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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松了一口氣,沈遙安的醫(yī)術是師傅教的,既然如此,師傅也有可能治好遙安。一把抱起沈遙安,林寒嵩也沒解釋到底帶他去那兒,只是說去找人解他的毒,吩咐雷他們把謝震飛帶回去,看管起來。一個月后。悠然谷里,一座院落,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正在熬藥,沸騰的藥汁冒出一個個小泡又噗的一聲破裂開。將熬好的藥倒進一邊的瓷碗里,稍稍涼了涼又放進去一塊糖塊,這才端著藥碗走進了屋內(nèi)。屋內(nèi),沈遙安早已清醒,只是腦袋還是有點放空,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抬頭看了看,這里不是悠然谷么?自己怎么會到這里來。正在納悶著的沈遙安沒有看見進屋的男人看見他醒來時的激動。林寒嵩,調(diào)整了調(diào)整表情,打算逗一逗床上的人“醒了?”林寒嵩的聲音打斷了沈遙安的思緒“嗯,師兄,我怎么會在這里?林將軍呢?”“別急,我那天出谷正好看見他抱著你打算去求醫(yī),看你的癥狀恐怕只有師傅才能救得了你,就和林將軍說明了情況,帶你回了谷。林將軍每日都來看你,一晃兒你也睡了一個月了。”沈遙安聽得皺眉,怎么睡了這么長時間?“林將軍什么時候過來?”“快了,你喝了這碗藥,我出去看看?!?/br>沈遙安接過碗,看著林寒嵩走了出去,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對這個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搖搖頭,是自己多心了,畢竟是自己的師兄,怎么能不熟悉呢?林寒嵩走出院子,回了自己的房間換了身衣服,又摘掉了臉上的面具,這才回到沈遙安的小院。進了屋,沈遙安正歪在床上,無聊的把玩著手里空了的藥碗,林寒嵩上前接過藥碗放好,嚴肅的看著沈遙安。林寒嵩的表情倒是弄得沈遙安也覺得莫名的嚴肅,渾身都不自在。“以后可別再做這種傻事了,我差點被你嚇死?!绷趾月裨沟臄?shù)落了沈遙安幾句。“喂,你有沒有良心啊,我是為誰受的傷?好不容易醒過來了,不關心關心人家也就算了竟然還數(shù)落我?!鄙蜻b安也覺得莫名的委屈。看著他紅了眼眶的模樣,林寒嵩實在不忍心繼續(xù)數(shù)落下去,柔和了語氣“你可知道,我為你都要急瘋了。如果你醒不過來,你要我怎么辦?”沈遙安被問的說不出來話,半晌才嘟囔道“我醒不醒和你有什么關系?!?/br>林寒嵩倒是被他的語氣逗樂了“怎么能沒關系呢?你是我的夫人嘛,你受傷了,為夫怎么能不擔心?”沈遙安白了他一眼倒也沒有反駁。早在醒來的那一瞬他就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眼前這個人,否則不會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護得他周全。見沈遙安一副默認的的樣子,林寒嵩微微一笑,兩個人又笑著聊了一些有的沒的,打情罵俏了好一陣。就在這時一只鴿子突然飛了進來,直接站到了沈遙安的肩膀上。解下鴿子腳上的信,沈遙安打開信紙認真看了起來,只是不到一會兒,他的臉就白了。還不等沈遙安說什么,一只雪雕沖了進來,直奔林寒嵩而去,徑直停在了他的面前。林寒嵩從雪雕的翅膀下找到了裝著信的竹筒,展開看起來。等到信看完,林寒嵩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和沈遙安差不多了。“怎么了?”“我手下的親信來報,邊疆真的出現(xiàn)了內(nèi)jian,而且不止一人,現(xiàn)在正和元國的軍隊一起內(nèi)外夾擊,已經(jīng)占領了邊關十幾城,他們實在頂不住了,要我立刻趕回去,遙安,你可要和我一起走?”沈遙安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想和你去,只是剛才我手下的人從乾國遞來消息,乾國安插在朝廷里的探子已經(jīng)找出來了,京城恐怕馬上就要變天了,我不能這個時候離開?!?/br>“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好好保重自己,我一定盡快結束邊關的事情趕回來,千萬不能再出事了?!?/br>“放心吧,有黑帖樓在,再說了實在不行還有師傅呢,我這里倒是安全得很,倒是你,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的,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娶個十七八個老婆,帶著他們?nèi)ソo你上香?!?/br>“你可以試試?!?/br>“怎么,以為我不敢?”林寒嵩也不回答,只是深深地看著沈遙安,熱烈的目光逼的沈遙安直向后退,卻被林寒嵩一把摟緊了懷中。沈遙安也不掙扎,羞澀的抬頭看著林寒嵩,小臉整個成了嫩粉色。林寒嵩受不來他的誘惑,低頭吻住了他的唇。知道他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林寒嵩才好心的松了口。此時兩個人的衣服早已經(jīng)亂七八糟的了。沈遙安眼里微含淚光,迷蒙的睜著眼睛看著身上的男人。一時間滿室的春光,連太陽都不小心紅了臉,飛快的朝著西邊竄去。作者有話要說:☆、第12章原來的第13章,向前提了一個章節(jié)和11章能接上轉眼間又已過去月余,京城里已經(jīng)進入了冬季,林寒嵩也已經(jīng)回到邊關兩個多月了。這幾個月兩人之間的聯(lián)系大多都是靠林寒嵩的那只雪雕。到了現(xiàn)在,沈遙安已經(jīng)和那只雪雕成了很好的朋友,再也不是當初連碰都不讓沈遙安碰一下的傲嬌小雕了。邊關的局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叛徒們也被林寒嵩清理的七七八八,只是被元國奪去的那幾座城池就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拿回來的了。這幾月兩國之間戰(zhàn)爭不斷,幾乎達到了三天一小戰(zhàn)五天一大戰(zhàn)的地步,當然傷亡也十分慘重。但好歹盛國有林寒嵩這位戰(zhàn)神在,死傷的情況還能略好一些,但元國就真的是尸體遍地,餓殍遍野了。據(jù)沈遙安所知,元國的將領為人貪財好色,絲毫不顧手下士兵的死活,又極其的膽小如鼠,若是沒有皇命在上面壓制著,恐怕早就卷起鋪蓋逃跑了。而元國的皇室自然也好不了哪里去,朝廷里的可用之才也沒有幾個,不然也不會放著那個帶兵的將軍在邊關作威作福了。如此一看,勝利已是定局,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至于京城雖然沒有什么太大的動作,不過也已經(jīng)開始有耐不住性子的人私下行動了。風推門進來,“主人,已經(jīng)有人開始動手了?!?/br>“哦,是誰?”“回主人的話,是太傅,謝震光。”“呵呵,我原本以為會是陳百川那個老東西,沒有想到竟然是他。”看來陳百川那個老狐貍是真的準備坐收漁翁之利了。畢竟朝廷里有二心的雖然不多,但墻頭草倒是一大把。從袖子里掏出來早就取來的圣旨,遞給候在一邊的風,“去宣旨吧,多帶幾個人,要做得干凈,謝家的人留下謝震飛一個就夠了。若是他求情,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