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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驗在,她不敢當著他的面洗,于是指著五六米遠的地方要求他去那里等著,還對他做出個背對著河面的動作示意他不許偷看。 阿蠻猛搖頭,指著河催程依下去洗,他則一動不動地立在河邊,完全沒有避開的意思。 他居然不聽她話了!程依感到氣餒,板起臉來瞪著阿蠻,以前在烏托部落時有一次她去河邊洗澡是賢陪同的,不過賢當時是背對著河面,根本不像阿蠻似的犟得像頭驢子死活不聽話。 被程依瞪,阿蠻也不在乎,黑亮的大眼睛就那么盯著她看,一點都不怕她生氣,反到是她越生氣,他眼中的笑意越深,看起來就跟貓逗耗子似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段時間后,程依先敗下陣來。算了,已經(jīng)不只一次地在他面前光著身子了,左就已經(jīng)被他看光,現(xiàn)在再遮再掩也沒什么意義,以阿蠻此時“不講理”的態(tài)度,若她不下水,他肯定會跟她一直耗下去,意識到這點后,程依很不情愿地放棄了堅持。 迅速脫掉背心和內衣,然后將褲子和內褲一并脫了下來,感覺到他落在她身上灼熱的視線,程依像是被火燙到似的“撲通”一聲跳入了水中,如前幾次一樣,她沒立刻游起泳來,而是站在河邊拿起內褲搓洗起來。 “呵呵?!卑⑿U又笑了,走到程依面前蹲下,一雙賊目直往水下瞄…… 程依強忍住尖叫逃跑的沖動命令自己繼續(xù)洗內褲,壓下狂亂的心跳開始自我催眠起來:他只是一只小狗、他只是一只小狗、他只是一只小狗…… 也許是自我催眠起了作用,程依漸漸地放松下來,全神貫注地洗起衣服來,這幾件衣服昨天都被阿蠻洗過,并不臟,每個搓幾下就完事了。 程依只打算洗內褲和內衣,洗完內褲后正愁不知往哪放時內褲就被蹲在身前的阿蠻搶了去,他就像是沒見過內褲似的將它翻來翻去地研究,一邊看一邊咕噥著。 一個大男人拿著自己的內褲反復研究,這畫面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若非想著阿蠻是遠古人沒見過這東西,程依絕對會對他大罵出聲,昨天它還洗過它呢,想必那時他沒心思研究它,于是今天開始感興趣了。 阿蠻研究了會兒內褲后將它放到晾紗布的樹枝上去了,回來后又蹲在程依面前托著下巴明目張膽地觀看她洗……衣服。 內衣搓洗干凈后又被阿蠻搶了去,這次他沒有像研究內褲似的將它翻來翻去,而是好奇地拿了兩個內衣帶子晃了晃,猶豫了一下,懷著探究之意慢騰騰地將一條胳膊伸進其中一個帶子里,像是覺得自己做對了,咧嘴得意地笑了下,又將另一條胳膊伸進另一條帶子里,讓兩條帶子都掛在他肩膀上,低下頭眼帶疑惑地望著松垮垮地耷拉在他胸前勉強蓋住“兩點”的東西,大手移動了幾下帶子,結果怎么著都感覺別扭,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濃。 程依瞪大眼看著穿她小可愛的阿蠻,連澡都忘了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 一個大男人居然穿她的內衣!他不會穿,不知道內衣上面有勾子可以勾上,適合她胸圍尺寸的小可愛穿到高大的他身上簡直滑稽極了,很不倫不類,最讓人噴飯的是,他穿反了! “噗,哈哈哈哈?!背桃劳藙e扭,忘了羞澀,指著正一臉疑惑地望著穿得不舒服的阿蠻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后合,差點兒跌水里去。 阿蠻皺起眉抿著嘴瞪向笑得花枝亂顫的程依,被她笑得面子掛不住張嘴吐出幾個字來。 程依猜測他說的話大概是:你笑什么笑? 阿蠻不高興時看起來挺威嚴挺嚇人的,只是被身上反穿著的、松垮垮的“小可愛”影響了效果,程依一點都沒有被他的臭臉嚇到,看不過去了,伸手要將內衣拿下來。 阿蠻撥開程依伸過來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惱羞成怒地瞪著她,她越笑他越不將它給她! 歪著頭看了眼笑得直揉腮幫子的程依,然后低下頭打量了幾眼掛在他身上的“東西”,眼中的疑色更濃了,擰眉思索了下后想不明白于是咕噥著問起程依話來。 阿蠻在問什么程依自然聽不懂,無法回答他。 很久以后,當程依熟悉了這里的語言與阿蠻變得親密無間后偶然想起,于是問起了今天的事,那時她才知道阿蠻當時問的話是:“我穿著有什么可笑的?它不就是用來遮掩乳/頭的保護罩嗎?” 17 17、17 網(wǎng)已經(jīng)編好,程依覺得勉強還過得去,阿蠻出去打獵了,她很想去河邊試試網(wǎng)的效果,在洞里走來走去糾結了好一會兒后最后還是放棄了,決定等阿蠻回來后讓他帶著去河邊,經(jīng)過兩天的觀察雖然這個小樹林很安靜,除了他們外沒別的人,可是保不齊會有人路過這里,到時萬一那人起歹心她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再說也不知道阿蠻什么時候回來,若他回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又該發(fā)狂了。 自來到這里后就沒刷過牙,在烏托部落里她用自制的牙刷,將一根小樹枝子用刀削成坡面,用那個坡面當牙刷子用,這東西要常換,由于沒有牙膏她找到一種聞起來味道很清新吃起來無害的野草,每天她會先漱口然后嚼一會兒那種草,將嚼爛的草吐出去再拿“牙刷”在嘴里刷好一會兒再漱口,雖然不如現(xiàn)代的牙膏牙刷有效果,但好歹用過它們后嘴巴衛(wèi)生了許多。 被阿蠻帶回來后她一直沒看到那種草,于是沒法刷牙了,這兩天嘴巴里的味道讓她難受,打算阿蠻回來讓他帶著她在附近多轉轉,一定要找到那種草才行。 中午阿蠻沒回來,程依便拿早上他摘回來并清洗過的野果來裹腹,她不會鉆木取火,這事看著簡單做起來可難了,她試過,最后火星子沒冒出來到是將手心給搓破皮了,沒有火就煮不了野菜粥也烤不了rou,只能吃果子,好在阿蠻找來的果子都有飽腹感,現(xiàn)在天熱也沒胃口吃rou,只吃水果她到是不覺得自己可憐。 程依睡了個午覺,快醒時阿蠻回來了,今天他身上的傷恢復得差不多了,打的獵物多了點,一只野雞、一只野兔子還有個桔黃色長毛、長得像狼、有程依小半頭高的動物。 今天獵物打得多,阿蠻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見程依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對她舉了舉手上的獵物笑著對她說了幾句話。 “回來了。”程依用新學來的話對他說道,阿蠻每次出去回來時第一句話都是一樣的,她猜測他說的應該是“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