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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樣子,哪里像一個專業(yè)的唱跳歌手?安夏以為大家再見面既然沒有掐起來,那肯定就會默認的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結(jié)果顧棠棲居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親了他。安夏在指責(zé)他的動作,他卻直接捧著他的臉親了過來,在那之前,安夏剛剛當(dāng)著組合成員的面直接公開了自己喜歡男人的事實。就像他很勇敢,顧棠棲就要表現(xiàn)的比他更勇敢一樣。他們兩個好像一直都在較勁。以前躲在暗處做過無數(shù)次的事,顧棠棲就這樣直接讓它們見天日了。以前兩個人互相解決的理由就是因為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因為是成員,因為方便,因為……不會動心。喜歡上直男最怕的就是對方把曖昧當(dāng)友情,而他把曖昧當(dāng)了愛情。在被成員拉開的瞬間,顧棠棲居然還舔了他的嘴唇一下,曖昧,還充滿了暗示。安夏直接就暴走了,撲過去要跟他拼命,這才是正確的久別重逢的方式。不過也沒打成,這么多人在場,沒能拉住顧棠棲強吻安夏,還拉不住安夏暴揍顧棠棲?安夏這股氣一直憋到晚上,晚上的時候一直沒見到顧棠棲,一直到他洗完澡準備睡覺的時候,對方才醉醺醺地回來了,看到他喊著他的名字把人推進了房間。這是重逢后的第一次兩人單獨相處,安夏想跑,醉鬼堵在門口,醉醺醺的人沒有道理可講,直接坐在門邊就這樣看著他。看起來像是醉的不成形了,卻又好像很清醒。“這么久了,我終于抓到你了?!鳖櫶臈冻隽诵θ荩o跟著朝著安夏伸出了手,“讓我抱抱,我怕是夢?!?/br>安夏不理他,還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就是夢,你擅自夢到我就是錯的,你快放我出去?!?/br>“我不……”顧棠棲別過頭,表情既固執(zhí)又幼稚,“我要跟你睡覺?!?/br>說著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精準地朝著安夏撲了過去。房間不算大,地上堆滿了行李,安夏無處可躲直接被顧棠棲給撲倒在床上。抓到實物的感覺讓顧棠棲的眼睛在冒光,安夏有點被嚇到了,一邊掙扎一邊說:“不是夢,不是夢,是真的!我是真的!所以你最好放開我,要不然我真的會跟你動手的?!?/br>“真的?”顧棠棲低頭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然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喃喃自語,“真的是真的!”說的什么話!話音一落,安夏也沒能躲開就被顧棠棲給抱住了,不同于一般的擁抱,是整個四肢都纏上來的抱法。“我愛你!”纏在安夏身上的人,開口就給了他暴擊。“我喜歡你?!?/br>第二□□擊。“一直都喜歡你,喜歡到要發(fā)瘋。”第三□□擊。“我錯了,我錯過了?!闭f著說著人埋在安夏肩頭哭了起來,這么大個人了,說哭就說,也不怕難看。安夏掙扎了一下,聲音聽著都不像是自己的聲音了,“有話起來說?!?/br>顧棠棲不肯撒手,固執(zhí)地纏著他,“你一直都躲著我,不跟我說話,不聽我說話,不看我,不給我機會,我不能再讓你跑了。”一大堆的“不”,聽得安夏頭疼。跟醉鬼大概也是沒有道理可以講,安夏放棄了,躺在那里,認命了,“你說吧!我看你明天起來怎么見人。”顧棠棲居然真的開始說了,安夏認識顧棠棲以來,聽他說過的話都沒有今晚說得多。翻來覆去的說了很多,無非是喜歡他,愛他,想他,想盡辦法想要靠近他,卻被安夏的銅墻鐵壁給擋在了外面,他想他想的很辛苦,所以只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他拍了很多很多的戲,工作量最多的是一整年都在劇組,不在劇組的日子就跟著安夏的演唱會在跑,很累,但是比起看不到他,日子過的更累。顧棠棲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要讓安夏知道他的心意,所以絮叨了一晚上。安夏都被念的要睡著了,迷迷糊糊發(fā)現(xiàn)自己被翻了個身,后背的衣服被撩開了,他還以為顧棠棲要占他便宜,猛地要翻身,后腰上就被貼了一塊膏藥。“你腰不好,還老是跳舞。”酒還沒醒的人,不停的重復(fù)著撕膏藥貼上去的動作,安夏很無語,他一掙扎顧棠棲就直接坐在他身上,他真的很擔(dān)心等下弄出火來了,他也遭罪再加上實在是太困了,也懶得搭理他。顧棠棲一邊機械地撕膏藥,一邊還在說,絮絮叨叨的聽著煩死了都。說了一晚上還沒說到兩個人第一次滾床單,安夏都不知道他記性怎么這么好?每件事都記得這么清楚,不大到躲在角落接吻,小到節(jié)目中對視一眼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個人煩死了。太有病了。第二天一大早安夏帶著一后背的膏藥跑了,他絕對不能再被顧棠棲抓住,也不想再聽他說回憶錄。可安夏千躲萬躲,還是被顧棠棲給抓住了。第二次講故事是在安夏喝多的情況,組合成員一起喝酒,他跟簡璟喝多了,隊長拖走了簡璟,他被顧棠棲給拖走了。他醉醺醺地好像聽了很長的故事,第二天醒過來就對上顧棠棲一雙深情的眼神,還有臉上的淤青。安夏酒品不好,他自己很清楚,如果是別人他會不會動手,他不清楚,但是如果是顧棠棲的話,他喝多了肯定會暴揍對方的,這股氣在他肚子里都憋了很久了。“你昨晚抱我了?!鳖櫶臈难凵裼悬c小得意。“我喝多了?!弊蛲戆l(fā)生的事情很多,安夏記不太清,但是確實記得自己抱了對方,還在人懷里蹭來著。“你抱著我說愛我。”安夏立馬反駁,“這個我絕對沒說。”“那你承認你抱我了?”顧棠棲眼神狡黠,把人壓在床上,從回歸練習(xí)到現(xiàn)在顧棠棲的體能也跟著上來了,安夏宿醉過后渾身乏力居然也推不開他。“安夏,我們在一起吧!”說著嘴唇也跟著貼了上來,又說:“你把我打成這樣,我最近都沒辦法工作了?!?/br>“那又怎樣?”“你能不能補償我?”“你要多少?”“我要你!”說著衣服被撩起來,對方雙手非常熟練的摸上了他的腰。幾年的空窗,被對方一把火就給燒沒了。而僅剩的意志力在顧棠棲說:“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彼此都很熟悉,你跟誰玩不是玩,為什么不跟我?”安夏被他這句“跟誰玩不是玩”給刺激到了,那他就玩了他算了!如果不是簡璟擔(dān)心他,讓應(yīng)禮聯(lián)系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對方破門而入直接打斷了這件事,要不然安夏可能就跟著顧棠棲做下去了。事后,安夏低著頭在心里想著,做了也沒什么,反正大家都是生理需求,并不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