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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上嗎?功平哥是個特別仗義的人,知道他們倆的關(guān)系,就一直好心地幫嚴(yán)諸留意好資源,遇上好的項目,總會推薦他。卓雨默并不想在這些事上邀功。他和嚴(yán)諸都是失意多年的人,知道等待是什么滋味,知道焦灼是什么感覺,他自己不是非要成功不可的人,但嚴(yán)諸渴望成功,他就會竭盡所能地去幫助他。嚴(yán)諸忙,他不去打擾。嚴(yán)諸任性,他遷就。就因為嚴(yán)諸那句“遇上你真好”,卓雨默心甘情愿遷就了三年。可這種時候,撒謊就沒意思了。“雨默,別喝了。再喝就醉了。”嚴(yán)諸避開了的話題,起身想從卓雨默手中把酒杯拿開,“我知道我再怎么解釋你都不會聽的,可你不想我,總要想想你爸媽吧?你不跟他們說下半年就去領(lǐng)證的嗎?這個時候鬧,他們受不了吧?伯母最近身體也不好吧?”聽到“領(lǐng)證”這兩個字,卓雨默忽然笑了起來。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擱,挑釁地沖嚴(yán)諸揚(yáng)了揚(yáng)眉:“我非要跟你領(lǐng)證不可嗎?別說隔壁的駿光廣場了,就算在這里,不也一抓就是一個人嗎?”他說著起身從座位里走了出來,環(huán)顧餐廳,視線忽然鎖定了一個背對著他坐的男人。“哪里不是人呢?我今天就能找到人跟我去領(lǐng)證啊?!?/br>他呢喃。嚴(yán)諸這時才發(fā)現(xiàn)卓雨默是真的醉了。卓雨默徹底喝醉的時候旁人很難看出他真的醉了,因為他看起來清醒得很,邏輯也清楚,講話也有條理,唯獨(dú)想做的事,說要做就一定非要做到。眼看著他要去sao擾陌生人,嚴(yán)諸忙不迭起身,一個箭步過去想阻止,卻還是遲了。卓雨默一手搭在背對著他坐的男人的肩上,笑瞇瞇地低頭說道:“跟我結(jié)婚好不好?”嚴(yán)諸頓覺一個頭兩個大,沖過去想拉開卓雨默。“不好意思,我朋友他喝醉了……”“好啊。”那陌生男人說著站了起來,一手?jǐn)堖^卓雨默的腰,理直氣壯帶著他避開了嚴(yán)諸的手,垂眼凝視卓雨默,同樣笑瞇瞇地問道:“我的車就在外面,現(xiàn)在去嗎?”作者有話要說:鐘慕:天空一聲巨響,本帥哥終于登場?。。?!駱庭:你確定?鐘慕:……不要搶鏡!駱庭:呵呵。不容易,終于來了orz第5章卓雨默從沒覺得自己睡得這么舒服過。枕頭這么軟,毯子這么滑,他閉著眼睛心滿意足地翻了個身,再次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時,還酣甜地咂了咂嘴。但很快,他就感覺到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在戳自己的腿。不要鬧。他抱著毯子發(fā)出不滿的嘟囔,又翻了個身,企圖避開那個擾人清夢的東西。可那東西還在繼續(xù),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意味。“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忍無可忍的他猛睜開眼睛翻身坐起,臟話都涌到嘴邊了,卻在看到陌生的房間與……站在床邊的陌生男人后,又猛然噎了一下。臟話卡在唇邊,被他硬生生吞了回去。這明顯不是自家了,看房間里這簡約明快科技感十足的裝潢,似乎也不太像酒店。怎么回事?他在哪兒?發(fā)生了什么?“你是誰,怎么會在我家——怎么會睡在我床上?”充滿戒備的聲音自床邊傳來,終于拉回了卓雨默的思緒。他還坐在床上,愣愣轉(zhuǎn)過視線呆傻傻看看站在床邊的高大男人,又看看青年拿在手里的那根電棍,這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剛才一直戳自己大腿的就是這東西。等等,私購這東西不是不合法嗎?卓雨默微微皺起眉頭,警惕地上下打量對方。男人看著很年輕,頭發(fā)雖然看得出沒梳理,但也用手扒得很整齊。同樣地,他身上的睡衣也穿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茍。男人樣貌英俊,白皙得不像話,是走在路上都可能被星探挖掘立馬出道的那種帥,就是臉上那副活像別人都欠了他五百萬的表情挺招人討厭的。他到底是怎么混進(jìn)這有錢小子家里的?而且這小子剛剛說什么來著?他的床?難不成他們昨晚……睡了?想到這里,卓雨默頓時無語,下意識低下頭拉開毯子想確認(rèn)褲子還穿沒穿在身上。“快從我床上下來!”這時,男人又說話了,較之剛才,語氣愈發(fā)不耐。卓雨默聞言翻了個白眼。既然褲子還好好穿著,他也沒什么好扭捏的,直接掀了毯子跳下床——嘶,剛才還沒注意到,現(xiàn)在下床了才發(fā)現(xiàn),這房間的地上居然還鋪了地毯。此刻的卓雨默滿腦子就剩一個想法了:滿屋子地毯,多難打理啊,要是把飲料弄撒了,那不得自殺?“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來之前,你最好趕緊給我交代是怎么進(jìn)來的,說不清楚,我要告你私闖民宅。”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適應(yīng)能力超強(qiáng)的卓雨默這時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這超級欠揍的語氣和措辭,卻還是忍不住問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特別欠揍?。俊?/br>這話剛說完,卓雨默仿佛都能聽見對方氣到青筋爆裂的聲音了。但出奇的是,對方?jīng)]有沖他大吼大叫,反倒冷冷哼了一聲,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我不在乎。你少給我在這兒廢話拖延時間,解釋不清楚你怎么在我家,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br>雖然平日里卓雨默是喜歡跟朋友開開玩笑,但面對不太熟或是陌生的人,他還是挺懂客套和禮貌的,但凡跟他合作過的人都對他平時待人接物的態(tài)度稱贊有加,可今天,他瞧著對方這得瑟和高傲勁兒,就特別想開口懟人。“我昨天喝了點(diǎn)酒,大概是喝醉了,今天醒過來就躺你床上了。你說,照常理推論,到底是我該收法院傳票還是你該收?”他這話一說完,就瞧見對方的臉騰一下紅了,那雙好看的狹長眼睛里閃動著激憤的瞳光——等等,怎么好像還有被冤枉之后的委屈啊?卓雨默下意識眨了眨眼睛,心道大概是自己酒還沒全醒,要么就是瞎了。這種仗著家里有錢就狗眼看人低的小少爺,他見得多了,人家怎么會因為這種事就委屈巴巴紅了臉?“你的意思是我趁著你喝醉了把你帶回來的?你不要血口噴人倒打一耙,小心我再告你一條誹謗!”哇,這不講道理的小少爺居然還梗著脖子,怕不是跟他杠上了吧?既然對方也是一副不知道昨晚發(fā)生過什么的樣子,那干脆都不要計較咯!卓雨默也懶得再搭理這種人,揮揮手,不耐地說道:“既然我也不記得,你也不記得,那就當(dāng)酒后亂性得了。我也沒空在這兒浪費(fèi)時間,走了?!彼f著,便邁腿往房間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