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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高珩仰面向著夜空自嘲一笑,每一抹神采間都透著無盡的傷感與悲涼,一只手抓在闌干上,漸漸握緊了力氣。 第四百二十七章 假戲真做 在心思縝密的徐如煙面前,高珩必須做足全套的戲碼,不能有絲毫懈怠。 曾幾何時,他總是輕蔑地感嘆,太子在周帝面前是個十足的演技派,喜怒哀樂,阿諛獻媚皆信手拈來。 原來不知從何時起,自己竟也如此會演戲了? “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王妃和顧少主...他們竟然…” 聽著高珩這番毫無漏洞的講述,徐如煙先是怔怔地愣在一旁平復(fù)心緒,勸說自己去接受這個足以讓人大驚失色,卻又相當(dāng)于是一個喜訊的事實。 半晌之后,望著高珩獨立在風(fēng)中的疲憊身影,她眼中的詫異和震驚之色逐漸散去,轉(zhuǎn)而蔓延開了一抹不忍的情愫。 此時在徐如煙眼中,高珩已然成了這三者關(guān)系中受傷最深的人,讓她頗為心疼。 在她看來,一個在外人眼中從來都堅不可摧的男人,若在你面前表現(xiàn)出鮮少的脆弱與疲倦,就說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早就異于常人。 “殿下明明是個如此重情重義之人,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為愛人可以赴湯蹈火,可他們怎么能……” “罷了,感情的事從來都不能勉強,我不怪他們。何況金枝變成這樣,也都是我的錯?!?/br> 高珩一面語氣自責(zé)地說著,一面神色黯然地垂下眼簾,將臉頰隱進月光照不見的陰暗處,讓徐如煙無法清晰捕捉到他的每一個表情。 不知這樣靜默了多久,他這才將頭緩緩抬起了些許。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只要我想找人傾訴談心,聊解微腸,你隨時歡迎?!?/br> “當(dāng)然!” 突然聽高珩提起自己曾經(jīng)所說的話,原本站在她身邊默默無言的徐如煙眸光猛地一亮,赫然抬高了音量。 “雖然我覺得,殿下應(yīng)該不會再來這漱玉閣了,可我還是...還是抱著一絲小小的期待,總想著還能夠再見殿下一面,再心平氣和地和殿下說說話?!?/br> 高珩的這句話,正中徐如煙心底深處最希冀的渴求,無疑讓她深感欣喜。 即便就在前一秒,她還在為高珩講述的一切而感到震驚,詫異,甚至是匪夷所思。 然而此刻,卻都已然變得微不足道。 她愿意相信高珩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就像現(xiàn)在這樣嗎?” 高珩聞言朝著徐如煙走近一步,抬頭看了一眼天上那輪皎白的明月,再回神時,眼中透出了幾分零星的光亮。 “我也不知道為何,明明只是想一個人出府散散心,卻不知不覺走到了這里?!?/br> 他停駐目光,視線幽幽地打量著她秀美的容顏,唇邊浮動著一抹戲虐的笑容,雖然淺淡,卻攝人心魄。 同時,高珩心里不禁暗暗在想,如果程金枝知道自己這般出賣色相去撩妹,撩的還是她黑名單中被劃過數(shù)遍的徐如煙。 怕是真要“垂死病中驚坐起,向天再借五百年”了! “殿下今日和從前,似乎有所不同?!?/br> 感覺到高珩毫不避諱,且意味深長的打量,徐如煙有些不自然地動了動唇角,語氣也不自覺地愈發(fā)柔美低沉。 “那…徐閣主喜歡這種不同嗎?” 高珩神色迷離,繼續(xù)緩步湊近徐如煙,四目相對的咫尺之間,溫?zé)岬臍庀涿娑鴣?,讓她不禁胸口起伏,兩頰微紅,加快了呼吸的頻率。 “我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 徐如煙眉睫輕顫,臉頰飛上兩團紅暈,一顰一笑間,仿佛還是二八少女的情懷。 “現(xiàn)在還覺得,是在做夢嗎?” 望著眼前女子一臉沉醉的表情,高珩抽搐兩下嘴角,著實在心里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氣。 躊躇片刻,還是抬起修長的手指,從徐如煙粉妝玉砌的臉頰上輕輕劃過,摩挲著她的肌膚。 只能不斷地在心中催眠自己,面前這個女人,是他所深愛的程金枝。 可如果面前之人真的是程金枝,自己應(yīng)該早就緊緊將她擁入懷中,無聲而泣了。 高珩甚至不切實際地希望,程金枝能在這個時候突然沖到面前,就像那天晚上一樣火急火燎,大吵大鬧,然后憋著一堵悶氣,狠狠地對著自己的手腕咬上一口。 如果能這樣,也很好。 只要她能安然無恙地陪在自己身邊,怎樣都好。 高珩的動作雖只是蜻蜓點水,卻如電流般穿過徐如煙的身體,讓她整個人渾身一顫,氣息紊亂間,突然抬起雙手抓住了高珩的手。 這些年來,隨著徐如煙在江湖上聲名漸長,有多少男人為她的美貌和氣質(zhì)所著迷,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甚至口口聲聲說愿意為她豁出性命? 就連身為玉引山莊的少莊主南風(fēng),亦對她傾心相許。 可無論與什么樣的男人周旋,徐如煙一直都手到擒來,游刃有余,將他們玩弄于股掌之間。 唯有面對高珩的時候,她才會像如今這般手足無措,像極了一個遇見自己心上人時,胸口小鹿亂撞的青澀少女。 也只有高珩,在當(dāng)初第一眼看見自己的時候,眼中竟是那樣的無動于衷。 “殿下……” 徐如煙喃喃地喚著高珩,一雙秋水中濃情蜜意,更是爆發(fā)出了一種喜悅的光芒。 “或許有時候,只有你失去一些東西,才會發(fā)現(xiàn)另一樣?xùn)|西的美好之處?!?/br> 面對徐如煙這般與平素相距甚遠的眷戀之態(tài),高珩只能盡量讓自己的臉看起來不那么僵硬,眼中柔光閃爍,笑容溫和。 他雖然沒有把這句話說透,但是徐如煙聽得分明。 高珩前半句指的是程金枝,而這后半句,指的當(dāng)然是自己。 徐如煙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從高珩口中親口聽到這樣的話。 但出于女人特有的手段和心理,她還是故意面露不解地裝傻道。 “如煙不明白殿下在說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在說什么?!?/br> 高珩微一挑眉,瞳孔漸收,磁性而夾雜著稍許輕飄的聲音傳進徐如煙的耳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