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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時說這番話時的眼神是那樣認(rèn)真,語氣是如此的擲地有聲,一點(diǎn)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程金枝甚至有種感覺,自己和這個男人之間,好像的確發(fā)生過什么。 可任憑她如何靜下心去回憶,卻怎么也記不起來。 頭開始隨著回憶的深入而愈發(fā)疼痛,像是有人在腦海深處一根根地撕扯著她的神經(jīng)線,強(qiáng)迫那些原本似乎要逐漸聚合的記憶又再度被撕得粉碎。 她抬手覆上曾經(jīng)受過傷的后腦勺,將頭埋在膝蓋里緊緊咬住下唇,陷入了一陣精神痛苦的掙扎之中。 無論是身體上那種虛弱 的無力感,還是包著紗布的左半邊臉頰,都讓她意識到,自己才剛剛生過一場大病。 從這名叫踏雪的婢女口中她也得知,因?yàn)槟承┩蝗缙鋪淼膽K痛遭遇,讓她一度身心受創(chuàng),精神崩潰,甚至險些丟了性命。 可當(dāng)她問及這背后到底是什么樣的原因時,踏雪卻三緘其口,怎么也不肯吐露一個字。 程金枝自認(rèn)從來就不是個嬌生慣養(yǎng),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就算心靈還未強(qiáng)大到無堅不摧, 卻也并非是那種輕易就會被打倒擊垮的人。 如果踏雪所言皆為屬實(shí),那能讓自己久病失憶的那場“遭遇”,一定是她生命中所不能承受的重量。 “王妃,奴婢進(jìn)來啦。” 正當(dāng)程金枝捧著腦袋想要大喊出聲時,門外響起了踏雪的敲門聲。 她氣息微微一滯,勉強(qiáng)抬起頭朝門邊張望了一眼,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之前因?yàn)樗季w的極度混亂,讓程金枝只覺心煩不已,她一氣之下便將所有人都從房中攆了出去,想留點(diǎn)空間讓自己靜一靜。 當(dāng)下見屋內(nèi)沒人回應(yīng),踏雪猶豫片刻,出于擔(dān)心還是推門跨了進(jìn)來。 一進(jìn)屋看見程金枝正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匆忙跑過去想將她扶起來。 “哎呀王妃,您大病初愈,身子還弱著呢,這樣坐在地上可是會著涼的,快點(diǎn)起來?!?/br> “我沒事,在床上躺了這么久,我骨頭都快散了,正想站起來到外頭走一走呢。” 頭還是隱隱作痛,程金枝抬起一只手制止踏雪,自己扶著床沿站起身來,卻險些因?yàn)轭^重腳輕而站不穩(wěn),幸好被踏雪給及時扶住。 “王妃,您身子還沒好就不要出去吹風(fēng)了,還是趕緊坐著吧!” 踏雪一臉擔(dān)憂地將程金枝扶回床榻上,看著自己主子的眼神,委實(shí)像是一個母親在看自己不聽話的淘氣孩子。 “那個...你別王妃王妃地叫我,叫得我怪不習(xí)慣的?!?/br> 程金枝抿了抿嘴,有些不情愿地在床榻上坐下,抬手捂上了自己左臉上的紗布。 “可是您確實(shí)是燕王妃,是這座王府的女主人,雖然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這樣,但是在奴婢心里,這一點(diǎn)是不會改變的?!?/br> 踏雪聞言很是鄭重地停下從衣架上取下披肩的動作,直起身子凝目注視著程金枝。 在沉吟片刻之后,還很是斬釘截鐵地加上一句。 “在殿下心里,更不會改變!” “我和你們殿下……” 聽踏雪提及高珩,程金枝心中一緊,可記憶中卻仍舊毫無頭緒。 明明有太多的疑惑縈繞在心間,最后卻還是重重地沉下了一口氣。 “唉,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我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會嫁入王府?這也太奇怪了?!?/br> 確實(shí),在程金枝心中,即使自己真的遺失了一部分記憶,現(xiàn)在也不是她和顧寒清曾經(jīng)訂下婚約的時候...... 可是一個在程府備受打壓,毫無地位可言的苦命小姐,和一個名滿京城,地位尊崇的王爺,這簡直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塊兒的存在。 更別提嫁給他,一躍而上成為萬人稱羨的王妃了。 更何況,自己分明已經(jīng)和默默鐘情多年的顧寒清訂下婚約,這是她夢寐以求的 又怎么會無緣無故地嫁作他人? 最重要的,按照踏雪他們的話來說,自己和高珩之間情比貞堅,是百姓口中伉儷情深的一對佳人眷侶。 可在程金枝看來,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喜歡上這個頂著一張想讓人敬而遠(yuǎn)之的萬年冷漠面癱臉,無趣,而且還有斷袖之癖的男人。 那段記憶中的自己,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想不開吧? “這些事,不該由奴婢這個下人來告訴您?!?/br> 見程金枝在面對自己和高珩的問題時仍舊是一臉的茫然無措,踏雪神情感傷地垂下眼簾,眼中滿是慨嘆與惋惜之色。 “但是...您和殿下之間經(jīng)歷了這么多,絕非朝夕之間就能輕易忘記。唉,要說這老天也真是喜歡開玩笑,殿下想盡辦法,如今好不容易盼到您醒了,可您卻不記得他了......” “那個...那我能不能問,當(dāng)初我嫁給他,是不是…他私底下,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法?” 聽著踏雪這番感嘆之言,程金枝眼波流轉(zhuǎn),心里卻越發(fā)覺得匪夷所思。 在若有所思地扁著嘴默然少頃,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慨?dāng)然不是啦!王妃您怎么會這么想呢?”踏雪聞言激動地雙手一拊掌,“當(dāng)時可是殿下當(dāng)著滿朝文武之面,親自向陛下請求賜婚的。當(dāng)時一聽到這個消息,您還高興得些不相信呢?!?/br> “別說當(dāng)時了,我現(xiàn)在也是一萬個不相信?!?/br> 第三百四十章 望而卻步 見前一秒還差點(diǎn)因?yàn)樯碜犹撊醵U些立不穩(wěn)的程金枝,此刻卻突然像是打雞血一樣地站起身來,踏雪急忙下意識地張開雙手去扶,生怕她身子一軟會磕著哪里。 “王妃,您…您這又是怎么了?” “我要去找你們殿下,我有話想問他?!?/br> 程金枝語氣堅毅地說著,隨手拿過踏雪手中的那領(lǐng)艾綠色的披肩披在身上,一刻也不想一個人呆在此處胡思亂想,抓耳撓腮地去回憶些什么了。 太多的疑問從心底深處翻滾而來,把她整個腦子都塞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一下一下地嗡嗡作響,簡直頭疼欲裂到要爆炸。 她現(xiàn)在只想當(dāng)著高珩的面問清楚所有事,看看踏雪口中那個和這位“面癱王爺”琴瑟和鳴,相濡以沫的自己,到底是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