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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棵大樹得以依仗了?!?/br> “太子殿下說笑啦?!?/br> 元鵬聳肩而笑,有些刻意地低下頭去捋平衣袖上的皺褶,似乎并不想讓太子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周楚之間雖締結(jié)了秦晉之好,但是我畢竟是楚人,也只是個過客,只是因?yàn)閙eimei往后身在燕王府,往后會對她多些關(guān)照罷了,燕王殿下在朝中地位尊崇,又豈會需要我大楚的依仗?” “哦,是嗎?” 太子神色古怪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閃爍著狐疑的神采。 “其實(shí)衡王殿下應(yīng)該知道我大周朝中的局勢,本宮這個三弟野心可大的很,表面上雖然在父皇和朝臣面前裝得一副為國為民的賢者之態(tài),可暗地里卻時時想要取代本宮,一心要將儲位取而代之,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他看著茶蠱中因?yàn)槲L(fēng)過隙而漣漪起伏的茶水,隨即用一種輕飄飄的語氣問道:“衡王殿下你說,他有機(jī)會成功嗎?” “太子殿下不該問我這個問題的?!痹i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了嘴角,“我和meimei都是初來乍到,對貴國很多事都不甚了解,更加無心,也無意插手?!?/br> 隨即聚攏目光,嘴邊笑意更甚:“只是有一點(diǎn)能夠肯定的是,無論燕王有無機(jī)會,反正太子殿下最后,都不會給他機(jī)會的,不是嗎?這大周的皇位,最后一定非太子殿下莫屬?!?/br> 從太子的話中,元鵬除了聽出對自己立場的試探以外,更清楚地嗅到了威脅的氣息。 早在南楚之時,他其實(shí)對太子和高珩之間的關(guān)系就早已有所耳聞,可無論自己心里想要支持的到底是哪一方,此時此刻,都不是應(yīng)該坦然道出答案的時候。 況且對元鵬而言,大周的皇位究竟由何人繼承,其實(shí)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人的存在,一定要對自己的楚國有利而無害。 “哈哈哈,其實(shí)本宮說這句話,也是因?yàn)檎嫘陌押馔醯钕庐?dāng)朋友,好心提醒殿下別走錯路,做錯事。”太子聞言朗聲一笑,臉上浮現(xiàn)出了幾絲欣慰之色,“不過現(xiàn)在看來,衡王殿下是個聰明人,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早就已經(jīng)心如明鏡了。” 元鵬眸色深重,嘴邊仍就掛著淡定的笑容,繼而抬手朝他執(zhí)禮道:“有太子殿下從旁提點(diǎn),我自然不會走錯路,做錯事?!?/br> “那就再好不過了?!碧游⑽㈩h首,揚(yáng)起下巴目光微凝,“記得四年前在渡風(fēng)關(guān)時,本宮就已經(jīng)說過,將來待本宮登上皇位,一定會與貴國互相扶持,相濡以沫。可若是被三弟給奪去了皇位,別說是本宮了,想來貴國的日子也是難以安生了?!?/br> 元鵬此刻正在低頭賞花,聽到太子這么說不由眉間一緊,轉(zhuǎn)過頭來容色嚴(yán)峻道:“太子殿下此話何意?” “衡王殿下是有所不知呀……”太子幽幽地嘆息了一聲,“那天父皇叫三弟去談?wù)撛涔鞯幕槭聲r,你猜他是怎么說的?” 見元鵬面露疑色,太子便收緊瞳孔,湊近身子一臉鄭重道:“他可向父皇親自請兵北上,口口聲聲稱不破楚都絕不還朝?!?/br> “什么,此話當(dāng)真?” 元鵬聞言驟然蹙起了眉頭,臉上漫上一股不悅之色,隨即很是不服氣地冷冷一笑。 “在燕王殿下眼中,我大楚難道就這么勢單力薄嗎?他若是想來,我大可在渡風(fēng)關(guān)外率軍等候,看看到底是我楚都先破,還是你們……” 因?yàn)轭櫦皩γ娴奶?,元鵬說到此處便戛然而止,有些不自然地舔了舔了嘴唇,但臉上的慍色卻并未褪去。 “衡王殿下不要動怒,三弟從來都是這么狂妄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太子拿起茶壺替元鵬的茶蠱中斟上茶水,在放下茶壺的那一瞬間,突然眸色一深。 “所以,為了我們兩國能夠永結(jié)同好,本宮想和殿下做一筆交易,一筆于你我而言,都如魚得水的交易?!?/br> 第三百一十二章 身懷六甲 程金枝醒了。 但她既不是被噩夢嚇醒,也不是因?yàn)樗喽匀恍?,她是被摔醒的?/br> 因?yàn)閴衾锏乃恢痹谝粭l永遠(yuǎn)看不到盡頭,且荒無人煙的甬道上不停地走著。 四面是高聳的宮墻,除了入耳風(fēng)聲那低沉的嗚咽,不見半個人影。 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無論如何努力地向前走,卻怎么都走不到盡頭。 她很想休息,卻生怕一停下來,就會永遠(yuǎn)被困在這個讓她孤苦無依的絕境。 不知道就這樣周而復(fù)始,麻木不仁地走了多久。 就在她感到腳步越來越沉,身子越發(fā)不堪重負(fù)時,突然間,卻看到了一個萬分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離自己不遠(yuǎn)的地方。 她不由喜極而泣,像是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欣喜地加快腳步飛奔而去。 可就在馬上要觸手可及時,那個身影卻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她則重重地倒地摔了一跤,伴隨著一陣骨頭散架般的疼痛感,終于被摔出了夢境之外。 但是她記得很清楚,那個消失的身影,是高珩。 “別走,別走,你別離開我!” 耳邊回響著夢中那撕心裂肺的尖叫,程金枝猛然睜開雙眼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瞥見身邊的高珩之后,整顆心都不自覺地糾結(jié)在了一起。 只見他正坐在床邊,將自己的手放在掌心中,抵在額間閉目養(yǎng)神,眉宇間依舊可窺見那凝重而深沉的擔(dān)憂之色。 程金枝怔怔地凝視著他,很想抬手去撫平他那微蹙的眉角,卻又不想打擾這份難得的平靜。 此刻的她,只想就這樣靜靜地望著高珩,望著這張讓自己心馳神往,無法割舍的容顏。 哪怕只多這么一眼也好。 或許在以后很長的時間里,自己就連想看他一眼,都會成為一種奢望。 她更不知道待高珩醒來以后,該如何在他面前裝得若無其事。 程金枝原本以為演一場戲再容易不過,可現(xiàn)在對她來說,實(shí)在太難了。 如果可以,她寧愿時間就定格凝固于此,就這樣在高珩安然的陪伴下沉沉睡去。 可能是感覺到了程金枝氣息的轉(zhuǎn)變,高珩眉睫輕動,有所意識地睜開雙眼,在看到程金枝正 的那一刻,很是激動地加重了手中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