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第二人格背著我領證了[娛樂圈]、被遺落的被拾取的、動物萌系列之羊的冒險(H)、聽說你有九條尾巴、不愛管閑事、狐嫁(H)、薄荷樹與貓、[古穿未]星際寵婚、[綜恐怖]這個系統(tǒng)任務我服氣、渣受改造游戲[快穿]
談的時候,心中頗為忐忑。不過秦雪逢只故做了傷心姿態(tài),說沒想到自己一腔真心相付,他竟在心中打著離開的主意。雀眠信以為真,急急忙忙哄他時,秦雪逢又露出笑容。“不過畢竟這也是人之常情?!鼻匮┓昴竽笏哪槪绊斨@樣個身份,你難免會被人說閑話?,F(xiàn)在還沒什么,久了我也會心疼。”這么兩句話說得雀眠心中甚甜,面上笑容都揚起來了。“老爺不生氣?”“不生氣?!?/br>“那,那我很高興……”一旦學會坦誠之后,將心中所有所想都說出來,也不是什么難事了。雀眠紅著臉,爬過去在秦雪逢唇上啄了一口:“多謝老爺!”他跟浸了蜜一般,整個人都甜兮兮的。他在為秦雪逢擔心,這個人也同樣會為他著想。再比起來,旁人的妨礙又算得什么?不過是妖魔鬼怪搗亂罷了。雀眠想想自己與秦雪逢之間的膩歪,一瞬間又不氣了,哼哼兩聲,到了廚房,又是一只快樂的小鳥。他美滋滋地向廚娘要了熬著的藥,拿了兩塊甜糕點,又親手攪了點兒蜂蜜水。再回來時,秦雪逢已將該交代的事都與下人交代完了,旁人皆被驅逐。唯獨管家搓著手站在那兒。秦雪逢似笑非笑一揮手,將手中的筆擱下,又捻起桌上一封信。管家殷勤地過來接,還似是炫耀地瞥了雀眠一眼。“這休書我代父親寫了,望管家早日辦妥?!彼m是剛從病中醒來,身上氣勢卻半點不減,閑適卻震人,“雀眠確實不該再以這身份待在府中,管家何日cao辦妥當了,我便何時將他逐出府。父親的男妻,確實是個不成體統(tǒng)的身份?!?/br>雀眠端著盤子,雙眼微睜,站在原地。管家連連應是,揚眉吐氣地退出門去了,臨走之前,又得意地再看雀眠一眼。雀眠將盤子放到桌上,自己捻起一塊糕點,咬上一口,盯著管家的背影,如同在看一個傻子。秦雪逢表情淡然,又提筆,寫另一封書。“老爺你還給他留面子呢,”雀眠咬著甜糕湊過來看,“給他留面子也不必貶低我吧!”秦雪逢只道:“我說的只是實話?!?/br>雀眠本要將手中糕點分他吃,聞言,又收回手來。秦雪逢自己主動偏了頭來,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甜糕。雀眠呲牙道:“敢這么說我,不給你吃了!”秦雪逢樂出聲,得寸進尺,一口把整個甜糕吃進嘴里。雀眠抽手不及,手指被他含在了口中,熱乎乎的舌頭便纏著手指舔了舔。雀眠作勢要生氣,秦雪逢則直起了身,氣定神閑道:“小后娘這個身份確實不成體統(tǒng),將來你可是要當我夫人?!?/br>“咦?”雀眠一時沒聽懂。秦雪逢提筆,慷慨地寫下聘書二字。雀眠一時之間仿佛不認識那二字,瞪著眼睛,對它們看了又看。“小后娘贖身之后,便是自由人。”秦雪逢笑瞇瞇道,“只不過你魅力過大,秦府新老爺也傾心于你,要下大聘迎你二進府而已?!?/br>他嗓音之中滿是笑意,瀟灑而醉人。雀眠睫毛直扇,仰臉看他,嘴巴張著,都說不出話來。秦雪逢大方地張開手臂,示意他可以感動得撲進自己懷里。雀眠卻忽然道:“不對?!?/br>“有什么不對?”秦雪逢問。雀眠一拍大腿:“我贖身是大哥的主意啊!大哥不會允許我真的嫁給男人的!”他懊惱地皺起眉頭,求助地看秦雪逢,“這怎么辦呀……”秦雪逢未想到這一出,雙臂尷尬地張在空中。兩人大眼瞪小眼,秦雪逢伸手,直接將雀眠拽過來。雖然被這突然的問題打得蒙了些,但是不論如何,先抱了再說。第19章要想對策,必須對癥下藥。秦雪逢未見過雀眠家人,只能夠聽著雀眠在那兒絮絮叨叨地描述。一說到大哥,雀眠便滿身是勁。他對大哥崇拜無比,每次一說起大哥來,就止不住口。可能大哥在其他人眼中只是一個普通人,但在他眼中,卻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哥飽讀詩書,滿腹經綸。大哥高大威猛,可徒手打熊。大哥為人耿直,剛正不阿,貧賤不移。大哥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雀眠越吹越離譜,最后秦雪逢直接把他嘴捂住了。再讓這小笨蛋瞎說,原本該想得出來的辦法也該沒了。雀眠“唔唔唔”地掙扎,好不容易讓秦雪逢將手放開了,不滿地嚷道:“我還沒說完呢,捂我的嘴干什么!”秦雪逢道:“不想聽了?!?/br>“不是你說要聽的嗎?”“現(xiàn)在是我不想聽了?!鼻匮┓暾依碛烧业庙槙碂o比,“你在我面前把別的人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誰能聽得下去?!?/br>雀眠馬上就臉紅,這下也不抗議了。好一會兒后,他把額頭抵在秦雪逢胸前蹭蹭,念道:“大哥可以天上有地下無,你又不行?!?/br>秦雪逢危險地要去掐他的臉。雀眠渾然不知危險將近,不好意思地補上一句:“要是地上沒有你,那你和我不就天人分隔了,哪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啊?!?/br>頓時火氣全消。算他識相。秦雪逢哼著笑了一下,被這一句話安撫到了,手掌又松開,走勢不變,捧住了雀眠的臉。兩個人對著看了又看,雀眠眼中似是有光,他便忍不住,又低下頭去親一下。原本該商量的東西全被拋到腦后。先抱了再說。先親了再想。這事這般一擱置,又是擱置了兩日。沒有辦法,秦雪逢身體尚未調養(yǎng)好,這才是當務之急。何況在雀眠眼中,自家大哥是完美的,他哪里想得出什么對付大哥的方法,不拖后腿都算是好的了,秦雪逢便將這事攬給自己一個人來考慮。秦雪逢喝著雀眠每日親手熬的藥,不緊不慢地恢復著。在這幾日之內,他吩咐人將那江湖商幫的事處理好,既稍微報復了回去,又免去后患。而管家也沒閑著。他想到能趕走雀眠,便滿是干勁,恐怕過往十幾年之中他從未做過什么事這樣勤快。不過兩日,他便將方方面面都打點完畢,只欠把休書拍回雀家人臉上去,要他們領了兒子走人。隨從幾日前便背著他,悄悄地向秦雪逢求了情。秦雪逢態(tài)度不置可否,只說管家沒有功勞也有這十幾年來的苦勞,似是而非地安撫了隨從。雀眠看管家忙活,看他總對自己擺出一副“等著吧你沒法再得意了”的表情,難得地也不惱了,甚至有時還配合著演戲,憂憂郁郁地抹抹臉上并不存在的眼淚,轉頭就撲進秦雪逢懷里大笑出聲。秦雪逢又想,就目前而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