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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有所反應(yīng),高珩眸色一沉,已拔出佩劍指向玉雕,隨著劍尖一陣輕緩有力的轉(zhuǎn)動,玉雕上的玉屑紛紛掉落,只片刻工夫,再看時,一個完整的“壽”字就已躍然眼前,那后來添上的一劃,絲毫沒有突兀之感。 “程大人,壽字已成,望您壽山福海,人壽年豐。” “三哥,干得漂亮!” “謝燕王殿下賜字?!背萄苄σ獍蝗坏?,“殿下竟有如此技藝,我等實在佩服?!?/br> 周圍響起一片掌聲,就連報以“仇視”之心的程金枝也不禁為之所動,心生贊嘆,抱著看戲吃瓜子的心態(tài),隨手就拿起一塊糕點嘗了起來。 “沒什么,只因軟玉易雕琢,若是換做堅硬的翡翠,我也無能為力?!备哏袷蘸门鍎?,繼而看向臉色不悅的太子,“這都是托了大哥的福?!?/br> “三弟你這風(fēng)頭出的,還真是恰到好處啊,我看程大人這壽宴,光請你一人就夠了?!?/br> 太子強笑著扯了扯嘴角,袖子一揮,便想離去。 “太子殿下?!背萄苊首鞴ы樀赝炝舻?,“殿下能如此掛心程某的壽宴,那是程某的福分,來者即是客,還請殿下屈尊降貴,到府中就坐?!?/br> “不必了,程大人您還是自求多福吧。” 話音剛落,太子一行人便氣沖沖地揚長而去,全然沒了來之前那股氣勢洶洶的架勢。高勛更是幸災(zāi)樂禍地對他們揮了揮手,臉上的憎惡瞬間轉(zhuǎn)變成了得意之態(tài)。 “今日若不是有殿下在,程某還真不知該如何下這個臺階。” “舉手之勞罷了,大人不必言謝,只是遭逢今日反受其辱,想必太子不會善罷甘休的。” 高珩望著敞開的大門,神情略顯嚴峻,默然良久,臉上的陰云才逐漸散去。 “看來這個燕王是把太子惹毛了?!?/br> 程金枝舔了舔手上的糖粉,眼瞅著顧寒清和高珩就要消失在視野之中,忙以托盤遮臉,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第七章 各懷心事 正院中央的戲臺上歌舞升平,此時正咿咿呀呀地上演著,賓客們縱情聲色,有說有笑,一派歡暢祥之態(tài)。 除去喜歡湊熱鬧的高勛,高珩和顧寒清并沒有在院中落座,而是穿過熱鬧的人群,走向了人煙稀少的后花園。 “這兩人要去干嘛?難道是想要幽會?” 程金枝不近不遠地跟著二人移動的足跡,腦海中剛冒出這個“可怖”的想法,轉(zhuǎn)瞬就被她給掐死在萌芽階段。 “我還未答謝殿下前日的救命之恩?!?/br>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這多事之秋,人心難測,總讓人防不勝防?!?/br> 高珩目光幽遠地停在庭院的一處,這番言辭看似是在提醒顧寒清,更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顧寒清是何等敏銳之人,自然聽出了高珩話中的言外之意,思慮片刻,這才試探道:“殿下心中明了,干爹今日不宴請?zhí)?,分明是別有用意?!?/br> “我知道?!备哏癯烈髌蹋Z氣不溫不火,“然而我來赴宴,并不代表任何立場。只可惜我這個大哥疑心太重,整日想的都是排除異己,穩(wěn)固儲位,從不去想想怎么治國,怎么安定民心?!?/br> “我只是一介商人,不敢妄言朝局風(fēng)云,但有一點我很清楚……”顧寒清精眸微閃,“這天下若是被殿下所得,定是萬民之福?!?/br> 高珩聞言嘴角輕挑,并沒有接話,他抬眼看著空中浮動的流云,內(nèi)心仿佛在經(jīng)歷一場漫長的煎熬,沉默許久,這才緩緩開口道:“自古高處不勝寒,世人都只見帝王光鮮華美的外殼,卻不知內(nèi)里寂寞苦澀。就像我母妃說的,有時候你看似得到了一切,卻反而會失去更多?!?/br> 高珩的話雖然敷衍,實則充斥著無奈,顧寒清深知他心中的顧慮,于是便一笑而過:“看來這世上,只有慧妃娘娘會讓殿下三思而后行?!?/br> “還有你?!备哏裉裘家恍?,“不過你不用太感動?!?/br> “這兩個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是在打情罵俏嗎?” 因為隔著一段距離,程金枝并未聽清二人的對話,只是看著這兩人言語投機的樣子,心中不悅,腳步下意識地往前挪了挪。 與此同時,高珩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突然站定,舉手打斷了顧寒清的接話,銳利的眸子掃過四周,似乎已經(jīng)鎖定了目標。 正當(dāng)程金枝以為自己的行蹤暴露之時,前方的花叢中突然蹦出了一只體態(tài)圓潤的兔子,緊接著,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緊隨其后地追了上來,還未跑幾步,就莫名其妙地崴到腳,嬌滴滴地跌倒在了二人面前。 程金枝定神一看,那女人不是別人,竟是程秀凝。 “金枝,你快回來?!背绦隳龑χ嚯x她不到一尺的兔子嗲聲嗲氣地喊著,眼睛還時不時含情脈脈地瞟著高珩和顧寒清,暗示自己需要幫助。 “我呸,這個程秀凝還真是陰魂不散,竟然給這只肥兔子起我的名字。” 想罷,程金枝一個壞笑,趁顧寒清他們有所行動之時,率先沖了上去。 “哎呀二小姐,你叫我呀!” 程金枝故作急切地一把扶起了程秀凝,還未等她開口,二話不說又伸手抓起了身邊的那只兔子甩給她:“都怪這只傻兔子,傷了二小姐的千金之軀,不如我送到廚房燜鍋燉了,給二小姐你解解氣?!?/br> 顧寒清知曉程金枝的個性,對她的此番舉動實屬見怪不怪,只在一旁忍笑。而和程金枝素未謀面的高珩顯然有些詫異,他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夸張的舉動,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不用了!”因為有外人在場,程秀凝為了保全形象,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氣佯裝笑臉。她撣了撣裙子上的灰塵,狠狠地瞪了一眼程金枝,氣得眼珠子都要奪眶而出。 “原來是程府的二小姐,不知小姐可有哪里傷到了?” “哦,只是小小扭傷,無甚大礙,是秀凝在二位面前失態(tài)了。” 一聽到顧寒清的話,程秀凝的語調(diào)瞬時柔軟了不少。 “扭傷可大可小,小姐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再傷到可就不好了?!?/br> 高珩說的雖是關(guān)切之言,口氣和表情卻很生硬。 “謝燕王殿下掛懷,那秀凝就先告辭了?!?/br> 可程秀凝沒有聽出高珩話中的言外之意,她緩緩移步,在程金枝的攙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