦爛吧。李霖漫不經(jīng)心地想道,至于北風,哦,現(xiàn)在是談昌了,似乎也很少這樣沖著他開心地撒嬌。李霖活動了一下手指,逼迫自己收回了視線,然而還是一頁紙看了半晌。談昌與四皇子離得近了,也能嗅到他的氣息。幼龍尚未長成,還沒有出現(xiàn)真正的龍氣??赡苁且驗楦嫒藢W習,反而有幾分道教的丹火氣。由于孩童的天性,四皇子很尊重談昌這個玩伴,即使聽不懂他在說什么,還是會不時會詢問他的意見。不過等到對方丟了個荷包出去叫著讓他接時,談昌才驀然想起,這位四皇子似乎還養(yǎng)了一條狗。一條狗……談昌跑著跑著身子突然一歪。四皇子連忙問:“北風,你沒受傷吧?”說著也跑過來給他檢查有沒有受傷。四皇子養(yǎng)狗養(yǎng)了許久,順毛已經(jīng)十分熟練了,檢查著檢查著就變成了逗狐貍。談昌覺得舒服,干脆躺下露出了白色的肚皮任他順。四皇子與他親近了,也漸漸忘了一旁的大哥,興奮地說:“改日我把黃耳帶來陪你玩吧!”談昌又是一歪,就地打了個滾。他再次深刻懷疑其自己的眼光。李霖則終于逮住機會出聲:“四弟,他怕狗?!?/br>怕狗的弱點再次被公開,談昌徹底撇開頭不想看這兄弟倆了。四皇子連忙道歉,李霖又適時說道:“他每天都要午休,四弟也該回去溫書了。”四皇子只覺得大哥語氣冷颼颼的,立刻不敢多留,深深施了一禮,又再三道歉,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咸陽宮。四皇子一走,李霖就放下書冊,咔噠咔噠捏著手,問談昌:“很喜歡四弟?”明明是十分正常的一個問題,談昌卻憑著動物的直覺敏銳地嗅到了幾分危機的氣息,他立刻蹲下來,用力搖頭。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要帶狗來嚇他的壞小子,他才不會喜歡呢!“不喜歡?”李霖扯了扯嘴角,“不喜歡還跟他玩得那么開心?”哪里玩的開心了,明明是委曲求全!談昌努力叫了兩聲試圖分辨,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站起了身。李霖身材高大,又勤于鍛煉,身材結(jié)實,他站在面前壓迫力十足。“不喜歡還給他揉肚皮?”李霖往前走了兩步,談昌下意識往后縮了縮。這一舉動落在了李霖眼中,他的瞳孔縮了縮,聲音愈發(fā)輕柔:“怕孤?”怕……是不怕的。談昌咽了咽口水,明顯能感受到對方壓抑的情緒。在主人下令掃地出門之前,談昌及時作出了反應:沖到對方腳邊乖乖躺平,任揉。李霖心中的不快迅速地消弭。他也蹲下,把自己的大手放在談昌的肚皮上,感受著柔軟的毛毛隨著吐氣起伏。“真拿你沒辦法。”談昌用尾巴勾住他的手腕。一人一狐貍終于和好。事后,李霖又去了一次坤寧宮。既是向許皇后和四弟表明態(tài)度,也是有事與許皇后商議。與四弟客氣了幾句,又考問了一下他的功課后,李霖叫德善下去,許皇后心領神會,也叫宮女帶四皇子下去了。“……母后以為如何?”李霖說完,便看向許皇后。許皇后的雙手壓在腿上,神情嚴肅,“大郎,你真要這么做?”李霖說:“進了春日就要播種灌溉,夏季就入洪期了,若無水壩橋梁,淮南的百姓明年就統(tǒng)統(tǒng)要餓肚子了?!?/br>許皇后還是猶豫不決。李霖起身站到許皇后面前行禮,“兒臣代這些人求母后。”這一句話,讓許皇后松開了手,她輕輕地嘆了口氣。“你這么說,讓我還如何拒絕?快起來吧?!彼裏o奈地說,“你這孩子,從來不曾求過我什么,不管是宮人欺負你,還是你父皇……哎,我?guī)湍憔褪恰!?/br>李霖又行禮致謝,才再次入座。又過了幾天,朝中突然傳出消息:陛下召開大朝會。景和帝修道以后,早朝就變得很不規(guī)律了,原先十五日一次的大朝會,更是許久不曾見過了。突然召集大朝會,官員換上朝服,議論紛紛。早朝之前,氣定神閑的徐首輔終于放出了消息:陛下要商議淮南水利的事。一聽這話,官員們都奇怪。景和帝之前還態(tài)度堅決,怎么突然改了性子?于是就有人神神秘秘地說,皇后娘娘率后宮獻出珠寶首飾,愿為淮南勸捐。聽聞此事,眾人恍然大悟,暗地贊嘆許皇后識大體,有手腕。陛下可以好財,卻不能不要面子,難道還真能拿著各位后宮娘娘的首飾去淮南?這一下,算是給重修水利設施的事情拍板了。工部的姚侍郎,臉已經(jīng)黑透了,官員們見了他都忍俊不禁,也不由好奇宮里那位姚家的惠妃娘娘心里是什么想法。當然,對于早有準備的李霖而言,他關注的則是安嬪由于不肯拿出家私,甚至頂撞皇后,被罰禁足。禁足的宮妃,自然也不能翻牌子了。等景和帝的新鮮勁過去了,誰還記得她呢。大朝會時李霖與內(nèi)閣的數(shù)位大人站在一起。幾日不見,景和帝看著愈發(fā)蒼老,也許是因為煩心國事,也許是煉丹又不順利了。李霖譏誚一笑,低頭斂起視線,袖中的手指捏的死死的。“今日商議淮南一事?!本昂偷勐曇羯硢?,“國庫還能出多少?”他看向戶部的人。戶部尚書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聞言立刻出列回答:“回陛下,最多二十萬兩?!?/br>工部尚書立刻黑下臉。連景和帝也皺眉,“二十萬兩,少了些吧?!?/br>戶部尚書絲毫不懼?!氨菹?,國庫空虛,來年還有科舉大典,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