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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那種痛也一次就夠他許諾他一個溫柔的第二次算是賠償他給他的那份記憶。等到他真正進入的時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緊致柔軟。第一次的觸覺還烙在骨子里卻斷斷續(xù)續(xù)回憶不起,這次真的吃在手里讓他怎么還能輕易放棄。這方面的事情縱使他理論再多再全面也抵不過這一瞬襲來的瘋狂。那種被他包裹的太過緊致的觸覺帶來的疼痛。真是讓人甘之若飴。千笙把頭埋在他頸窩里,就沒抬起過。那進入顯得艱難讓他真的很難受,但是比起疼痛卻也有所不同。鈍重的鑲進去。那種比自己高太多的溫度從接觸的地方傳來就直抵心臟,燙化了一池冬水。很快找準套路的天賦不是誰都學(xué)得來,千戈嘗試了幾次便無師自通的把握了訣竅,隨后的那一下干脆得幾乎把他貫穿。歡愉和疼痛交織的網(wǎng)覆蓋了他。讓人怎樣抵御才好。于是那一聲帶了些許驚和惱的呼聲自他唇間遺漏出來,破開了他強撐的羞恥。那一聲簡直不是他的聲音。千笙慌亂的伸手捂住唇,泛紅了耳根。千戈便像是瞬間注入了雞血一般,強制性制住他的動作,唇間帶了一抹染上□□色彩的笑。他說,哥,你別忍,讓我聽聽。若是歲月對你我不離不棄。我愿就這樣和你一起相偎相依。任時光肆意縱橫揚長千里。韶華老去。千笙。哥。你說這是不是愛情。作者有話要說:☆、夢醒清晨。日光入絲,輕緩的落在身上,像是要濺開大片大片的麥芒。窗簾拉的很嚴實,只透出些微的光。千笙醒來的時候,入目的就是還帶著有人躺過的痕跡的枕頭。白色的,有很淺的凹下去的印記。人卻不在。心臟里有一處微微發(fā)涼。和體溫起了沖突,竟然變成些許的痛。他自顧自起了床,把衣物一件一件套上去。昨夜千戈好歹知道些輕重,除了些不適之外,他并沒有太強烈的痛覺。下床的時候絆倒了一邊的凳子,砸在地上轟的一聲響。于是門外響了幾下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推開門是千戈還帶著笑的臉。他說,哥,你醒啦,要喝粥么。千笙只是垂著眸子沒說話,也沒看他,微微側(cè)身從他左邊過去,進了洗手間。千戈臉上的笑僵了一瞬,隨后慢慢的歸于平靜,進廚房,把那一鍋還沒煮好的粥繼續(xù)煮。攪拌。溫火慢煮。他起的比他早很多,就光顧著煮著鍋粥了。但是等他乘好他和自己的份出來時,屋子里已經(jīng)沒有留下了那個人的氣息。丟在沙發(fā)上的外套被他拿走了。恐怕已經(jīng)走了好一會兒了。千戈盯著門站著。白色的門像是要被他看穿。手里的碗,邊緣有些發(fā)燙。低下頭,白色的粥里,一點點的粉色和青色。是蝦仁和蔥花。他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進了洗手間,把那兩碗尚還帶著溫暖熱度的粥倒進了馬桶。沖水。哥。我的認真于你。是否和它一樣。一文不值。毫不留戀。辦公室的門咔嚓的一聲輕響,夏辰回頭,果不其然看到千笙。他依舊是那一副神色淺淡的樣子,身上套著很長的白褂,微微抬著頭,沒什么神色的臉,被眼鏡幾乎擋盡。于是關(guān)于他昨天晚上突然的離開的那些問句也生生的堵在胸膛里,沒能好好的說出來,張張嘴,也就是一句很輕的嘆息。他沒話,也沒有表情,他卻可以輕易的看出,其實他現(xiàn)在情緒并不怎樣。其實千笙這個人,真的很好懂。你若是存心留意他的一舉一動,即使是再小的情緒起伏,也可以察覺的出來。夏辰側(cè)了側(cè)身,任他從自己右邊過去。辦公室內(nèi)部雖然不小,但是也比不上外頭的寬度,即使側(cè)身讓開了,那個人的領(lǐng)口也是擦著他的衣袖過去的。輕微的觸感,輕微的響動。夏辰把到了嘴邊的那一句“你怎么樣”重新咽了回去,轉(zhuǎn)身替他倒了杯水,微熱的溫度,大概是37度。貼在手心,微微發(fā)燙。遞過去那人卻沒接。夏辰抬起頭,卻見千笙一如剛剛從他旁邊過去一般背對著他,只是一只手抓著柜子的門板,太過用力的指節(jié)有些泛白。他被白色上衣覆蓋的白色背影似乎很輕微的抽動了一下。弧度小到讓他以為是他眨眼,就自顧自改變了看著這個世界的角度。讓他疑是他哭了。卻沒有他的淚。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一個這樣的理論,如果一身的霉運或是有什么很不開心的事情的話,就用花灑洗澡。先洗比平時自己用的溫度更高的熱水用力的沖,直到把身體沖到發(fā)紅發(fā)燙快要窒息,然后把熱水切換到冷水,讓那種徹底相反的溫度從頭而下,凍遍剛剛被燙紅的每一寸皮膚。這種徹底否泰極來的難受感,就是把那種痛再經(jīng)歷一遍。而第二遍之后。就會徹底的習(xí)慣。就不會再痛了。是這樣的嗎?千戈伸手按掉了熱水的開關(guān)。花灑似乎有一瞬間的停頓,隨后就是鋪天蓋地的冷水灑下來。本就是接近冬天的溫度,這樣的水和平時比起來,簡直冷的像塊冰,刺骨的冷。打在身上,就像是要生生鑿出無數(shù)個孔。把那些涼意滲透進去,把那些難受牽扯出來。真他媽冷到心臟里去了。千戈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一樣,幾乎要沒有任何知覺。太陽xue有明顯的刺痛。也不知道會不會感冒。桌子上的手機又響了?;秀遍g剛才似乎也聽見響了很多次。千戈微微皺了皺眉,撇了一眼屏幕,上面“經(jīng)紀人”三個字似乎有些刺眼。他現(xiàn)在不想管那些圈子里的破事。一點兒也不想。但是也無可奈何。頓了頓,還是伸手夠了過來,接通,那邊的經(jīng)紀人咳了兩聲。他一時也沒那個神氣去管他是不是感冒。還粘著濃厚的鼻音的聲音,含雜著嘩啦啦的翻書的聲音,似乎是在看什么文件。“千戈,你現(xiàn)在在家里沒錯吧?”千戈隨意的“嗯”了一句,那邊就和倒豆子似的開始說。“我和你說啊,公司松口了,你差不多可以回來了。”“你知道這個機會是我爭取了多久的么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