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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過往是會造成我痛苦的心結(jié),但對他而言,亦是不想面對的污點吧?” 程金枝自嘲一笑,回想起高珩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種種照顧和陪伴,只覺心頭打顫,鼻子發(fā)酸,卻硬是強忍著沒有讓淚水從眼眶中掉下來。 撇開那段讓人寒心的事實,他對自己,應該是真心的吧? “可我程金枝不過是程家一個身份卑微,徒有虛名的三小姐,又何必要勞煩他堂堂的燕王殿下為了得到我而如此勞師動眾?不過也是,你們怎么說也是結(jié)交多年的摯友,他到底還是要對你有所顧忌。這場戲,演得可真好?!?/br> “金枝……” 看著程金枝滿目傷感的神情,顧寒清收緊瞳孔,輕抿唇角,胸口也不由一陣陣地發(fā)疼。 可同時,心里卻忍不住慶幸,幸好自己在此時及時扼殺了這段尚在萌芽時期的感情。 再晚一些,或許程金枝對高珩,又會再次動了真情。 然而正在這時,耳邊卻傳來了程金枝一句讓他心頭震顫的話。 “寒清,你們不是曾經(jīng)出生入死的好朋友嗎?他這樣對你,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恨他嗎?” 恨? 如果說在這之前顧寒清還因為高珩當初的自作主張娶程金枝而心存芥蒂,心中一直郁結(jié)難解。 可如今自己為了得到程金枝而編造出這樣污蔑的謊言,若說恨,也只能留給高珩來恨自己了。 “沒什么好恨的,在感情面前,多數(shù)人都是自私的。我只怪我當初沒有保護好你,讓你獨自面對苦難,實在受了太多的委屈?!?/br> 顧寒清神情自責地說著,滯目光注視著程金枝,加緊了扣在她肩膀上的手。 “只是不知道,我還有沒有這個機會去彌補?” “我......” 望著顧寒清眼中的款款深情,程金枝心中一緊,突然覺得渾身發(fā)麻,心跳加快,竟身體緊繃地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知道的,在我心里,顧家的少主夫人,始終只有一個。” 程金枝當然知道這番話中的深意,她凝望著顧寒清眼睫微顫,動了動有些發(fā)干的嘴唇,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果時光能倒回從前,她沒有做這個燕王妃,顧寒清也不曾娶程素錦,那該多好。 溫熱的氣息如同夏日和煦的暖光,蒸騰了泛紅的臉頰,也逐漸抽離了程金枝尚存一絲的理智。 眼見顧寒清的臉不斷在自己面前放大,程金枝竭力壓制住心頭的顫抖沒有作出反抗之舉,最終靜靜地閉上了雙眼。 然而就在這時,卻聞一陣有些霸道的開門聲驟然響起,頓時將處在迷離狀態(tài)的程金枝給喚了回來。 隨著那股溫熱的氣息瞬間消失,程金枝無比尷尬地猛然一怔,映入眼簾的,是高珩面無表情的冰冷臉龐。 “你們在干什么?” 看著面前這二人如此曖昧親密的舉動,高珩劍眉緊蹙,眸寒如霜,望著顧寒清的眼中溢出了一絲怒意。 雖然知道顧寒清對程金枝余情未了,可沒有想到,他竟敢明目張膽。 更讓高珩感到寒心的是,身為他明媒正娶的王妃,程金枝竟然默許了其他男人這般無禮的行徑。 而顧寒清顯然也沒有料到高珩會突然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本就因為欺騙程金枝而感到心虛的他,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堪。 但很快他就收斂神色,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淡然,眼中并無做賊心虛的畏懼之意。 “情到深處總會讓人情不自禁,我們不過是依心而行罷了?!?/br> “呵,好一個情到深處。你跑到王府來調(diào)戲本王的女人還能這樣理直氣壯,傳出去,不怕有辱你顧少主謙謙君子的美名嗎?” 高珩的語氣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落入耳中只覺異常冰冷,讓人不禁望而生畏。 他眸色深重地瞟了顧寒清一眼,隨即快步走上前去拽過程金枝的手,將她用力拉到了身邊。 在程金枝的記憶中,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高珩如此憤怒。 可除了憤怒之外,她還從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些,類似于傷痛的東西。 “我和金枝兩情相悅,本就是一對佳人眷侶,若非當初遭人設(shè)計發(fā)生那件事,我們早就共結(jié)連理,殿下明知道金枝到底心屬于誰,又何必自欺欺人?” “住口!是不是自欺欺人,輪不到你說了算。若非程金枝記憶盡失,又豈會讓你有趁人之危的機會?” 高珩聞言赫然抬高音量,揚起下巴朝著顧寒清走近一步,眼中的寒霜撲面而來,讓人不敢直視。 “顧寒清,是本王看錯你了?!?/br> 第四百六十三章 左右為難 程金枝本以為既然已經(jīng)證實高珩當初的所作所為,可當視線觸及到高珩眼底深處那隱而不發(fā)的傷痛時,心底的恨意卻突然間淡去了許多。 畢竟自己身為燕王妃,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另外一個男人做出這般親昵之舉,不僅于理不合,有傷風化,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見,更是會讓高珩和整個燕王府蒙羞。 更重要的是,在程金枝心里,其實并不想傷害高珩。 就這樣想著,她咬緊牙關(guān),又陷入了一種無比復雜的心境之中。 “你走吧,這里不歡迎你,我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br> 高珩微閉雙眸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終究念及和顧寒清多年的友情,給對方留了些余地,沒有再繼續(xù)追究。 卻見顧寒清似乎并不想領(lǐng)他這份情,也沒有絲毫想要離開之意,而是毫不避諱地開口道。 “我想問殿下,是真心愛著金枝嗎?” “你沒資格問我這句話?!?/br> 高珩冷哼了一聲,已經(jīng)察覺到顧寒清今日是有備而來,眉宇間升起了一抹沉重的顧慮之色。 “你在想什么,我心里明白的很,可我不想把話說的這么難聽。顧少主,念在往日的故友之情,我再勸你一句,有些事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是沒有辦法再回頭的。如果你非要自私地去試圖改變和爭取些什么,最后只會兩敗俱傷,讓你在乎的人受到傷害。” 如果換作是程金枝未曾失憶的時候,高珩這番話還能觸動顧寒清的心弦,讓他為之感慨和反思,站在程金枝的立場去思考一切。 可如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