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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母親的遺物,一直都被她帶在身邊,你好好留著吧?!?/br> 高琦收緊瞳孔,原本有些黯淡的眸子漸漸發(fā)亮,他感激地望了程金枝一眼,隨即低眉看向她手中的發(fā)簪,凝視許久,有些激動地抬起了輕顫的手。 一旁的高珩看著程金枝的這番舉動,心中贊同之余,也不禁輕揚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然而就在這時,忽聞一陣略顯急切的腳步聲從前方由遠(yuǎn)及近地傳來,從陣仗聽來,少說也有四五個人。 程金枝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宦官打扮的人正大搖大擺地朝這邊走來,身后還跟著幾名侍衛(wèi)。 正當(dāng)她疑惑這些人此時前來所謂何事時,耳邊傳來了高珩冷峻的聲音。 “是皇后的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 心中有鬼 說話間,只見那名面相白凈的中年宦官已經(jīng)慢慢悠悠地走到眼前,當(dāng)視線落在高珩和程金枝身上時,有些狡猾的眸子微微一轉(zhuǎn),隨即恢復(fù)從容之色上前躬身施禮。 此人乃是負(fù)責(zé)掌管正和宮一切瑣事的宦官總管常樂,自然也是趙皇后身邊的親信。 由于背后有正宮皇后撐腰,平日里在宮中也沒少仗勢欺人,耀武揚威,背地里為許多人所憎惡,卻也都是礙于皇后的權(quán)威敢怒而不敢言。 “奴才參見燕王殿下,燕王妃?!背窂澫录贡?,眼睛的余光有意無意地多掃了程金枝兩眼,這才低下頭去繼續(xù)道,“此處乃陰氣匯聚的不祥之地,這又剛剛才死了人,不知燕王殿下與王妃此來有何貴干?” 常樂的語氣雖然聽來很是恭敬,可字里行間分明夾雜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挑釁之意,讓程金枝只覺別扭不已,即使今日是頭一回見到此人,但在她心里已經(jīng)將此人和陰險狡詐的皇后劃為一黨,貼上了黑色的標(biāo)簽。 他作為皇后身邊的親信,既然皇后將高珩視為眼中釘,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他自然也和自己的主子一樣同仇敵愾,只因為高珩在皇子中頗有威望,被周帝所器重,加之個性又一貫又孤高冷傲,他才不敢明目張膽地與其做對,免得自討沒趣。 “常總管這話是在質(zhì)問本王嗎?”高珩冷冷地抬起下巴,面無表情道,“區(qū)區(qū)一個九幽臺,本王想來就來,難道還要和你交代?只是本王倒奇怪,??偣苋绱舜髲埰旃牡貋泶?,到底所謂何事?” “殿下誤會了,奴才絕無此意,只是奴才覺得燕王殿下和王妃金貴之軀,實在不應(yīng)該來這樣不吉利的地方,若是沾染一身晦氣可就不好了。”常樂見狀急忙舉止恭謙地出言辯解,“奴才此番前來,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前來清理景嬪留下的東西的。娘娘聽聞景嬪死狀恐怖,著實嚇壞了不少人……” 常樂說到此處突然故作停頓,隨即假裝關(guān)切地抬頭看著程金枝,擠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 “說起這個,奴才聽說燕王妃您當(dāng)時目睹了景嬪的尸體之后因為受驚而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不知道王妃現(xiàn)在身體可已經(jīng)恢復(fù)無恙?” “多謝常總管關(guān)心,我行得正坐得直,問心無愧,只因為當(dāng)時身子虛弱才不慎暈厥,實在無礙??刹槐扔行┤讼矚g在背地里暗箭傷人,做些陰損缺德之事,若是心中有鬼,那可真是無藥可醫(yī)啊?!?/br> 程金枝笑吟吟地說著,不緊不慢地迎上了常樂稍顯慍色,卻隱而不發(fā)的眸子,眸色銳利。 “不過說起皇后娘娘,她不是已經(jīng)被陛下奪去執(zhí)掌六宮之權(quán)禁足于正和宮了嗎?怎么不好好閉門思過,好生懺悔,還要放你們出來作威作福?” “王妃這是什么話,無論陛下如何責(zé)罰娘娘,娘娘終究都是皇后,是六宮之主,這一點是任何人都無法動搖的。娘娘善心仁德,為宮中秩序著想,所以連這區(qū)區(qū)小事也要親自過問,實乃后宮之福?!?/br> 常樂說得振振有詞,并沒有看到程金枝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在察覺到站在一旁默然不語的高琦之后,又轉(zhuǎn)而朝他行了個禮,可動作明顯有些隨意。 “原來懷王殿下也在,看來殿下是聽聞景嬪慘死,所以想來告慰一下景嬪。也是,畢竟景嬪怎么說也是殿下的生母,就算她已經(jīng)是卑賤之身,罪無可恕,不過如今既然已經(jīng)死了,您作為兒子,也是該來看看?!?/br> 高琦聽聞常樂這番漫不經(jīng)心的羞辱之言,心中自然憤慨不已。 可奈何他從來都是個不起眼的皇子,受人怠慢,即便對方只是個下人,他也不敢隨意出言訓(xùn)斥,只能痛苦地忍氣吞聲。 “果然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這個不陰不陽的死太監(jiān),擺明了就是故意要找茬!” 見常樂如此面目可憎,膽敢當(dāng)面欺負(fù)一個皇子,程金枝眉睫輕動,秀眉一挑,突然裝出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環(huán)顧四周,然后將手指放在嘴邊,對著常樂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噓,??偣埽皇俏覈樆D?,你說話可長點心吧,最好對死者尊敬一些,說不定景嬪娘娘的冤魂就在這附近呢?!?/br> “什...什么?” 常樂眉間一跳,似乎被程金枝的話有些嚇到,略顯害怕地抬頭看了看四周,吁了一口氣,這才勉強恢復(fù)了鎮(zhèn)定之色。 “王妃您就別說笑了,皇后娘娘正是擔(dān)心景嬪之死會在宮內(nèi)盛行一些蠱惑人心的鬼神之說,這才命奴才前來清理景嬪的囚室,將她所有的東西都全數(shù)焚燒殆盡,以免引得眾人恐慌。您這…是不是被景嬪死時的恐怖之狀給嚇糊涂了?” “哎呀??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程金枝激動地一拊掌,湊近常樂假裝神秘道,“我跟你說,你當(dāng)初是真沒看見,景嬪娘娘死的時候整張臉都是紫紅色的,脖子都給勒斷了,這眼角更是流下了兩行血淚,那雙眼睛就這樣死死地瞪著你,別提有多怨毒了!” 她說著也睜大眼睛,蜷起兩根手指猛地戳向了常樂的雙眸,嚇得他眸子使勁一閉,不自覺地朝后退了兩步,就聽程金枝繼續(xù)危言聳聽道。 “我聽兩個宮里的老嬤嬤說,這種死狀一看就是含恨而終,死不瞑目,生前定然是遭jian人所害,只有在死后找到殺他之人報仇血恨才能轉(zhuǎn)世重生,否則就一直會陰魂不散地找人附身,尤其是那些對她語出不敬的人…….” 程金枝一臉陰沉地盯著常樂,突然目光一顫,仰頭看向了他的身后,一驚一乍地大叫道:“哎呀你看,常總管你身后剛剛正有個人影飄過去了,如果你沒做虧心事,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