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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咧咧慣了,平常也愛和他貧,聞言故意捏捏溫瑾然的臉蛋,挑釁道:“就不,有你事?”靳聞冬恰好借這個機會宣示下主權(quán),挑眉道:“當然,從今往后他就是我的人了,要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麻煩輕抬賤爪,謝謝。”桑楠雖然疑惑兩人什么時候關(guān)系那么好了,但終究把手移開了,她笑得險些趴桌子上起不來。班里人:“呦——”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高聲嚷嚷:“靳大校草,你把咱班花收了,這隔壁班花可怎么辦呀,人家剛才還來找你呢,難不成要三妻四妾?”溫瑾然大概用了有五秒的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咱班花”是誰,還沒想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班花了,又聽見他說“隔壁班花”,應(yīng)該是前不久碰見的那個漂亮女生。這話甫一說完,教室里炸開了鍋。第12章罰抄作業(yè)隔壁班花名叫童笑雪,曾經(jīng)高二沒分班之前,那時候班里臨時調(diào)動座位,就和靳聞冬做了一星期的同桌。但她成績屬于中游,不好不壞,終究是沒能和靳聞冬分在一個班里,只能時不時打著學(xué)習(xí)的幌子,過來找靳聞冬說說話。這姑娘的一顆芳心藏得什么意思路人皆知,也就靳聞冬裝傻充愣,天天給人家兜圈子。拒絕的話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表達,畢竟童笑雪可從來沒和他表過白,說出來有點自作多情的嫌疑,不說吧,姑娘隔三差五找他一次,他打哈哈敷衍的也煩。班里一起哄,他整個人頭大了兩圈,率先瞥過去偷瞄溫瑾然的反應(yīng),后者面色如常,甚至還抿了口豆?jié){。哦草,豆?jié){是姚峋買的。靳聞冬鐵青著臉,剛想讓這群人閉嘴,教室門□□出聲怒吼:“干嘛呢?造反??!”同學(xué)們抖三抖,瞬間消聲。老王疾奔直沖靳聞冬,“怎么了?昨天沒挨夠訓(xùn)是不是?聊什么呢這么嗨,來都跟我也說說?”孫凱嚇得屁滾尿流,連忙給靳聞冬讓空讓他鉆進去,等坐好后埋頭,恨不能把頭伸桌洞里去。“早讀是讓你們來干嘛的?”老王拿教桿敲桌子,“高三了啊你們,怎么就緊張不起來呢?知道距離高考還有幾天嗎?”班里鴉雀無聲,只有他自己慷慨激昂的說教。老王恨鐵不成鋼,把教桿打得啪啪響,“我告訴你們!總共還有十個月!去掉寒假,再去掉雙休日,我們在教室里上課的時間有限,而你們還不知道時間的寶貴,在這里隨意揮霍浪費!”靳聞冬嘆了口氣,百無聊賴的趴下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溫瑾然的背影。他就這樣的姿勢趴了一會,臺上的老王也快結(jié)束了演講,臨走前道:“早讀都自己讀自己的,我隨時會過來choucha,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誰在交頭接耳,昨天的作業(yè)都讓他抄上十遍先!”老王圓滾滾的背影消失在教室外,班里又開始了嘰嘰歪歪。靳聞冬手癢,想招惹下溫瑾然,還沒動作,哪成想老王突然殺了個回馬槍,黑著臉站在門口,班里又安靜下來。“我先殺只雞,來敬敬你們這群猴兒,”老王一指教室里某個同學(xué),“來你上講臺上站著去,哎對,拿著書,別忘了學(xué)習(xí),現(xiàn)在你身上有十遍的作業(yè),接下來誰說話你逮誰,被逮到的就要繼承你這十遍作業(yè),時間截止到下早讀?!?/br>全班人:“……”被指到的人欲哭無淚。這下老王轉(zhuǎn)過身,是真的徹底走了。靳聞冬面對著臺上同學(xué)期盼的目光,毫不在意的戳了戳溫瑾然的后背。還沒張嘴,溫瑾然立馬轉(zhuǎn)過頭來,豎起跟手指在嘴唇上:“噓——”靳聞冬猶不死心,還想招惹他玩,溫瑾然在自己筆記本上撕下來張紙,下筆如飛的寫了一行字,偷偷摸摸扔給了他。上面是幾個清雋秀美的字體,字如其人:[別說話,小心被逮到。]他唰唰唰回過去,[怕什么,不就十遍作業(yè)嗎,被逮到就被逮到,我給你抄。]靳聞冬的字龍飛鳳舞,還不是好看的那種龍飛鳳舞,有些連筆連得都看不懂,溫瑾然起碼研究了半分鐘才弄明白全部的意思,看得略微頭疼。[你是不是沒寫昨天的作業(yè)啊……][怎么了?][就光數(shù)學(xué),就有差不多五張試卷,英語三張,化學(xué)三張,還有其余科目,總共加起來不下于二十張,班主任讓抄十遍,相當于要抄一百多張試卷呀。][臥槽,我沒算,這么多嘛。]靳聞冬剛剛心里的那點不滿很快就被溫瑾然給撫平了,他把紙條傳給溫瑾然,溫瑾然很乖巧的低頭不知道又寫了什么,筆桿在靳聞冬的眼前晃。臺上的同學(xué)眼巴巴的看著兩人,敢怒不敢言。溫瑾然寫得正認真,同桌桑楠的胳膊肘無意間撞了他下,他以為有什么事情,下意識脫口而出問:“怎么了?”話音剛落,原本就安靜的班級一片死寂。桑楠:“??”臺上逮人的同學(xué)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激動的一把辛酸淚,顛顛跑過來,進行交接工作:“你說話了!”溫瑾然呆呆點頭:“……啊?!?/br>他魂游天外,心如死灰,捧著課本飄上臺了,哆哆嗦嗦站在講臺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別說觀察誰說沒說話了。余光里靳聞冬正皺著眉看他,目光說幸災(zāi)樂禍也不盡然,反而帶著點打量與擔(dān)心。性格原因,他是非常害怕這種公眾環(huán)境的,當暴露在一個透明的高臺上時,他會心跳加速,頭暈?zāi)垦?,說不清楚話。他的臉色忽紅忽白,時而害臊時而緊張,雙腿有點發(fā)軟。但畢竟是個成年人了,再畏懼這種環(huán)境也不至于哭哭啼啼,躲避著非要下臺,只是他不敢看人,溫瑾然明白這十遍肯定就是落在他的身上了,故此不再掙扎,拿書遮住臉,專心致志的讀。溫瑾然一直很聽話,要下早讀時老王過來choucha,看見是他,還有點不敢相信,問:“怎么你跑臺上來了?”他沉默下,小聲道:“說了句話,被逮到了。”確認了沒冤枉他,老王也不好替他脫罪了,但終歸是手下留情:“昨天的作業(yè)你找我備下份,如果是試卷什么的抄答案就行?!?/br>溫瑾然點頭。老王又對面著全班道:“我看今天早讀效果還算不錯啊,比以前紀律提升了不止一星半點,這個政策我覺得以后可以在咱班實行下去,今天讓溫瑾然抄試卷只抄答案,明天開始就加量,連題目也要抄?!?/br>有人感慨:“這也太狠了——”老王眉頭一擰,又要發(fā)怒:“看看你們現(xiàn)在這個懶散勁兒,我不狠點能行嗎?”瞬間沒人敢吱聲了,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