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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兩個男人身上均受了傷,身上好幾道爪印,好在傷口不深,只是流了些血,那只野獸眼睛被長矛戳瞎了一只發(fā)起狂來,大吼著不顧迎面刺來的長矛伸出巨爪對準(zhǔn)正面迎來的男人上半身用力抓去,“哧溜”一聲,爪子刺進(jìn)人rou的聲音傳來。 “??!”被抓傷的男人頓時痛叫出聲,扔掉長矛仰倒在地,身上出現(xiàn)一道長長的深可見骨的撕裂抓痕,鮮血迅速自傷口處噴涌而出,男人痛叫了幾聲后便沒了聲息。 “賢!”程依聽到另外一個名男人大聲吼叫著同伴的名字。 野獸在抓傷那名叫賢的男人同時被對方手中的長矛刺中了腹部,流出的鮮血比賢要多,“嗷~”野獸翻倒在地抽搐起來。 未暈倒的男人見同伴沒了聲息急了,大叫了一聲后沖上前拿長矛對著野獸的腦袋猛刺,野獸先是瞎了眼后又被刺中腹部,早已大傷元?dú)猓且员话l(fā)了狂要為同伴報仇的男人以著同歸于盡的狠勁兒猛扎了幾通后不一會兒便咽了氣。 “啊啊啊啊啊?!蹦腥穗p目通紅,握著武器的雙手青筋直冒,隨著手中戳野獸頭的劇烈動作,男人蓬亂的頭發(fā)更顯雜亂無章,將臉都擋住了,渾身不停地抖動,表現(xiàn)得與瘋子無異,其瘋狂程度難以用言語形容。 野獸的頭都刺爛了后,程依先從恐懼中回過神來,見男人沒有停止的跡象,于是抿了抿發(fā)干的嘴唇開口說道:“壯、壯士,那野獸已經(jīng)死了?!?/br> 聞言,男人仿佛是剛想起這里還有個怪異女人在,停下手中的動作尋聲望過去發(fā)愣,沒愣多會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哇”地一聲拋掉手中的矛便撲向了暈倒在地的男人,嘴里不斷地喊著“賢”,聲音極其凄愴,顯然他是以為受了重傷流了一地血的同伴活不成了。 男人的傷心均由他帶著哭腔的喊叫聲表現(xiàn)出來,程依聽著于心不忍,野獸一死她的心跳漸漸慢了下來,當(dāng)恐懼漸漸退去后試著動了動腳,發(fā)現(xiàn)力氣已經(jīng)恢復(fù)大半,于是站起身走出十來步遠(yuǎn)拾起前一刻奔跑中掉落的醫(yī)藥箱,然后抬腳向兩個男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程依的接近令正在哭嚎的男人提防起來,抬手撥開擋眼的亂發(fā),通紅的雙目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看出了男人的抵觸,程依舉著醫(yī)藥箱,指著地上昏迷的人,盡量讓自己笑得很友好地對男人道:“能讓我看看他的傷口嗎?興許我能救他?!?/br> 男人顯然聽不懂程依在說什么,眼中閃過一絲困惑,抬手比劃了半晌,嘴巴里嘰哩呱啦地說了一連串話,最后搖了搖頭,拒絕了程依的提議,痛苦地抱起同伴的上半身摟在懷里掉淚。 程依聽不懂男人的話,只聽清一個“賢”字,顯然他們語言不通,彼此均聽不懂對方的話,見男人抱起傷者,她趕忙出口喝道:“快放下他!” 男人愣住,顯然不明白眼前這女人為何會對自己兇,誤會了程依不是好人,于是嘴牙咧嘴地對著她發(fā)出不友好的威脅聲來。 程依走過來蹲□,用手開始比劃自己能救人的意思,比劃了一遍對方看不懂,于是便換種方式又比劃了一遍,期間一直擔(dān)憂地望著因為被男人抱住而導(dǎo)致血流得更快的傷者。 最后不知是男人看懂了程依的手勢,還是因為覺得同伴沒救了,想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總之他猶豫了一會兒后最終不情愿地放下了同伴,同意讓程依去救。 程依見狀很高興,真誠地對一臉擔(dān)憂地男人點了下頭表示讓他放心,然后急忙低下頭開始檢查起傷者的傷口來。 作者有話要說:端午節(jié)開新坑,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 2 2、02(修BUG) 傷口大約有十寸長,自右肩膀開始一路傾斜向下至左邊乳/頭上方半截食指處,好在傷口沒有傷在胸口的位置,否則以這深可見骨的程度絕對必死無疑,現(xiàn)在這人有救,雖然呼吸很微弱,但對于她這個大夫來講是沒問題的,拜小區(qū)里那幾個整日打架斗毆的小混混所賜,她縫合傷口的功力與日俱增。 自醫(yī)藥箱內(nèi)拿出紗布,在一旁男人的幫忙下將之繞過傷者后背自他腋下穿過,在正在流血不止的傷口上方將紗布緊緊地系住,這是用來止血的。 系住后血流的速度慢了,本來還不抱什么希望的男人見狀眼睛一亮,望向程依的眼中不再帶有懷疑,而是充滿了期待。 由于當(dāng)時電話中那個“老主顧”受的是刀傷,是以她醫(yī)藥箱里雙氧水、消毒液、針線等物帶得很齊全,誰想這些沒用到那老主顧身上,居然在這里派上了用場,程依有些無奈。 救人要緊,程依不再想些有的沒的,迅速拿出雙氧水洗過血rou模糊的傷口,然后又拿消毒液輕輕擦拭了傷口,期間聽到傷者痛苦的悶哼聲。 “哇啦哇啦?!蹦腥寺牭酵榘l(fā)出聲響,激動地對著程依手腳亂舞,樣子看起來很擔(dān)心。 看不懂男人是要表達(dá)什么意思,救人要緊,于是程依沒理會他,給傷口消完毒后拿出一小塊兒干靜的紗布,一手捏住傷者的下巴迫使他嘴巴張開,然后將紗布塞入他嘴中以防他在劇烈的疼痛中咬到舌頭。 男人不明白程依在做什么,但見同伴的血甚至不怎么流了之后打心理相信了她,于是閉緊嘴巴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老實極了。 程依要給傷者縫傷口,她將針消完毒后便開始用針自傷口一頭快速且熟練地縫合起來,野獸的爪子很鋒利,將這人抓得血rou模糊,傷口極為猙獰,這比那些被砍傷的小混混的刀傷要恐怖得多,并且還難縫,不過好在她本事漸長,勉強(qiáng)還能應(yīng)付這個傷口。 無論是針還是線,還有那個醫(yī)藥箱,男人均沒有見過,一直好奇地打量著程依手中的針和線,邊看邊發(fā)出感嘆的聲音,沒想過人受傷了原來還可以這樣將傷口重新“編”回去,他是越來越肯定這個女人能救活同伴,是以放心地去觀察新奇事物了。 程依全神貫注,不多會兒便縫完了,將線剪斷后要給傷口包扎,她一個人力氣小,期間自是需要男人的幫助,兩人配合著將傷口用紗布包扎好,先前系在傷口附近用來止血的紗布也解了下來,完事后程依開始整理自己的醫(yī)藥箱,用干凈的紗布將用過的東西,包括紗布和針線都包好后放進(jìn)醫(yī)藥箱內(nèi)。 “嘰哩咕嚕、呱啦嘰哩。”男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比手勢,他是問著他的同伴是不是不會死了。 程依看懂了,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