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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草,動不動兩頭歪,見大哥這般神情,不由得急了,又連忙道:“當(dāng)初也是我愿意被賣過來的,不關(guān)大哥的事??!”秦雪逢道:“你弟弟這么關(guān)心你,愿意為了你這個大哥去出賣自己。結(jié)果你連他喜歡個人也不允嗎?”雀眠扭過頭來,對他呲牙,秦雪逢視而不見。他說要坦誠就是要坦誠,只要這話是正經(jīng)道理,那就沒什么不能說的。雀醒低頭看著自己的弟弟,小臉由于情緒激動,略顯薄紅,剛才還對著自己賣乖,現(xiàn)在又為了維護(hù)自己而對秦老爺露出威脅的表情。他思及秦雪逢那話,心中既苦又澀,雀眠還要扭回頭,對他說些“大哥沒有錯”之類的話,他便抬起大手,摸摸雀眠的頭。“是我不好。”他嘆息道。雀眠果然下一句就是:“大哥沒有不好!”秦雪逢挑著眉看雀醒,態(tài)度不卑不亢,也看得出雀醒此刻總算是冷靜了下來。雀醒直視他,他又露出笑容來,提著茶杯,緩緩倒了杯茶,向雀醒一舉:“大哥既然愿意聽我說話了,那不如我們好好坐下來,好好地從頭談起。方才的話我無意冒犯,望大哥不要見怪?!?/br>雀眠:“坐下來嘛,站著好累呀?!?/br>雀醒憋悶得很,最終只沙啞地說了句“不要喊我大哥”,才邁步走回。他們在桌邊坐下了,雀眠連撫好幾下胸口,和秦雪逢互遞好幾個眼神,自己也打算尋個椅子坐下。然而桌邊就三個椅子,一個被雀醒踢壞了,雀醒坐一個,秦雪逢坐一個。秦雪逢臉皮厚,笑著對雀眠拍拍自己的腿:“只有這兒能坐了,來吧。”雀眠紅著耳根對他橫眉豎目:怎么能在大哥面前這么放肆!然而雀醒并不多看,似乎是默認(rèn)眼不見為凈。雀眠打量他好幾下,遲疑地往秦雪逢那兒挪,挪一步,看一下,最終被秦雪逢一抱,牢牢坐到大腿上去了。第23章秦雪逢不愧是生意人,能言善辯,僅僅幾句話便讓雀醒靜下心來。此時對坐談話了,他又開始勸說雀醒,慢條斯理,條理清晰。雀眠不搗亂了,乖乖坐在他大腿上,打量大哥的表情。偶爾大哥往自己這兒投來探究的眼神,他就拼命點頭,附和秦雪逢說的話。他們二人是年紀(jì)相仿,自然而然相知相愛;秦雪逢長到這么大,只遇見過雀眠一人對自己真心相待;代父親休妻,是為了給雀眠一個正經(jīng)名分,此后必將八抬大轎,光明正大迎他入府;雀眠是個天真小笨蛋,他將盡力護(hù)著雀眠,不讓外人傷害……雀眠小雞啄米式點頭,又點了好幾下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轉(zhuǎn)而拍秦雪逢的手:“我才不笨??!你不要亂說!”秦雪逢充耳不聞,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雀醒重重地嘆了兩口氣,總算再說了話,聲音沉重:“小眠也長大了……起先就是我對不起他,在這等事上,我……”他頓了一頓,“是你說得對,我不該插手?!?/br>秦雪逢滿意笑道:“大哥是個明理人?!?/br>雀醒又凝視他:“我受你們秦家的搭救,此事我自然萬分感謝。只是小眠年紀(jì)尚小……”他這話與上一句稍有矛盾,他皺皺眉,又繼續(xù)道,“秦老爺你年輕有為,小眠卻無本事傍身,為人兄長,我難免會擔(dān)心他……”秦雪逢只道:“會擔(dān)心此事,是人之常情,也是大哥疼愛他的表現(xiàn),并非難以啟齒之事?!彼氖謸е该叩难讶送约杭缟弦话?,“雀眠畫得一手好畫,人也機靈,我會慢慢教他一些別的東西,再過一兩年,他必定也能有一番出息?!?/br>即使接受了他們二人關(guān)系,他這個舉動對雀醒來說稍有些刺激,眉頭跳了跳。雀眠的頭被他大掌按著,還抗議說:“你剛才還在罵我笨……”秦雪逢道:“又笨又機靈。”雀眠:“會不會說話呢!”雀醒實在覺得面前這一幕不堪入目,忍了又忍。秦雪逢與他談完了,他該回家去,好好消化一番,琢磨如何將此事告知父母。臨走前,雀醒還是忍不住道:“秦老爺在我面前就和我弟弟親親抱抱,未免有些太囂張了吧?”秦雪逢驚訝挑眉,理直氣壯:“若是在大哥面前都沒法恩愛,那往后如何讓大哥相信我對雀眠的愛呢?”“……”雀醒徹底無話可說,難以面對他的歪理,恍惚地離開了。管家正滿心期待地等在外頭呢,見雀醒出來,卻仍然只有一人,不由得愣了愣。“你不是要帶那個喪門星回去嗎?”管家吹胡子瞪眼,“莫非還要接著將他留在我秦府礙眼?”他一不小心將真心話吐出來了,雀醒眼神一凜,扭頭盯住他:“誰是喪門星?”管家:“不就是你那弟弟!”還從未有人在雀醒面前這般說過弟弟,他向管家逼近一步:“老人家,收回你的話。”管家反正說都說出來了,休書也送了,索性直接道:“我就是再說你那便宜弟弟是個掃把星,狐貍精,你又能拿我怎樣?”他那趾高氣昂的模樣讓雀醒頗為惱火,一時之間有些懷疑秦雪逢方才的話。說什么要保護(hù)雀眠,府中的管家就是這樣說雀眠的?雀醒面色冷郁,正要挽起袖子來,忽然之間,又有另一人趕到,跑得有些急,氣喘吁吁地?fù)踉谒c管家之間。管家見兒子來了,便像是有了人撐腰,面露喜色,不料他兒子只是緩了兩口氣,看也不看他,對著雀醒微微彎下腰來,雙手捧上一張長長的紙,道:“我父親未知此事全貌,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這是少爺……老爺,為雀眠準(zhǔn)備的聘禮單子,請你過目。”雀醒怔住,管家也怔住了。管家:“你說什么?!”隨從為父親擦屁股收拾爛攤子已經(jīng)收拾得快瘋了,只對父親搖搖頭,用口型道:“之后再同你說?!?/br>他知道今日父親必定又要闖出禍來,只好橫出一策,前來補救,急急忙忙將聘禮單子塞到雀醒手中,拽著管家便走。老管家難以置信,嚷個不停,他最后也只能停在院口,壓低聲音,疲憊道:“爹,你還看不清嗎?老爺不過是為了親自娶他回來才下的休書,讓你親自cao辦此事,也不過是為了給他報仇罷了?!?/br>怕是婚事過后,自己父親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隨從揉揉眉心,老管家則呆站住了,面上如遭雷劈。雀醒聽力敏銳,隔得遠(yuǎn),也能聽得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一時心中五味雜陳,捧著那單子,又走回雀眠房中去。秦雪逢道:“大哥還有什么事嗎?”雀醒道:“這聘禮太過夸張,我們消受不起……”他方才離開時并未注意,將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