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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將我爹的墳冢刨開,給小后娘再騰一個位置?!?/br>懷里的小家伙馬上嚇得瘋狂搖頭,連這是大逆不道都忘記要指責(zé)了,連聲道:“不要不要!”秦雪逢道:“那小后娘該有點(diǎn)兒表示?!?/br>雀眠不甘愿地問:“什么表示啊?”秦雪逢把他轉(zhuǎn)過來,讓他臉看著自己,笑瞇瞇道:“討好我?!?/br>雀眠肩膀縮了縮,無辜道:“我……我屁股還疼著……不想做那事了,會死的……”他這個時(shí)候又知道要裝乖了,模樣可憐又可愛。秦雪逢取笑道:“小后娘自己都在想些什么,自己偏要往那方面想,我也救不了你。”雀眠立刻滿臉通紅,心里嘀咕:還不是你故意的!嘴上卻只能夠說:“那要做什么?”秦雪逢挑眉,往自己臉頰上一指:“親一口試試?!?/br>雀眠眼神左右游移,“唔”了兩聲,最后踮了踮腳,往秦雪逢身上湊,很敷衍地、飛快地在臉上親了一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雖然這很對不起他過世的老丈夫,但……但果然還是活著的自己比較重要!第3章小后娘學(xué)會了聽話,秦雪逢心情大好,便不再折騰他。共浴之后,他終于也有些累了,薄薄眼皮耷拉下來,鼻子里還小聲地打著呼嚕。秦雪逢將他抱出浴桶,擦凈身子,卻又惡趣味發(fā)作,未給他穿上里衣,而是直接將他塞進(jìn)了被子之中。小家伙整個人又往被子內(nèi)縮了縮,把自己裹成只餃子,就這么睡了。秦雪逢尚有其他要務(wù)處理,回了自己的書房,夜至三更,才終于吩咐人收拾熄燈,準(zhǔn)備就寢。第二日也是早早起床。他長居京城,對自己的家反而住得不怎么慣了,此次回來也只是為了處理本地一處商戶分行惹出的麻煩事。他稍有空閑便出門,與各家老板洽談,一連忙了三日。雖然逗弄雀眠的時(shí)候像個仗勢欺人的無賴?yán)蠣?,但正?jīng)理事時(shí),他卻又雷厲風(fēng)行,幾日下來,便將原本一團(tuán)亂的事情理得井井有條。與幾家合作商戶簽下契約后,才算是塵埃落定,得以歇息。陳家老爺為了慶祝,在賞春樓設(shè)宴,喚了諸多妓女。秦雪逢身旁坐了兩個,嬌聲軟語地服侍他,為他斟酒勸酒,秦雪逢向來不拂人面子,只微笑著一杯接一杯喝下。他八面玲瓏,心中卻在嫌棄,這嬌柔的聲音他已聽?wèi)T了,此刻只覺得膩人。待到最后,幾位老爺都摟了美人入了廂房,他卻整整衣冠,命隨從送他回府。他不累,只是有點(diǎn)兒醉了。回府后才想起來,自家后院中還有個前陣子被他寵幸了的小后娘。他噙起笑容,悠閑地晃到了雀眠的院子之中,一進(jìn)門,便看見那人坐在草地上,不知做些什么。過于專心了,甚至還沒發(fā)現(xiàn)他的到來。秦雪逢緩步走近,忽然伸手,將他手中東西捉來。他受了驚嚇,“哇”地大叫一聲,抬頭見了是秦雪逢,才丟臉地拍拍自己的手,跳起來:“老爺嚇我做什么!”“你這是做什么?”秦雪逢晃晃手里的東西。雀眠老實(shí)交代:“無事可做,只好編編蚱蜢?!?/br>天色已暗,今夜月色倒是不錯,清亮柔和,可以看得清手中的東西。草蚱蜢已大體編完,還有兩根須須在空中顫顫巍巍,栩栩如生。秦雪逢將東西還給他,又一把將他摟過來。雀眠扭了扭,小巧鼻翼微動:“你身上真香!”秦雪逢:“嗯哼?!?/br>他道:“還有酒的味道……”秦雪逢逗他:“我方才去了妓館,享受了一番?!?/br>雀眠愣了一愣,抬頭問:“妓館?”他的臉色別扭了一點(diǎn)兒,唔了兩聲,又問,“妓館是怎么樣的?那個,唔……”他的聲音聽起來還帶著好奇:“女人抱起來是什么感覺?”秦雪逢本想看看他類似吃醋的反應(yīng),卻不想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瞇起眼睛,心中生出些許不悅。“沒什么感覺,只不過比小后娘聽話耐cao得多?!鼻匮┓瓴慌葱Γ笆碌饺缃窳耍『竽锬沁€想試試女人的味道?”雀眠不敢說話了,睜著大眼睛看他。“倒也不是不行。”秦雪逢道。雀眠:“誒?!”秦雪逢道:“我請個妓女回來,教教小后娘該如何服侍我?!?/br>雀眠跟不上他的思路節(jié)奏,傻傻地“啊”了一聲,然后才紅著臉拼命搖頭:“我又不是這個意思!”“不然是什么意思?”雀眠撇撇嘴:“我又不像你,這般沒cao守……”他從秦雪逢懷中扭出來,后退兩步,表情警惕,“我絕不與人一起,呃……一起服侍你!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就投井!”秦雪逢道:“你敢投井?”雀眠頓時(shí)卡殼了。他只是說說而已,還是很惜命的,哪里真敢這樣做!秦雪逢被他樂笑了,道:“小后娘不想的話,也行?!彼锨耙徊?,捏住雀眠的下巴,“今晚再來試一次,小后娘能讓我舒服了,我就饒了你。”雀眠被捉著,哼哼唧唧地又做了一次。(車——略——)雀眠射了數(shù)回,身體都快受不了了,卻沒想到這家伙還有精力,既爽又難受,只能夠蜷著身子,口齒不清地控訴:“老爺真是怪物……”秦雪逢樂道:“我怎么就怪物了?”雀眠又說了兩句,完全成了嘟囔,根本聽不清。秦雪逢倒也不在意,只是狠狠地又挺入最深處,插得他驚聲尖叫,哭腔濃重。再次釋放在他體內(nèi)過后,秦雪逢才又咬他的耳朵,重問一次那個問題。雀眠累極,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半闔著,紅潤嘴唇翹起一點(diǎn)兒弧度,說話時(shí)小小地一開一合的,頗有股似睡非睡的憨態(tài)。他嗓音中滿是哭意,聽起來如同埋怨:“老爺和女人歡好后,又來折騰我,不是怪物是什么……”秦雪逢捏捏他鼻子,剛想告訴他,自己與女人并沒有做,他便兩眼一閉,不管不顧地呼呼大睡了。小臉上淚痕猶掛,很是惹人憐愛。秦雪逢摸摸他臉,又捏一下他的屁股。他皺著細(xì)眉躲,死不睜眼,過了一會兒被sao擾得煩了,腳又往秦雪逢這邊踢一踢,看得秦雪逢樂呵呵的。“小后娘真放肆?!?/br>秦雪逢嘴上說著,卻喚下仆備了洗浴的水,紆尊降貴親自將他抱了起來,由著他睡覺,自己給他做清理。途中雀眠睡眼惺忪地醒了一次,似乎以為他是睡夢中的人,爬過來伸出兩只手。秦雪逢挑眉看他,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雀眠卻用手扯扯他的臉,揚(yáng)眉吐氣般哼了一聲,字黏著字嘟囔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