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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感受到大哥探究的目光,嘴角又抽了抽,弱弱的回答“他們,他們有點困,所以就睡了,對,睡了?!?/br>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沈遙安一鼓作氣“我也困了,晚飯不用叫我了?!狈g一下就是,我錯鳥,我面壁思過去了,不要攔我。“等一下?!鄙蛞x叫住了正要逃走的弟弟,“那幾個暗衛(wèi)睡哪了?”沈遙安腳步一頓,默默地指了指王府正門,然后踩著輕功迅速的飄走了。留下沈耀成和沈耀輝看著被藏在王府正門后上摞的四個暗衛(wèi)嘴角抽搐。沈遙安回了臥房,第一件事就是四處找柳兒那丫頭,可惜預(yù)感到危險的柳兒早把自己藏得好好的,她可不想被公主殿下抓去試藥。沈遙安在家消停了幾天,主要原因是因為他娘回來后聽說他偷跑出去差點出事后一頓呼天搶地的大哭,最后又被他老爹攆的滿府上躥下跳,最后才安靜的歇了幾天。不過今天他真的坐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長毛了。想了想,沈遙安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很久沒去看師傅了,當(dāng)即打定主意,大吼柳兒讓她準(zhǔn)備衣物和熱水,順道告訴他娘一聲說去看他師傅,在順道把那幾個暗衛(wèi)摞成摞讓他們睡會兒。全然忘了上次那老頭抱著被摧殘的千瘡百孔的靈芝大喊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云云。好一頓忙活之后沈遙安終于逃出了王府,踩著輕功向著悠然谷前進(jìn)。與此同時,丞相府,陳百川這幾日的臉色就沒有好過,那個無端消失的小子總讓他覺得危險,這幾日,他派出了目前所有可動用的人手全城搜捕這個小子,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就好像這個人憑空消失了。陳百川越想越煩躁,聽著屬下的匯報,還是沒有找到那小子。“主人,需不需要我們再加派人手?”“不用了,下去吧?!彪m然那小子找不到他就不太放心,但是目前絕對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不然多年的辛苦經(jīng)營恐怕就要功虧一簣了。而此時的沈遙安已經(jīng)到了悠然谷,其實這悠然谷從外面看起來沒什么不同,不過是一片桃花林罷了,可是內(nèi)部卻別有洞天,據(jù)說第一代谷主在這里設(shè)下了陣法,以此掩蓋悠然谷。沈遙安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直奔他師父的藥房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那萬年不動窩兒的師傅竟然不在藥房,這可真是新鮮事兒啊。沈遙安隨手抓住一個路過的藥童問“嚴(yán)老頭呢?”藥童被抓住本就不高興,又聽來人沒大沒小稱他們谷主為老頭,當(dāng)下就想好好教育教育這人,剛抬起頭,就看見了沈遙安的臉,嚇得他一跳,匆匆說了句“谷主在正廳”就跑了,甚至連不純熟的輕功都用上了。沈遙安看著落荒而逃的人一頭霧水,自己好像沒怎么樣他吧,怎么跑的這么快。這話要是讓藥童聽到,估計要被氣吐血了。能不跑么,全谷都說遇見他沒好事。想當(dāng)年他第一次見谷主就剪了谷主的胡子,之后是大師伯養(yǎng)的藥蛇被他吃了,三師叔的藥田被拔光了,二師兄睡覺掉下來蛇了......想到了這些,小藥童跑的更快了。沈遙安糾結(jié)了一會兒,就朝著大廳去了,還沒進(jìn)廳就聽見他的聲音“老頭兒,你終于舍得挪窩了?”老谷主剛喝下的茶一口噴了出來,沾著水珠的胡子一抖一抖的。