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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來時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地被族人們圍住了,那時阿蠻并不在場,她猜測是阿蠻扛著昏迷的她逃跑時路上遇上了族人們,結(jié)果寡不敵眾受了重傷,而她則便被族人們帶了回去。 她慶幸族人沒有選擇燒死她或拿石頭砸死她,而是選擇了淹死她,因為這樣她才有幸獲救,年族長要淹死她恐怕是因為他的兒子是死在河中的,所以要她以這種方式償命吧? 只是她被推進(jìn)河里去后發(fā)生什么事了?阿蠻受了重傷顯然是沒能力打得過那么多族人將她救起來的,難道是族人們很自信她逃不掉了,于是剛將她推入河中就全走光了?這顯然不可能。加上剛醒時想的幾個問題,程依一頭霧水,這些問題困擾著她,可惜她只能亂猜,根本找不到答案,因為她與阿蠻語言不通,他無法為她解惑。 “算了,不想了,死過一次將以前的人和事都忘了吧?!背桃罁嶂燥柫说亩亲幼匝宰哉Z道。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洞口前的遮擋物被移開,阿蠻回來了,這次他帶回來的東西比較多,除了用葉子包住的幾個野果外還有幾個呈深紫色圓形帶條紋的植物葉子。 “你的傷……”程依因為吃了果子又休息了陣子體力恢復(fù)了一點,費了很大的力自己坐起身指了下阿蠻的后背一臉焦慮地說道。 阿蠻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背,臉上閃過一絲了悟,對程依搖了下頭然后舉了下手中那幾個圓形大葉子,表情并不見擔(dān)憂,在程依身旁坐下來拿起一個圓形大葉子放入嘴中嚼起來,待嚼爛后看向程依腫得厲害已經(jīng)穿不了褲子的雙腿。 程依都不敢看自己的腿,腫得鼓鼓的跟饅頭一樣,剛才她只勉強將內(nèi)褲穿上了,牛仔褲別想套進(jìn)去,上面還青一道紫一道的,不能動,一動就針扎一樣疼,就在她分神之際腿上突然感覺一道清涼,詫異望去,原來是阿蠻正將嚼過的葉子小心翼翼地涂在她泛著青紫的傷腿上。 這種葉子大概是有止痛消腫作用,原本還疼得發(fā)麻的雙腿被阿蠻涂上嚼過的葉沫后感覺好受了許多,待兩腿青紫的地方涂完后阿蠻又將嚼了點葉子將葉沫涂在她腫起的左臉上,程依并沒有拒絕,這里沒有冰塊沒有雞蛋,若嫌臟拒絕阿蠻的好意的話,她的臉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了。 阿蠻上下打量了程依一番,沒看到其它受傷的地方于是放心地說了幾句話,然后拿起所剩不多的 圓形葉子又嚼了起來,將自己胸前、手臂還有腿部的不算大的傷口都涂上后便對著程依比劃自己的后背,示意她幫他涂后背。 程依點點頭,阿蠻的后背傷得不輕,若不盡快涂藥過段時間就會化濃,到時就麻煩了。 于是兩人配合起來,阿蠻負(fù)責(zé)嚼葉子,將嚼爛了的葉子遞到程依手中,再由她往他背上涂,為了她做起來方便并且讓藥效更好,阿蠻拿過旁邊的獸皮鋪在地上趴上去讓程依給他涂背。 都涂完后還剩下半片葉子,阿蠻將它扔到一旁然后拿起果子吃起來,見程依正皺眉看著布滿葉子汁液的手,想了想一把握住她的手,在她的驚呼中用力往自己身下干凈的獸皮上蹭了蹭,將她手心翻過來見汁液沒了就側(cè)揚過頭沖程依咧嘴直笑。 程依發(fā)現(xiàn)阿蠻笑起來很好看,比他沉著臉要陽光英俊許多,因為笑意淡化了眼中冷厲,這樣的他不會讓人反感害怕,反到有股子親和力,他一笑感覺他年紀(jì)應(yīng)該不大。 吃過果子填了肚子后阿蠻與程依說了幾句話,見她十句有九句聽不懂后便嘆了口氣不再說了,也許是太累了,趴在獸皮上沒多久便睡著了。 程依不敢打擾他睡眠,開始打量起這個洞來,這里有兩張大的獸皮,有陶盆陶碗,除了長矛外還有幾樣他用獵物骨頭磨出來的骨器,臨近洞口處有被燒過的灰燼,這里看樣子是他住的地方,她有些疑惑,他究竟是一個人生活的還是暫時離開族群外出的人? 阿蠻這一睡睡了很久,黃昏時才醒過來,睡醒后看起來精神許多,顯然藥物起了作用,程依特意看了下,他后背腫消了不少,傷口處有漸漸愈合的趨勢,他的恢復(fù)能力極好,不像自己明明是與他涂了同樣的藥物,結(jié)果只是疼痛減了不少,腿上的傷并沒見有多少起色。 阿蠻對程依交待了幾句她聽不懂的話后又出去了,不忘將洞口用石頭和樹枝擋住。 等再回來時他又帶了些野果,還有兩個蛋和一株刺狀的綠色枝條,這枝條程依認(rèn)識,是用來趨蚊子的,睡覺時將它放在身側(cè),保一晚上沒有蚊子咬。 將果子給程依,阿蠻拿著陶盆出去了。 程依猜大概是取水煮蛋了,在洞里待了一下午她想解手,阿蠻不在,她又感覺挺急,怕再等一會兒腎會憋出毛病來,于是扶著地站起身撐著還沒消腫的腿慢慢往洞口處走,洞口阿蠻沒有封嚴(yán),透過樹枝她小心地往外看了下,見外面是個樹林,很安靜,料想應(yīng)該沒有危險,于是挪開樹枝走了出去,往四周看了眼,她不敢離開太遠(yuǎn),于是走向離洞口十米遠(yuǎn)的石頭后去解手。 剛方便完提起內(nèi)褲,程依正扶著石頭慢慢往外移時突然聽到阿蠻焦灼慌亂的大吼,伴隨著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她聽到他在大聲喊著“程依”。 “我在這里?!背桃磊s忙回應(yīng)一聲,怎么這么巧,她只是解個手的功夫他就回來了。 阿蠻雙眼通紅,見到程依后立刻奔過來,猛地將程依攔腰抱起,氣急敗壞地沖她大吼。 程依被罵得有點委屈,她指了指石頭后又指了下自己的肚子做出個很無奈的表情。 阿蠻看懂她的意思了,怒氣立刻收斂,臉因為誤會了她而泛起一抹紅暈,咳了聲表情不太自在地抱著她回洞里,將她放在了獸皮上,然后悶聲不響地去生火煮蛋。 看著動作熟練地生火煮蛋的阿蠻,程依無聲一笑,剛才他發(fā)怒的樣子大概是以為她逃跑了,他可真是太高估她了,以她現(xiàn)在腿腫得跟饅頭似的樣子能跑哪里去?她敢保證一跑出去沒多久就會被林中的野獸吃了。 一下午還有晚上他們只以野果和蛋裹腹,阿蠻本來是將兩個鵝蛋大小的蛋都給程依的,是她慌稱自己已經(jīng)飽了吃不下他才吃掉另外一個,在烏托部落里時除了早晨吃煮野菜粥外,中午和晚上都是吃烤rou的,現(xiàn)在他們沒有吃應(yīng)該是阿賢身上傷沒好打不了獵吧?程依如是想著。 這一天對于兩人來講都是不同尋常的一天,很刺激很驚險也很累,吃完后沒多久兩人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