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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痛苦。「不是乖孩子……也無所謂……但是一定要……榮聲先生舒服到……小白……才能起來……」小白一邊說,一邊小聲的啜泣,卻還是不肯起身,甚至困難的挪動自己的身體,讓火熱的rou刃在自己體內(nèi)一進一出。「你別……動……唔……」紀(jì)榮聲還想阻止,身體內(nèi)部卻泛起一陣陣的快感。即使和異性也不太發(fā)生關(guān)系的身體,被小白這樣刺激,根本無法忍受。看著面前的小白如此痛苦,自己卻在享受,雖然身體是那麼舒服,紀(jì)榮聲的心里卻充滿了罪惡感。望著小白因為痛苦而扭曲和哭泣的臉,他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亂動,生怕讓小白更痛,無措之下,只能伸出手,安慰的撫摸小白的臉。好像感覺到了紀(jì)榮聲的安慰,小白依偎的湊過來,沾滿淚水的小臉摩擦著面前人的臉頰。「榮聲先生……」他喃喃低語,「榮聲先生……小白好喜歡你……」「我也喜歡小白……」希望能讓小白感到安心,紀(jì)榮聲連忙順著他的意思,輕聲哄他。雖然到底喜不喜歡他,連自己都不知道。聽到榮聲先生的回應(yīng),小白瞇起眼,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撒嬌一般的勾住紀(jì)榮聲的脖子,紀(jì)榮聲順著他的動作,摟住小白纖細(xì)的腰,抬高自己的身體,這樣好像不會那麼疼痛。安靜的房間里,彌漫著呻吟和喘息聲,身體結(jié)合的部分,也漸漸發(fā)出yin靡的水聲。面對著這麼可愛,卻如同飛蛾撲火一般讓人心痛的小白,紀(jì)榮聲從心底泛出深深的憐惜,身體越來越舒服,頭腦卻依然清醒。一直到高潮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擁抱著哭泣的小白,親吻他的額頭和臉頰。還有他主動迎上來的,濕潤的小嘴。隨著一陣輕微的顫抖,一股暖意在狹窄的甬道滲透開,終於結(jié)束了自己的報恩,小白停下了動作,小臉靠在紀(jì)榮聲的胸口,吃力的喘息著。發(fā)泄過後的分身沾滿了鮮血和白濁的殘跡,悄悄從他的身體里退出去,即使最小心的動作也能帶來疼痛,小白痛的輕輕顫栗,忍不住低低呻吟。紀(jì)榮聲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身體也漸漸冷卻下來,他望著窗外依稀的晨色,東方已經(jīng)露出一片魚肚白。心里有好多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兩人緊擁在一起,讓紀(jì)榮聲產(chǎn)生錯覺,好像和小白真的是剛剛做完愛的戀人。「小白,我們?nèi)ハ磦€澡吧,」感覺小白好像快睡著了,紀(jì)榮聲輕輕推推他,「天就快要亮了,我們今天還得回牧場吧?」「天……」意識朦朧的小白重復(fù)了一句,卻猛然清醒過來,「天亮了??!」天亮了!要變回羊了!「你怎麼了?」看見小白突然睜開的眼睛,紀(jì)榮聲奇怪的問。「天亮了!」小白焦急的叫,爬起來就往地上跳,還不忘記揀起掉落在床邊的毛衣,披到身上。紀(jì)榮聲伸出手去,卻抓了個空。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向榮聲先生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小白慌不則路,一瘸一拐的逃出房間,因為身體疼痛,腦袋也不是特別清醒,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想著先從紀(jì)榮聲面前逃走再說。大門緊鎖,逃不出去,聽著榮聲先生一直身後叫著自己,慌張的小白不顧身體疼痛,一頭拐進客房,卻不小心絆了一跤,狠狠摔倒在地上。「小白,到底出了什麼事?」只套了一件睡衣的紀(jì)榮聲從後面追過來,追到房門口,卻生生的站住了。淡色的晨曦中,他看見了自己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奇異畫面。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在小白的身上勾勒出一圈美麗的金色輪廓,朦朧的霧氣中,那輪廓仿佛有生命一般,漸漸變化,變的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完全變成了另一番模樣。短短的嘴,腦袋兩側(cè),兩片薄薄的小耳朵,還有彎曲的背脊,雪白的毛茸茸的皮毛和……四只小小的蹄子……是……羊……?紀(jì)榮聲呆呆的站在門口,望著俯臥在地上的小白,在美麗的陽光中,變成了一只俯臥在地上的小綿羊。短短的尾巴根部,還凝固著血的痕跡。「小……小白……?」過了好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俯臥在地上的小綿羊聽到叫聲,回過頭來,一雙烏黑的眼睛柔順又天真,帶著一點點慌張和羞怯。「小白……你……你……」紀(jì)榮聲震驚的瞪大了眼,顫抖的指著他。小綿羊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小心翼翼的縮著脖子,抬起漂亮的眼睛,膽怯的望著面前的男人。沒有辦法……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啊……就在這時,門鈴?fù)蝗豁懥耍孟癖惑@醒一般,紀(jì)榮聲忙不迭的跑去開門。門外站著的居然是夏牧。「你好,」夏牧看起來很高興,看見門內(nèi)的人,露出溫和的微笑,「雖然好像來的有點早,不過,小白昨天一定要到你這里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實在放心不下,所以……」「小白……」紀(jì)榮聲茫然的重復(fù)。「小白應(yīng)該在你這里吧,他醒了嗎?還是還在睡?」夏牧的語氣還是很溫和,卻顯得有些擔(dān)心。「不……他已經(jīng)……醒了……」紀(jì)榮聲慌忙道,閃開身子請他進來。夏牧歪過頭,視線越過紀(jì)榮聲的肩膀,看見客房里,趴在地上的小綿羊。「已經(jīng)變成羊了嗎?」他抓了抓頭,「原來是這樣,他這麼急著找你,是想告訴你,他真正的身份?!?/br>「真正的……身份……?」紀(jì)榮聲茫然的重復(fù),「夏牧先生也知道小白是羊……嗎?」話說出口,他才發(fā)覺可笑,小白和夏牧的關(guān)系這麼好,又在他的旅館住了好多天,怎麼可能不知道?所以……其實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夏牧不知道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看見小白平安無事,便放下了心,任紀(jì)榮聲怎麼邀請也不肯進門,只等在外面,等著他們打理完畢,一起回牧場去。主人離開牧場這麼久,有很多事要做。再說,在城里呆了這麼多天,一直吃著人類食物的小白,也一定想念肥美的青草了。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糾結(jié)小白的身份了,紀(jì)榮聲知道夏牧在擔(dān)心什麼,匆忙洗漱,又用毛巾給小白擦了身體和臉,雪白的小綿羊乖乖的抬著頭,一臉溫順的樣子。既然被發(fā)現(xiàn),即使緊張害怕也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