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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鈴二話不說,立刻開溜,出去時還識趣地帶上了門。秦雪逢又道:“在門外候著?!?/br>小鈴只好又停了腳步,抖抖索索地跪在了門口,回答:“遵命,少爺!”雀眠自知沒理,男女本就授受不親,他還讓婢女睡在自己房內(nèi)。雖然他們的關系是純潔的,但別人想必不會這樣認為。他只好睜著眼睛看秦雪逢,一臉的討好,伸手揪揪秦雪逢的衣袖:“老爺?!?/br>秦雪逢直接將他撈起來,扔到床上去了。雀眠摔得屁股疼,不由得“哎呦”叫了一聲,手腳撲騰著想坐起來,下一刻,秦雪逢便欺身壓上,大手捏住他的下巴。“小后娘膽子大得很啊,”他皮笑rou不笑,“今日可以讓婢女睡房間里,明日是不是就能讓她睡你床上?”雀眠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會的!!”秦雪逢冷笑。雀眠手抵在胸前,抓著他的衣服,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能夠躲過這一番責罰了。他急得支支吾吾好幾聲,只好死馬當活馬醫(yī),拿自己小時候犯了錯討好母親大哥的方法改了改,主動在秦雪逢臉上親了一下。“我錯了?!彼侠蠈崒嵉卣f,“老爺饒了我吧?!?/br>秦雪逢摸了摸自己被親的地方,又低頭看他。雀眠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起來純良又無辜,嘴巴扁了,一副可憐得不行的樣子。他又說:“我和老爺做那種事都羞得要死了,怎么可能還和別的人呢……”秦雪逢忽然就莫名其妙地不氣了。但是該有的懲罰還是要有的,不然這么輕易讓他糊弄過去,往后雀眠說不定蹬鼻子上臉,變本加厲。秦雪逢哼了一聲,伸手就將他的衣服扯掉。雀眠一下子就驚了,用力搖頭:“老爺,小鈴還在外面!”“那又怎樣?”“會被聽到的。”秦雪逢嗤笑一聲:“那小后娘就自己努力不要叫出聲來?!?/br>雀眠在這種關口也不敢反抗他,只能夠乖乖地依在他懷里,被剝得光溜溜的,兩個人很快滾進被窩之中,翻云覆雨。他的身子可能天賦異稟,只與秦雪逢做過兩次,竟已習慣了這種事,三下兩下就被對方弄得快感連連,喘息聲不斷地溢出來。他委屈地咬住了嘴唇,任由秦雪逢折騰,兩只白嫩嫩的手拼命捂著嘴巴,不想讓自己的聲音泄出來。臊死人了!這種聲音真被新朋友聽到了,那他以后怎么辦!他越是不想出聲,秦雪逢就越想折騰他,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上點起一簇簇火。做到一半時,小鈴在門外可能是冷得受不住了,大聲打了個噴嚏。雀眠邊喘邊軟綿綿地問:“能不能讓她先回去啊……女孩子家家的……嗚!”秦雪逢鐵石心腸,不僅不應允,還狠狠一下撞得他呻吟出聲,淚水都沾濕了臉。雀眠被做了好幾次,最開始還要捂著嘴,到后面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身體承受不了,纏著秦雪逢抽泣著說不要了,又說要不是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兒太無聊,他也不會難得有個婢女就那么親近,哭哭啼啼地什么都說了一大堆,也想不起來門外的婢女會不會聽到。最后他抽噎著被做得睡著了,秦雪逢終于放過他。秦雪逢披了件衣服便站起來,打開了門,居高臨下地看著小鈴。“以后再敢這么不知規(guī)矩,就不是跪一會兒這么簡單的事情了?!鼻匮┓甑溃澳慊厝グ??!?/br>他本打算將人逐出府,但想到雀眠后來說的理由,還是改了主意。秦雪逢掩上門,熄了燈,回到雀眠床邊,重新躺入暖呼呼的被窩里。小家伙睡著了還在哽咽,被他攬進懷里,才總算安靜,秦雪逢為他拭干面上淚水,抱著人睡了。第8章雀眠第二天早上醒時,秦雪逢已然走了,只在桌上給他留了個手信。秦雪逢近日都有事務要處理,只有晚上會來找他。平時可以讓他自由一些,但到了該守規(guī)矩的時候,還是得自覺。雀眠飛速跳起來,穿好衣服,便沖到下人房去。小鈴跪了一個時辰多,深夜時又那樣冷,在冷冰冰的床鋪上瑟縮著睡了一晚,第二天幾乎起不來了。雀眠愧疚無比:“對不起。”小鈴揉著鼻子,隔兩下就打個噴嚏:“沒,沒事……是我不該……”雀眠把自己的被子也抱過來,蓋在她身上,又跑前跑后的。他出了院子,去廚房索要熱水,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迷路了一會兒,又抓著路過的下人,問哪里有藥。下人瞥他兩眼:“我可不知道,夫人找找管家問吧。”雖然很討厭夫人這個稱呼,但現(xiàn)在哪里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雀眠又跑去找管家,然而找了一圈,卻得知管家出府去了。他只能夠垂頭喪氣地回來,又對小鈴說:“對不起?!?/br>雀眠家中并不富裕,也是擅長照顧人的,他給小鈴擦臉,喂她喝水,又坐在一邊看護她。明明他才是主子,結果變成了他來伺候婢女。小鈴早上的時候尚有意識,愈燒愈糊涂,雀眠又拿不到藥,急得快哭了,好在到下午了她才稍稍好轉(zhuǎn)一些,微微醒轉(zhuǎn)。雀眠又去廚房討了點粥回來,仔仔細細地喂她吃了一些。直至太陽要下山時,雀眠覺得她狀態(tài)好多了,才又再次離開榻前。這個時候管家也總該回來了吧!再不去問的話,晚些藥房關門了,可就來不及了。管家確實是回來了。他面對著雀眠,挑剔地皺起眉頭:“夫人討藥做什么?”“小鈴在發(fā)燒,剛剛才退了一點燒……我想給她吃藥,或者請個大夫!”“小鈴是誰?”雀眠:“就是您給我派的婢女呀!”管家“嘖”了一聲,道:“一個下人罷了,哪用這么麻煩,你不也說她退燒了,再睡一覺就沒事了?!?/br>雀眠據(jù)理力爭:“人生病了就該看病,放著不管,萬一又出什么變故呢……”管家兩手一揣,忽然舊事重提,顯出一副嫌棄的模樣:“當初老爺生病沖喜娶了你,結果如何?我看夫人還是不要多費事了,可能夫人離那婢女遠一些,明天等她醒來,她便好了?!?/br>雀眠被這樣一諷刺,有些難堪,臉色都漲紅了。這事確實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他艱難地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最后難過地垂下頭,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卻迎面撞進一個人懷里。他的頭被往那懷中按了按,秦雪逢冷淡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管家這是說的什么話?”他也剛回到府中,雀眠卻不在自己的院子里,他看了看生病的小鈴,問了兩句,便找到了管家這里來,又恰巧將剛才的對話都收入耳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