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所向披靡。”

艾倫苦惱地看著草坪，他的沮喪有目共睹。

晚餐照樣被多姆搜刮一空，大塊頭搶走所有食物後忽然又從盤子里撥了一點給他。艾倫看著失而復得的面包，神情顯得有些受寵若驚。但多姆并非想表示自己的友好，他對艾倫擠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晚上你得勞作，林克干起活來不知疲倦?！卑瑐愄ь^看看四周，周圍的人表情各不相同，其中有些是林克的追隨者，還有些從他那里買過姑娘。他們像一群饑餓的狼，盤子里的食物根本不能滿足他們饑腸轆轆的需求。

艾倫低頭吃掉了單調(diào)的晚餐，湯尼坐得離他很遠，逆來順受有時讓人很氣憤。

晚餐過後的時間還算平靜，例行檢查後，警衛(wèi)用警棍敲打艾倫和湯尼的牢門，林克站在他身後。

“你的時間到了?！睖徇z憾地說，他轉(zhuǎn)而問獄警，“什麼事，長官。”

“換牢房?！?/br>
“為什麼？”

“這不需要你過問?！?/br>
湯尼出來和林克交換，艾倫躲在床上，現(xiàn)在還沒到熄燈的時候，他不得不在燈光下對著林克不自然歪咧著的嘴角。如果林克沒有被燒毀，想必很容易能找到一些志同道合者，性愛很重要，有時候并不是必須強迫才能得逞。

“我不行。”艾倫擔心地說。

“沒什麼不行，我們不是在談情說愛，你只要躺著?！绷挚俗呱蟻?，燈光這麼亮他也不在乎，反正這是人人都知道的秘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有一點炫耀賣弄的心思。林克爬上床時，艾倫驚弓之鳥似的往後縮了一下，警惕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林克讓他看自己的左臉。

“一個像你一樣的傻瓜干的，現(xiàn)在他死了，我還好好的。我挺喜歡這里，你呢？”

“我不喜歡，我憎恨討厭這里?！?/br>
“你很快會習慣并且適應，你會發(fā)現(xiàn)這里其實有很多樂趣?！?/br>
林克抓住他的腳踝，把他從床腳拖出來，艾倫抱著雙層床的欄桿不讓他得逞。

“過來，小姑娘，你喜歡玩什麼花樣，我會讓你樂翻天。”他簡直力大無窮，艾倫被他一下扯了過去，兩人翻滾在地。可就連這種情節(jié)露比都考慮到了，他的要求是逼真演繹萬勿失身。意思是任務優(yōu)先，但別把自己賠進去，說得倒輕巧。

艾倫被林克扔到牢門邊上，林克整個人壓著他，看來準備先來一場公開表演。

“要是你敢叫，我就殺了你。”林克說，“我有兩個無期徒刑不得假釋，全是故意的，我喜歡這里?！彼_始往下扒艾倫的褲子。

艾倫通過欄桿看著外面，有腳步聲，而且好像還有說話聲。如果獄警不管，他打算來一次落難少女式的反抗和誤打誤撞，讓林克流一點血，以便制止他今晚的暴行。

林克已經(jīng)準備開始攻城略地，艾倫仍然看著走廊盡頭等待警衛(wèi)經(jīng)過。他把整個反抗過程在腦子里演練一遍，考慮是否毀了林克的小鳥，盡管事後他會有辦法讓林克消氣甚至為今晚感到慶幸，但最好還是用少女的力氣來一下就好。

走廊上的腳步聲更近了，其他牢房的人正在看好戲，偶爾會有人吹口哨助威。艾倫艱難地抓著欄桿想爬起來，林克舔他的腰。艾倫轉(zhuǎn)過身來，膝蓋已經(jīng)就緒。第一下是下巴，第二下是要害，接著可以隨意發(fā)揮，最後縮回角落里眼淚汪汪。就在他準備動手時，忽然聽見有人大喊大叫：“維克！維克.弗吉爾，你在這里嗎？”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名字?？春脩虻那舴競?nèi)荒莻€聲音吸引住了，連林克都暫停了他的猥褻和侵犯。艾倫看著門外，那個大喊大叫的家夥顯然根本不認識他，差點就從門口路過了。艾倫向他伸手：“我在這，幫幫我?！?/br>
但那家夥也是個囚犯，他是新來的。警衛(wèi)在他身後押送，新人驚喜地說：“你在這，我找到你了?！彼欀?，看見林克在牢房里兇神惡煞地瞪著他?！澳銥槭颤N看起來一副正要被人強暴的樣子？”

“因為這就是馬上要發(fā)生的慘劇。”艾倫對緊隨其後的警衛(wèi)說，“長官，你不能視而不見。”

“我警告過你們，別玩小姑娘的游戲?！本l(wèi)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因為走錯播映室而錯過片頭似的懊喪，潛臺詞是從頭再來一遍。

新人的嗓門很大，他很像林克會感興趣的類型，金發(fā)碧眼，身材適中，還有一種蠢貨式的開朗。

“我明白了，你在扮演姑娘。”新人驚詫地看著艾倫，目光竟然開始飽含責備，“你不應該玩這種游戲，這樣會讓她傷心的?！?/br>
艾倫試圖掙脫還在後面緊摟著他的林克，他們確實很像在玩一個成人游戲，這場鬧劇簡直到了他要爆發(fā)的地步。

新人又神經(jīng)質(zhì)地說：“你不能這樣，你得為別人著想?！?/br>
艾倫想把他金色的腦袋按進他的褲襠，好讓他明白到底誰該為誰著想，可這家夥嚴肅而正直地說了句讓人目瞪口呆的話?！澳阌袥]有告訴他們你得了艾滋病？”

艾倫感到林克的手臂松了，定時炸彈一樣的爆料比警衛(wèi)的棍子還有效，立刻讓他退到一個自以為安全的地方去。

“維克，你一點都沒有變，吸毒、濫交、盜竊，傷害所有愛你的人。我早說過像你這樣的人渣就該進監(jiān)獄。”那家夥的演技不太好，而且忘了自己也正像個人渣一樣被關進監(jiān)獄。艾倫決定配合他一下，於是故意翻了個身，他的囚服被林克脫得七零八落，索性整件脫掉。林克看到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眼，艾倫從他僅有的半邊臉上看出“到此為止”的字樣。

“你故意的。”林克盯著他，“你這條下賤的狗?！彼麑l(wèi)說：“讓我回去?！?/br>
獄警做了個辦不到的表情，林克走過去，繞開靠著牢門的艾倫。他把手伸出去時，新人以為他要揪住警衛(wèi)施暴，但林克只是塞了一張鈔票在警衛(wèi)的口袋里。

交易立刻就成了，不需要避人耳目。新人對艾倫的興趣正濃烈，但警衛(wèi)對一文不名的窮光蛋不會有任何特殊照顧，很快把他押回自己的牢籠。湯尼被換回來時滿臉意外和驚訝。

“你不錯?！彼f，“你保住了你的屁股，而且不只是林克，其他人也不會再動你的腦筋?！?/br>
艾倫讓他看自己手臂上的針眼，但湯尼沒被他騙住。“偷針筒就是為這個，你什麼時候和新來的家夥串通一氣？”

“我沒有和他串通一氣?！卑瑐惒幌胱屗栏嗝孛?，盡管湯尼看起來很像一個善意的夥伴，但露比說可信的人是唯一的。

“難道你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