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1
就是不入朝堂,他都知道朝堂之上大臣們在討論了些什么,今早這朝堂是吵地不可開交,也難怪陛下這會兒頭疼成這樣。因?yàn)楹髮m不得干政,他從未在陛下的面前提及過朝堂半句什么,權(quán)當(dāng)不知。陛下下了圣旨給他阿姆封君一事,也是到陛下把旨意都擬了之后他才知道這事,已經(jīng)是無力挽回了。這是陛下給他沈梅月,給沈家的恩寵,除了叩恩之外,他沈梅月其余都不得做,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那道圣旨送往南陽。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在這個天下份身份地位最至高無上的人的身邊伺候著,能得到陛下的恩寵是他沈梅月的榮幸,而入了宮之后,他才真正地明白“伴君如伴虎”的意思。他一個人下地獄不怕,他最怕的是連累了遠(yuǎn)在南陽的親人,只是不知,遠(yuǎn)在一方的親人是否一切都安好,只盼孤鴻能把他的書信早日送到他阿姆的手中。在陛下的身邊伺候著這么多年,到底陛下的心中在想些什么,許多時候,沈梅月也是不得而知。“不必。”永康帝抬手,阻止貴君給他去把馮老太醫(yī)請過來,若是馮東那老東西能醫(yī)治好他這頭疼的毛病他現(xiàn)在就不會再忍受這些疼痛了。都是朝堂中的好臣子把他的頭給鬧成了這樣,吵地他的頭疼地厲害,“去,去把李道長請過來?!?/br>“陛下……”沈貴君手上的動作一頓,還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吩咐了邊上候著的奴才去把李道長請過來。邊上的奴才領(lǐng)了命,就往外面出去了。苑里有另外設(shè)立的小廚房,廚房早已經(jīng)讓人備了的冰糖燕窩粥送了過來,端著燕窩粥的小侍候在那里,也沒出聲。沈貴君看了一眼端來的燕窩粥,問道,“陛下,臣妾讓人給您準(zhǔn)備了冰糖燕窩粥,您可是要吃一些?”“先放著吧。”閉著眼睛的永康帝連眼睛都沒睜開,說道。知道陛下的身體不舒服,沈梅月也沒敢強(qiáng)求,使了一個眼神過去,讓小侍先把燕窩粥端去熱好,領(lǐng)會了主子意思的小侍端著燕窩粥又下去了。屋子里候著的小侍們連一點(diǎn)聲音都不出,安安靜靜地。“李道長到一一”外頭傳來宮侍的喊聲。“請李道長進(jìn)來。”沈梅月見陛下的手抬了抬,知道陛下是準(zhǔn)許了外頭的李道長進(jìn)來,他出聲說道。一身黑色道袍的純音道長走了進(jìn)來,面如白玉,白發(fā)白須,仙風(fēng)道骨,讓人摸不準(zhǔn)他的年紀(jì)到底是多大了。走路的腳下都帶風(fēng)似的,沒幾步就從外頭移到了屋子里面,見到了陛下他也沒有下跪,彎腰行了個禮,喊了一聲,“陛下?!?/br>他的手心處赫然是一個盒子。永康帝睜開了眼睛,半躺著的身子在沈貴君的幫助下坐了起來,見到李道長手心處的盒子,眼里出現(xiàn)了一抹亮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人那般。沈貴君看了一眼過去,邊上的小侍立即地上前,雙手接過李道長手中的盒子,捧著到了陛下和他主子的面前。沈貴君伸手拿過,把盒子放到了陛下的面前。“陛下,仙丹已給您送來,臣就先下去了?!奔円舻篱L的腰微微地彎了彎,站直了的腰身,就是在這個鳳朝最尊貴的天子的面前,也不見純音道長有半分的獻(xiàn)媚。永康帝打開手上的盒子,里面躺著的赫然是一枚金色的仙丹,他揮了揮手,說道,“下去吧,李道長若需什么就吩咐底下的奴才給你送過去?!?/br>“臣先謝過陛下?!闭f著純音道長連停頓都沒有,就離去了。“月兒,你說世上是否真的有長生?”永康帝端詳著手里的金丹,臉上的神色從平靜,到貪婪,誰人不想長生?誰人都想長生不老,永康帝也想。永康帝已經(jīng)年邁了,他的孩兒都長大成人,他已經(jīng)老了,皮膚變的松弛,臉上有了皺紋,體力大不如前,身體更是沒有年輕的時候好了。后宮美人無數(shù),就是他的美人躺在他的面前,他都有心無力了,這才是最損他天子尊嚴(yán)的地方。朝堂上,他的皇子們長大了,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的那把椅子,他的大臣們一個兩個都是向著他的皇子們,想得到他的這個位置,就盼著他早日歸西,他們好分了這鳳朝。你們這些人啊,想都別想,朕要活到萬萬歲,這個天下是朕的,你們誰也別想!閉上眼睛,永康帝把手里的仙丹放進(jìn)了口中,吞了下去,帶著說不出的憤恨。“陛下,您是萬歲,自然是萬萬歲,與天壽齊。”沈貴君接過小侍遞過來的水,喂給了陛下,見著陛下的喉嚨滾動,知道陛下是把丹藥吞進(jìn)去了。見陛下吃了仙丹要躺下去,沈貴君伸手扶了一把陛下,見人半躺了回去,知道陛下的意思是要他繼續(xù)給他按捏,他手上熟練地給陛下按捏著。過了一會兒,許是頭疼的毛病給止住了,永康帝的眉心終于是松開了,神色和緩了許多。見到陛下的臉色好了許多,知道陛下是吃了丹藥進(jìn)去頭不疼了,沈貴君秉著的那根神經(jīng)也松開了,笑著問道,“陛下肚子餓了吧,臣妾讓廚房給您備了膳食,您用一些可好?”“月兒,你就是愛忙活,朕一來你這兒就沒見你停過?!坝揽档郾犻_了眼睛,見著正溫柔地笑望著他的月兒,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抬起的手,去碰了碰他的月兒,說道,“就你還念著朕了?!?/br>“月兒不念著陛下您,那月兒念著誰?。吭聝鹤匀皇悄钪菹履?,月兒就盼著您的身體好,所有的不好的,都讓月兒來承擔(dān),陛下您活到萬萬歲,這才是月兒最期盼的?!鄙蛸F君彎下了腰,靠在陛下的懷里,任由陛下攬著他,手一下一下地在他的背后撫摸著。閉上的眼睛,那眼底的溫柔關(guān)懷也一并都收起來了。“就只有月兒你最得朕心了?!庇揽档鄣氖猪樦麗坼系难鼛?,一把解開了。一層一層的紗衣被揭開,扔到了床下。屋子的宮侍們把四周的簾子都放了下來,無聲地退出去了,沒一會兒,屋子里響起了暖昧的聲音,陣陣的低吟聲,似是撩人心弦那般動人。捧著膳食過來的宮奴見到了主事的揮手,又沿著原路把膳食都端了回去。門外的宮侍們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地站在那里,一直到屋子里的聲音停歇了,屋外的宮侍才輕輕地推開了門,輕聲地進(jìn)去。帷幔里面,承受了雨露的沈貴君躺在陛下的懷里,露出的肩膀白皙滑膩,閉著眼睛的永康帝的手在上面來回地?fù)崦?,手從肩膀處滑下,落到他貴君的肚子上,永康帝睜開眼睛,突然地說道,“月兒,你這里面是否已有朕的皇兒了?”“陛下您說有,月兒肚子里就會有?!鄙蛸F君勾唇笑了,艷麗的臉,如同三月的桃花開了那般。屋子里收拾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