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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飛機不是飛往H市的,而是飛往天堂的!不過,今晚就先寫到這吧。這樣我還能假裝那件事尚未發(fā)生,還可以茍且的安眠一晚。第2章不情愿的,還是要回憶坐飛機這天。我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為什么要到網(wǎng)上來寫這件糗事?哦,是因為我自找罪受的天性。在得知全校就我和DN兩人去終面后,我們就約好了一起去機場。當然是我主動聯(lián)系的他,不過他竟然也知道我。我們之前確實有過一點兒交集,是在一門叫的選修課上。聽這個名字,就差不多知道這門課有多水了。而據(jù)說,DN曾因為專業(yè)課簡單,都直接翹掉了去旁聽研究生的課,所以這種很水的選修課,他也就在考試時露過一面。而一面就對我有了印象,嘿嘿。出發(fā)這天,在校門口碰頭,坐機場專線,再到機場辦手續(xù),DN全程在看kindle。搞得我都想買個kindle了。上飛機后,我手機早早就關了,而DN還一直看kindle,我就很著急,飛機開始滑行了,他才總算把kindle關掉。然后,飛機就加速沖刺,晃晃悠悠離開地面,很生硬的拔高了幾次,始終也沒能飛得很平穩(wěn)。上天之后,我的耳膜就脹得生疼,咽口水根本不管用,好幾次聽到“噗嗤噗嗤”的聲響,害我以為耳膜要漏氣了。然后額頭也開始痛,一剜一剜的,血管像隨時會炸裂,接著眼眶也跟著痛!毫不夸張,我長這么大,頭一次這么難受。DN還一直在看kindle。也許是廉航的緣故,飛的不穩(wěn),還有推銷。我聽不清空姐具體在推銷什么,就是覺得心煩,把腦袋抵在前排椅背上,身體被折磨得很累很累,覺得就快要死了。然后,我可能是產(chǎn)生了幻聽,因為我覺得我聽到了有關飛機遇到危險的話,可抬起頭,耳朵還是接近失聰?shù)臓顟B(tài)。這時,飛機突然墜了一下!機艙開始劇烈的震顫。我還不確定剛才是幻聽還是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看見過道另一側(cè)的人低頭抱臂。再看旁邊的DN,他眼睛緊閉,眉頭有些怒氣,把kindle護在胸前。這讓我有了特別不好的預感。而真正讓我開始崩潰的,是我看見一個空姐瘋了。好吧,還記得我說飛機上有推銷嗎?我后來知道了,推銷的是空姐同款絲巾。所以我以為瘋了的那個空姐,她并不是空姐,只是買了絲巾的女乘客。她也并沒有瘋,只是大概水灑身上了有些手忙腳亂。但這是后話,我當時感官差不多都廢了,神經(jīng)更是脆弱不堪,我就真的以為飛機出事了,要掉進海里了。其實看地圖的話,我們應該不會經(jīng)過海面,但我當時就莫名其妙的認為飛機掉下去就肯定會掉進海里。那一刻真的毫無理智可言。腦袋里只剩下“死亡”,可我還這么年輕,還沒享受過人生!你知道最奇怪的是什么嗎?是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因為隱藏同志身份而覺得不甘心。可在那個時刻,我決定爆發(fā)時,最先想到的卻是要出柜!而且還是特別直接的,就大嚷這四個字——“我要出柜!我要出柜!”好像生怕在路上趕來的天使聽不見似的。萬一真有天使,萬一圣經(jīng)里說同性戀要下地獄是真的,那后果真是不堪設想啊。現(xiàn)在努力回憶,我也實在想不出這四個字究竟從何而來。我是真的從來沒有過出柜的打算。那么,就只剩下一個可以解釋的邏輯了。我渴望的并不是出柜,我喊這四個字,只是為了“名正言順”的進行接下來的動作——我壓住了DN的嘴唇。第3章親DN是什么感覺?可恥的說,我有回味過。他的嘴唇比較有輪廓,親上去比看起來要Q彈,還很……緊致。呵,就像是結(jié)實的果凍。也許回味過太多次,已經(jīng)有點兒失真了。當時,接觸其實只有短暫一瞬。就是那一瞬,我的耳膜立刻被治愈了。我對視DN驚愕的雙眼,也看見他眼睛里倒影著懵逼的自己。他用很大力氣把我推開,特別暴躁的沖我吼。可惜我一離開他,耳朵就又不好使了,看他的暴躁就像看啞劇,甚至還順便看了一眼窗外的浮云。然后飛機又失重了一次。其實是已經(jīng)開始下行了。沒過幾分鐘,就能從窗外瞄到一抹陸地了。還記得當時劫后余生的心情,簡直要普天同慶,然后看一眼DN,他還是一臉憤怒的表情。H市當時在下小雨。走向到達出口時,DN刻意和我離得很遠。我找到舉著“XX公司”牌子的人,互相確認了一下身份。DN很不情愿的朝我們走近。接著又有一個男生也找到了牌子這里。原來我們隔壁學校也有一個人來面試!當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時,我很明確的感覺到,我和DN都有點兒心虛。接機的人說,還要再等兩個航班,因為我們是最先到的,還有外地的人要飛來一起面試。所以等人齊后,再趕到酒店時差不多已經(jīng)下午三點鐘。酒店是早就訂好的標間,XX公司的人也很累,就讓我們自己兩人一組去領房卡。我很清晰的記得當時,DN拿著身份證特別猶豫的樣子,他肯定是想找別人一起住,但又不太習慣跟人搭訕。我說過我這人比較虛偽,我覺得在外人面前,我們同校如果還不同住,未免會讓人有想法,特別是XX公司的人可能會覺得我們?nèi)穗H有問題,所以我就從DN手里把他的身份證硬拿過來,去前臺做了登記。進入酒店房間后,尷尬就更明顯了。幸好房間很寬敞,沙發(fā)和床都擺得比較開。簡單休整了一下,就下樓集體用餐,之后就放我們回來休息了。誰睡哪張床?誰要先洗澡?反正我只能沒話找話,DN是絕對不愿開口的。總這么尷尬實在太難受了,我只能厚著臉皮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畢竟明天就要面試,正經(jīng)事不能受耽擱,我就打開電腦查資料,練習一些面試會用到的話題。DN就靠在床上看kindle。我記得一直等到關燈之后,DN才跟我說話。對話很短,基本可以還原。他說:“你是gay?”我很不要臉的說:“不是?!?/br>他又說:“你在飛機上說過要出柜?!?/br>我說:“你聽錯了,我是說我要出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