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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更不可能讓她就這么大搖大擺地活在自己的眼皮底下?!?/br> 那除此之外,還有一種猜測便是,這個女人,分明還在為太子所用。 想到此處,程金枝顧不上再去裝病,目光沉沉地盯著玉壺面前的玉壺,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濃重的嚴峻之色。 倘若她真的還在替太子作惡,那當初大發(fā)慈悲放她一條生路,真是自己這輩子做過的,最大的一件錯事。 可如果昨夜真是太子派人抓了自己,那所有縈繞在心間的疑惑都能迎刃而解。 因為想也知道,他這么大費周折,確實不是沖著自己這個燕王妃而來,定然是為了利用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去威脅高珩。 只是讓程金枝想不通的是,在她看來,太子絕非善類,也不是那種懂得憐香惜玉之人,為何此刻會對自己如此以禮相待,實在和他平素的作風(fēng)有些不符。 況且這間宅院和這周圍的人都神神秘秘,古里古怪,讓她有一種難以言明的不適之感。 換言之,她就是無法把如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人和事,與太子的身份重疊在一起。 總覺得,太子這樣做太過刻意,又太過多此一舉,讓人無法理解。 程金枝很清楚,為今之計,她所能指望的,除了身邊這個有些顫顫巍巍的老者之外,或許還有面前的玉壺。 第三百四十一章 醉翁之意 “姑娘,從脈象上看,您除了體質(zhì)盈虛以致稍有氣血不足之外,腹中的胎兒胎象暫且平穩(wěn),并無其他不妥之處,不知為何會突然覺得腹痛難忍?可是之前暴飲暴食,抑或是吃了什么性寒的食物?” 程金枝被玉壺的出突然出現(xiàn)驚得有些心緒雜亂,腦海中劃過無數(shù)個猜測和揣度的念頭,一時間忘記了身旁還有位老者在替自己診脈,直到見他一臉疑惑地摸著胡須,診斷不出有什么病癥,這急忙才回過神來很是不悅地嘆了口氣。 “唉,我在這兒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吃什么都味同嚼蠟,從早上至今還未進過食呢。你既然是大夫,我身體不適自然得靠你來診斷,你怎么反倒問起我來了?” “這……” 那老者被程金枝問得一時啞口無言,面露難色地眨了眨眼睛,轉(zhuǎn)頭下意識地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玉壺一眼,似乎想要尋求一些幫助。 “大夫,既然我們家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你又診斷不出是何病癥,那就替她開個調(diào)理身子的藥方吧,總好過白來一趟。” 玉壺不緊不慢地說著,當然知道程金枝是在裝病,可當著外人的面又不好直言,于是便隨口回了一句,也好讓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閑雜人等盡快離開。 畢竟程金枝被鎖在此處是絕對機密之事,這來來回回的人多了,風(fēng)險自然也會增大不少。 “好,這樣吧姑娘,老夫就替你開兩副寧神補血的安胎藥,你服下之后好好休息,假以時日,應(yīng)當就沒什么大礙了?!?/br> “好啊,那就有勞大夫了?!?/br> 程金枝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將身子往臥榻的簾帳內(nèi)挪了兩下,借著這名老者遮擋住對面玉壺直射而來的視線,隨即故意抬高了音量。 “大夫,不瞞你說,其實我身上這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毛病可多了,經(jīng)常今兒個腹痛,明兒頭痛,再后天還雙腿發(fā)麻,就連宮里的太醫(yī)看了都束手無策。本來我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可偏偏現(xiàn)在身懷六甲,就算我不關(guān)心自己,也得關(guān)心我腹中的孩子啊,也不知道我的孩子出生之后,會不會也像我這個娘一樣惹上這么些折騰死人的怪病?!?/br> 說話間,程金枝假裝做出抓耳朵的動作,將耳垂上一只白玉芙蓉耳墜摘下來握在了手中。 “啊?不會吧?姑娘啊,實在是老夫醫(yī)術(shù)不精,你這種病,我從醫(yī)數(shù)十載可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br> 這老者滿臉震驚地睜大眼睛打量著程金枝,似乎對她這些話很是難以置信,出于一個醫(yī)者對醫(yī)術(shù)的執(zhí)著,又再次將手搭在程金枝的手腕處想要再詳加察看一番。 正當他什么都摸索不出,臉上的表情愈發(fā)得復(fù)雜疑惑時,卻發(fā)現(xiàn)手中突然被塞過來一樣?xùn)|西。 感覺到手中突然多出了什么,這老者眉頭一皺,剛想抬起頭來開口詢問,只見程金枝原本還唉聲嘆氣的神情,此刻已經(jīng)變得深邃而嚴峻,目光凜冽地朝他搖了搖頭。 接著便用眼角的余光很是警覺地掃了站在對面的玉壺一眼,又再次帶著哭腔訴苦道。 “大夫,算了,并非你醫(yī)術(shù)不精,而是我這怪病是打娘胎了就有的,這么多年過去了還不見好,估計是沒救了,你就不用替我費這番心思了,這都是命啊?!?/br> 那老者看著程金枝這古怪的一言一行,心里好像隱隱察覺到了什么,他將手指展開些許,透過指間的縫隙看著躺在掌心的那只白玉耳墜,耳邊響起了程金枝凝重且低沉的聲音。 “老先生,我如今遭jian人所困,深陷泥潭,還請你務(wù)必把此物交到燕王府,事成之后,必有重謝,實在拜托了?!?/br> 聽聞程金枝此言,那老者不由渾身一震,確實沒有料到程金枝會是這番處境,眉宇間蔓過一陣為難的神采,望著她萬般誠懇無助的眸子,容色也逐漸嚴肅起來。 “大夫,既然藥方已經(jīng)開好,我就派人陪您去抓藥吧,我們家小姐有孕在身是時候休息了。” 身后的玉壺見二人突然靜默不語,出于疑心便走上前去喚了一聲,顯然是在擔(dān)心程金枝會趁此機會有所異動。 而聽到玉壺的聲音,那老者呼吸一滯,已然沒有再猶豫的余地,只能匆忙將那只耳環(huán)收入袖中,收斂神色站起了身子。 見他已經(jīng)將耳環(huán)收起,程金枝心里不禁小小地松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此人是否能替自己辦成此事,但對于此刻身在困境無法脫身的她,至少也算是邁出了一小步,看到了一絲渺茫的希望。 她現(xiàn)在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這只耳環(huán)能順利落到高珩手中,好順利助自己脫困。 然而程金枝不知道的是,她如今所面對的這幫敵人,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狡猾謹慎百倍。 離開廂房之后,玉壺便帶著那老者準備去藥房抓藥,可二人剛拐出這處庭院,玉壺便一改之前的客氣之態(tài),猝然停下了腳步。 “大夫,先等一等。” “姑娘,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