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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說干就干的人,和宋老娘商量過后,得到了宋老娘同意后,宋辭選了一間他們家久不住人的屋子暫時作為雞房。他們一邊收拾屋子的同時,一邊去做各種的準備工作。宋辭去村子里找了雞抱窩的人家,讓他們給他孵一些雞崽出來。林小河專門跑回娘家,讓他阿姆幫著他一起留意小豬崽。過年的時候豬要出欄,這個時候找豬崽不大容易。那些想要賺個快錢的人家,都不會讓老母豬懷崽的。今年地里的收成不錯,稻谷麥子脫殼后還收集了好多的糠皮和麩皮,豆腐鋪子里生意特別好,現(xiàn)在每天都能產生十幾斤的豆渣,他們到時候都給運回來,供應三四只的母豬是絕對不成問題的。他生下了寶寶后還可以像以前去山上打豬草,給豬摻著吃。當然大花很高興了,主人家忙起來把他給忘了。那個小哥兒的阿姆又給它送來了許多的姬妾,替死鬼又有了,終于不用擔心自己下一刻就送命了。“大嫂,我聽說二狗要養(yǎng)雞,還是上百只呀?!?/br>宋辭在村子里到處找雞崽的事情,宋二叔一家自然知道的,林小河也上門要宋二嬸幫他留意豬崽了,養(yǎng)豬怎么也不會虧本,就是養(yǎng)雞的事情宋二叔和宋二嬸都覺得不踏實,宋二叔讓宋二嬸來上門探探口風。“二狗說,給雞崽從小就喂養(yǎng)草藥,就不會出事了?!?/br>宋老娘的腰還沒有好利索,日常的活動無礙了,就是還不能干重活。想到她之前一意孤行地把兒子留在村子的,阻攔了兒子的前程,宋老娘心中愧疚,宋辭和林小河想做什么都沒有攔著。不就養(yǎng)幾只雞,就算全死光了,賠錢上幾兩十幾兩的銀子也沒有什么。他們家除了老頭子留下的錢財,還有整整十二只人參呢。宋老娘財大氣粗地如此想。“這話可以亂說,藥不能亂吃,咱們家連個將草藥認識全的人都沒有,二狗怎么就知道該給雞吃什么呢?!?/br>宋二嬸擔是心宋二狗竹籃打水一場呀。這給雞喂藥治病的想法,是有幾分可取之處,可是這方面從來就沒有成功的例子呀,他們連聽說過的都沒有的。而且什么都不懂,就一頭撞進去,可不是瞎折騰嗎。“二狗說會拉王大夫一起合伙,咱們家養(yǎng)雞,王大夫給雞治病,賺了錢分他一些就是?!?/br>“這王大夫真的愿意嗎?!彼味饝岩傻氐貑柕?。雖然王大夫給人治病的本事不是特別厲害,倒是到底是個大夫呀,總不會真的愿意去給雞看病吧。“二狗說他會想辦法說王大夫的,這孩子也是想再給大家找一條發(fā)財?shù)穆纷?,我就由著他去了。要是真的虧本了,就當是一個教訓。”宋老娘不在意地道。見人家做娘的都不管,宋二叔宋二嬸也就不管了。以前也就罷了,現(xiàn)在宋二狗一個大男人閑在家里,守著受傷的老娘和懷孕的媳婦什么都不干也不是個事兒呀。“你說什么,我沒聽錯吧,你問我雞可以吃什么藥材。”王大夫再次朝宋辭確認了一遍。第61章面對王大夫的疑問,宋辭十分鄭重地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他耳朵沒毛病沒有聽錯。“我是個大夫,是給人看病的,不是給雞,不是給雞,不是給雞。”王大夫的咆哮一聲賽過一聲。就算這個年代是有獸醫(yī)的,可那也是給牛馬這些重要牲畜治病的,不是在軍隊就是在衙署工作,誰會為雞鴨這些小東西費心。況且他哪里像個給雞治病的了。宋二狗此舉侮辱了他作為一個大夫的自尊,將他與雞鴨這樣不入流的畜生為伍。他心中現(xiàn)在是非常地不滿,要不是王子謙不在家中,他武力有限,打虎不成可能反受其害,他都想要將宋二狗這個混不吝的人立刻馬上給趕出去了。什么東西。宋辭被王大夫震得耳膜發(fā)疼,這個假正經嗓門還挺大的。想到雖然就是個幌子,但是到底是有求于人,宋辭好言好語地道,“王叔,你別急,我這絕不是遛你,是誠心來向你請教的。”“老夫的藥都是用來給人治病的,不知道這雞能吃什么,你就別難為我了,去別家問吧,去別家問吧?!睕]讓宋二狗滾,已經是他有教養(yǎng)了。“縣城大夫的醫(yī)術都比老夫強,若是實在找不到人,你就花個價錢去請教他們吧。”縣城的大夫,哪里會搭理他,宋辭還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怕自己到時候是個被人亂棍打出來的命。況且其他人哪里有王大夫好用,舍近求遠也不是他的風格不是。“別介呀,王叔你真的可以好好鉆研一下,如何給雞治病的。然后咱們兩個合伙做藥雞生意,我養(yǎng)雞,你負責給治病,到時候賺了錢,我分你半成利潤怎么樣。你好好考慮一下吧,要是我能賺上二十兩這其中的一兩可就是你的。”“不用了,我是給人治病的,不是給畜生的。”王大夫硬氣地道。這要是賠了二十兩,他是不是還要給宋二狗搭上藥材。還是算了吧,他就是個窮大夫,還欠著宋二狗十二兩的債呢,家中的小哥兒兩三年就要出嫁了,可沒有余錢陪著打水漂。還挺迂腐的,宋辭心想。“王叔,你這就不對了。這不管給人還是給雞,不都是治病嗎。你要是一直這么囿于門戶之見,醫(yī)術還怎么能進步。要是大家都和你一樣,這杏林哪里來的革新與發(fā)展。你要是跟著我干,你就是給雞治病的第一人,到時候著書立說名傳千古不說,后世養(yǎng)雞的人都會銘記你的。”“我呸,我就是一個山溝溝里的赤腳大夫,不給雞治病和杏林發(fā)展有什么關系,就算少了我,別說其他地方了,連大坪村都不會受到影響,你少給我扣這樣大的帽子。”他又不是十幾歲的少年,怎么可能就被宋辭幾句話給忽悠了。醫(yī)術離了他就傳不下了,他還沒有那么大的臉呢。而且他讓養(yǎng)雞的記住他干什么。“我還以為王叔你雖然年紀一大把了,心態(tài)上卻一點兒都不老,還有著年輕人敢打敢拼的一腔熱血,沒想到也只是個畏苦怕難的膽小鬼?!彼无o若有似無地感嘆道,這都不上當,只能換種方法了。本以為是老驥伏櫪,原來是個沒牙的老虎。宋辭的話落在王大夫耳朵里被解讀成了這種意思,王大夫心中怒不可謁,“你給我滾!”“也不知道子謙大哥帶著嫂子、侄子在縣城中待了這么些年,花銷如何,存下了多少錢,夠十二兩銀子了沒有?!彼无o不在意王大夫的怒火,摸著下巴輕描淡寫地說道。王大夫氣的胡子都要飛起來了,手顫抖地指向宋辭,控訴地問道,“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咱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