:“小兔崽子,給老子滾進(jìn)來?!?/br>“別急啊,這不是進(jìn)來了么?!?/br>嗖的一聲一塊茶點朝著沈遙安飛了過來,扭身躲過茶點襲擊,沈遙安大叫“哇,老頭子,你謀財害命啊?!眹?yán)旭的胡子繼續(xù)抖了抖。一塊糕點準(zhǔn)確砸在他臉上。不等他爬起來,嚴(yán)旭就自顧自介紹,“這是你大師兄剛回來,以后好好和他學(xué)習(xí)武功,聽到?jīng)]有?就你那個半吊子拿出去都丟我們悠然谷的人。”沈遙安好不容易爬起來,抬頭就看見老頭子灌了一大口茶水,再一細(xì)聞,“哇,這可是美人醉啊,天啊,就這樣糟蹋了。”沈遙安哭喪著臉,看著嚴(yán)旭的茶碗,一副你暴殄天物不可饒恕的模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莫名的覺得好笑,然后,他很給面子的笑了。作者有話要說:☆、第3章男人的輕笑聲成功轉(zhuǎn)移了大眼瞪小眼的一老一小的目光,沈遙安轉(zhuǎn)頭望向這個被忽略了很久的男人。按臭老頭說的,這個男人就應(yīng)該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師兄??瓷先ミ€不錯的樣子,黑色的勁裝顯得男人格外精神,暗色的花紋若隱若現(xiàn),陽光傾瀉上竟有微光流轉(zhuǎn)。男人戴著銀色的面具,遮掩了他的容貌,只能看見光潔的下巴。沈遙安觀察了半晌一句話也不說,男人也就這樣任由他打量,嘴角仍然掛著玩味的微笑。“那個,我說,小安你………”“你長得很美么?”沈遙安終于開口,發(fā)亮的小眼神兒盯盯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聽到沈遙安如此奇葩的話語,男人還沒來得及想好怎么回答沈遙安又繼續(xù)問道“那你難道長的很丑么?”發(fā)亮的小眼神兒有暗淡的趨勢。男人似乎沒有跟上他跳躍式的思維,不過從他微微抽搐的臉龐仍然能看出他的無奈。只是,一樣沒等他開口,沈遙安突然湊近男人,一臉哀痛的表情繼續(xù)問“你難不成是被毀容了?”睫毛微垂,隱隱帶了淚光,大有一副男人若回答是就大哭一場的氣勢。只可惜椅子上的男人并沒有聽清沈遙安問的什么,現(xiàn)在占據(jù)他思維的只有面前的這張臉。他們的距離如此的近,他能清楚的看清對方濃密的睫毛以及他泫然欲泣的表情。看著沈遙安充滿霧氣的眼睛,林寒嵩莫名的感到心痛,他現(xiàn)在只想將面前的人摟近懷里替他擦干眼淚。這么想了,林寒嵩也這么做了。正玩的起勁的沈遙安被林寒嵩這么一拽竟然猝不及防的趴到了他身上,不解的抬起頭,就看見了對方那雙深邃的眼睛,一瞬間,沈遙安竟有種移不開眼的感覺,一時間倒也忘記了掙扎。一旁的嚴(yán)旭實在看不下去了,雖說現(xiàn)在風(fēng)氣開放,喜好男風(fēng)的事屢見不鮮,只是這兩人也太不知收斂了吧,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就摟摟抱抱,啊,真是,老頭子我好害羞啊......“咳咳,那個你們兩個......”終于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氣氛的嚴(yán)旭開口提醒這兩個徒兒,哇,小安你那滿臉?gòu)尚叩臉幼邮窃趺椿厥拢窟€有小寒,不要用那種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老頭子我啊,人家會害怕的啊,你知不知道你的殺氣都要凝成實物了,哇呀,老頭子我不經(jīng)嚇啊。回過神來的沈遙安實在想一頭撞死,自己怎么看入迷了呢?還是個男人,關(guān)鍵還是一個毀了容的,很丑的,必須得戴面具的男人。天啊,想他風(fēng)流才子一枚,英俊瀟灑自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