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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有錢了,但心態(tài)上還是窮人,認命吧?!?/br>【芝士才是力量:……滾!】跟死黨扯了一會兒,他總覺得這預售數(shù)字很奇怪,又怕是發(fā)行方自己掏錢挽尊,實在沒勇氣繼續(xù)研究,只得打開微博看了看。他不愛發(fā)微博,但喜歡看,是個十足的網癮青年。就算在拍戲的時候,每晚收工之后,他都會抓緊時間刷刷微博看看熱搜。一口一口抿著杯子里的純凈水,刷了一會兒微博首頁,他習慣性打開搜索界面看看熱搜,一眼就看到熱搜第四的“夏初和標簽哥”。夏初他知道,是在這兩年迅速躥紅的一名小鮮rou,人如其名,長得陽光帥氣,聽說個性也開朗活潑。不過這個名字,他還是從嚴諸那里知道的,一年前嚴諸接了個拍攝MV的工作,MV的主角正好就是夏初。卓雨默知道夏初,但沒明白這個“標簽哥”是什么意思,一時好奇,便點了進去。排在第一條的是一個知名八卦賬號發(fā)的微博,說是路人偶然撞見小鮮rou夏初與神秘男人“標簽哥”的約會,整個過程里兩人舉止親密,雖然沒有過接吻之類的舉動,卻一直牽著手,并在最后附上了幾張路人拍的照片。這幾張照片不太清晰,兩人都戴著帽子,但其中一人從某兩張側面照里能看出大致的五官,的確就是夏初沒錯。而另一個人,因為拍照人全程都是從夏初這邊拍的,加上又帽子遮擋,臉看得不太清楚。他之所以被這個賬號叫做“標簽哥”,是因為他衣服背后不知為何被貼了一張圓形的粘膠標簽。在最后一張從背面拍的照片里,那個標簽尤其顯眼。猛地在照片上看到那個圓標時,卓雨默一下子愣住了。這不就是剛才他偷偷粘在嚴諸背后的那個嗎?外面光線太暗,照片拍得不太好,即便如此,他依然認出“標簽哥”這一身正是嚴諸剛才來他家穿過的那身。卓雨默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頂端顯示的時間。零點二十七分。差不多五個小時前,他從這個背后粘著標簽的男人那里收到了一個蛋糕。卓雨默握緊手機,在靜默的漆黑中緩緩閉上眼睛。五小時之前,他吃著糊掉的燒排骨都覺得美味。五小時之前,他還可惜那塊小牌子是巧克力做的,不然他就要留下它的,每年紀念日都會拿出來嘲笑一番。五小時之前,他覺得自己多幸運才會遇上從低谷時就一直陪著他的男朋友。他和嚴諸從認識到現(xiàn)在,前前后后五年多了。一開始只是兩個失意的人無意之中的相遇,后來成了朋友,又變成戀人,他和嚴諸的事業(yè)也漸漸有了轉機,越來越好,最近父母都開始念叨他們什么時候結婚了。本來打算等嚴諸忙完這部電影就求婚的。這也太荒唐了。卓雨默慢慢睜開眼睛。他打開微信,點開與嚴諸的會話,又看到那條對方撤回消息的提醒。他給嚴諸發(fā)過去了一句話: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講?發(fā)完這個,他便關了手機扔在沙發(fā)上,自己端著水杯回了房間。本以為會失眠的,卻沒想到這一晚竟睡得奇好無比,卓雨默翌日醒來時一看時鐘,居然都10點多了。揉揉眼睛下了床,他習慣性摸摸枕頭底下,找了半天沒找著手機,這才想起他昨晚把它扔客廳了。他走進客廳拿起手機開機,果不其然,十多條未讀微信、十多條新短信以及十來個未接電話。他跟嚴諸交往這么多年,兩個人都是獨立灑脫的人,工作也忙,都不會像別人談戀愛那樣你儂我儂成天短信電話,即使分開兩地,差不多也是一周一兩個電話,微信都很少發(fā)的。所以昨天獨自回家時看到嚴諸偷偷準備晚餐時他才會那么感動,感動到甚至都內疚了,忍不住反省是不是自己這幾年都沒能好好陪陪嚴諸。結果晚上就給他來了那么一出。想一想,要不是昨晚那事,嚴諸怎么可能連著給他發(fā)這么多短信微信打這么多電話?還真挺諷刺的。洗漱過后,卓雨默回來打開微信慢慢聽完嚴諸的消息——其實卓雨默是很討厭別人給他發(fā)語音消息的,別人都知道他這個習慣,但嚴諸從一開始就只喜歡發(fā)語音,這么幾年下來,卓雨默也就只忍了他一個人。信息內容大同小異,不過就是解釋罷了。卓雨默估計是嚴諸也認出了照片里他背后的那個標簽,所以跳過了裝傻這步,直接進入解釋辯解流程。他聽完微信的語音信息,看完短信,又打開微博找到夏初的主頁,熟門熟路翻了翻對方發(fā)過的內容。“夏初熱戀”的tag還掛在熱搜里,夏初和他的工作室卻都沒動靜,似乎是默認了別人的猜測,不做聲就承認了他確實就是在戀愛。夏初最近一條微博就是昨天發(fā)的,是一張他戴著帽子口罩在某處的自拍。自拍配了文字,寫著“等著我”。卓雨默總覺得夏初自拍的背景場所看著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究竟是哪里。他也沒多糾結,繼續(xù)順著時間線往前翻。廣告和工作時的照片都沒什么好看的,他只留心夏初發(fā)的各種自拍和平日生活中的照片。夏初很多照片都是不露臉的,就隨手拍拍身邊的東西,諸如一棵盆栽、一桌菜、或是一些萌萌的小擺件。看起來似乎沒什么異常。卓雨默面無表情保存了這些照片,連帶夏初發(fā)博的時間也做了截圖存進相冊,之后才給嚴諸發(fā)去了一條微信:見個面吧。發(fā)完他就擱下手機準備干別的事了,沒想到還沒完全放下,那邊就回信息了。卓雨默揚了揚眉。平時他們之間微信往來,嚴諸可從沒這么快回復過。卓雨默不是扭捏的人,知道兩個人都正是打拼的時候,戀愛要談,事業(yè)更不能丟下,所以他從不在乎這種事。可偏偏這種時候嚴諸居然學會了秒回。再這么下去,他真會以為嚴諸之前都是在裝忙。打開微信一看,果然又是一條語音信息,他也沒不耐煩,拿起手機湊到耳邊。嚴諸也只說了一句話:這幾天真的在趕進度,周末怎么樣?我忙完給你打電話。之前那十幾條語音留言里,嚴諸的語氣還是挺著急的,一副真的怕被誤會的樣子。可卓雨默聽他講完這句話,只覺得他似乎一點都不急了,連這種事都能拖幾天擱到周末再來解決。卓雨默本還想,如果嚴諸愿意今天再抽空見個面,不管有怎樣的解釋,他都會聽,都愿意再信一次——甚至,就算嚴諸真的跟夏初有過那么一點曖昧也好狎昵也好,如果嚴諸說沒有,他就能當自己昨晚是做夢夢游了,往后一個字不提。但現(xiàn)在只覺得心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