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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以前的趙水天聽到這個消息,說不定會直接奔回家里找人算賬,現(xiàn)在他卻猶豫了。這樣鬧起來等于把趙子柒的舊疤掀開,最痛苦的還是受害人。想了很多也沒有頭緒,干脆原路回去找個角落安靜的待一會兒,放空也好,讓自己冷靜一下。有些事他現(xiàn)在還做不了,強行去做容易犯蠢,他離“大人”二字還有著一步之遙。……“生哥,我們按你說的從秦嶼著手調(diào)查,查出來的料子實在不多,只有給您看的這些了?!?/br>昏暗的包廂里,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端正的坐在沙發(fā)上,他對面坐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少年。少年穿了一身黑衣,白皙精致的面孔仿佛發(fā)著光,挺秀的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鏡,使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不茍言笑,少年開口說話,聲音清冷的如冰泉之水敲擊在玉盤上,震得人耳膜輕微炸響,莫名的寒意直達心臟。“你說他以前做過s市警方的臥底,是在哪一年?”“八年前。”“秦嶼今年27,他19歲進了警局當臥底?”“是的生哥?!绷硪蝗碎_口,“當時警校沒那么嚴格,是可以帶人進局的,傳言當時秦嶼主動跟進了這個組織,后來破案后被秦家人發(fā)現(xiàn),秦父是政要人員,有些背景,再也不許秦嶼碰這方面的事,當時秦嶼叛逆,就去做極限運動,飆車攀巖極地旅行之類的,近年沉淀下來轉(zhuǎn)為顧問,因父輩涉政,就刻意隱去了他檔案中當過臥底這一項?!?/br>“官二代?”喬生看著手里的a4紙,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是的?!蹦侨祟D了頓,“不過和喬少爺還差的遠著呢?!?/br>喬生擺擺手示意他們停止吹捧,“他破獲的這個組織,現(xiàn)在還有不少基地吧?!?/br>“當然?!蹦侨苏f:“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然當時s市最大的一個窩點被端了老巢,但其他地方這么多年過去,早就修生養(yǎng)息好了開始重cao舊業(yè),生哥,我知道我們不該多管閑事,但這種事情,咱真的能做的太少,力量太小了?!?/br>“我知道。”喬生垂了垂眸,“凡事都是徐徐圖之?!彼植皇亲稣仁澜缬⑿蹓舻纳当?。他手機響了,低頭看了眼,對還緊張兮兮的二人說:“沒你們的事兒了,一會兒會有人清賬,現(xiàn)在可以走了?!?/br>“是,生哥?!?/br>二人如蒙大赦的離開了。喬生接通電話,嘴角翹了起來,“怎么了水天?”“我在‘默’,過來陪我喝一杯?!?/br>他聲音又糯又軟,曖昧不清,聽得喬生愣神片刻。“好,我馬上過去。”喬生到那家清吧的時候,好像看到和他錯身過去的人里有一個有些熟悉,似乎是有過幾面之緣的秦嶼。他趕緊進去搜索趙水天的身影,在大廳一處偏僻的角落發(fā)現(xiàn)那人正在喝酒,眼圈還是紅的。喬生在他旁邊坐下,把他手里的酒拿開,換成了一杯低度的。“挺快啊。”“嗯?!眴躺f:“心情不好?”“是不太好。”“那和我說說?!?/br>趙水天后背靠在椅子上,歪著頭看這個坐在和自己半米不到位置上的男孩,眨了眨眼,“為什么?”“什么?”“我憑什么和你說?”趙水天翻著白眼,“你算哪塊小餅干?!?/br>喬生:“……”他罕見的抓了下頭發(fā),“你是不是有點喝多了?!?/br>“可能吧,管他呢。”趙水天趴在桌子上,“喬生?!?/br>“我在?!?/br>“你以后想做什么?”“沒想好?!眴躺D了一下,“你呢?”“我?”趙水天半閉著眼看桌子上漂亮的酒杯,“想抓壞人,想救無辜的人。”喬生心下一動,“抓什么壞人?”“抓……目無王法,草菅人命,見利忘義作惡多端的壞人。”“好?!眴躺f:“那我們當警察。”“警察不行?!壁w水天輕聲說著:“浪費了。”“嗯?”“老子堂堂學神,要當……當頂尖的犯罪心理師,坐在金字塔頂上看著蕓蕓眾生,揮揮手救下來一大波人那種!”喬生手摸上他發(fā)頂,“好,我和你一起?!?/br>“真的?”“真的?!?/br>“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吧?”“會。”喬生看著他,“我發(fā)誓?!?/br>第66章平凡鄒世峰坐在辦公室里,他以為是哪個老師要找他談話,但當他看到喬生的時候,還是覺得很莫名其妙。就算他再不問世事,喬生這個人的名字他也一定是聽說過的,就像是你看一檔已經(jīng)全播完的選秀節(jié)目開了彈幕,第一集就看到滿屏都在刷同一個c位出道的名字,強行給你cue出來科普出來,想不接收都不行。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為什么開學剛半個月,學校里的風云人物會齊刷刷的來找他,他只是一個弱小無助的小貓咪,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受到這些大人物的“垂青”,這讓他困擾的同時更多的是惶恐。上次那位趙水天可能是和他同病相憐的人,那這位看起來氣場好幾米的喬大神又來干什么呢?興師問罪自己引起了他男朋友趙水天的注意嗎?那自己要不要解釋一下他鄒世峰是個直男,對趙水天一點那方面的意思都沒有,希望喬大神不要吃醋,快點放過他。“你別緊張。”“我、我沒……沒緊張?!?/br>喬生看著他,“我就是來問你點事?!?/br>“關(guān)于,趙水天的么?”“是啊?!眴躺f:“你還挺聰明。”“我和他沒那種關(guān)系的!”“知道啊。”喬生有些莫名其妙:“想什么呢,他也看不上你?!?/br>鄒世峰:“……”其實有道理,但是他還是覺得非常尷尬。“我是來說你腳上紋身的?!?/br>鄒世峰臉色變了,惶恐的看他。“你不用怕?!眴躺f:“我大概知道了大致,你們的事我從認識他開始就一直在查,不是三言兩語能擺平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問一些你不愿意說的細節(jié),我只想有個求證,畢竟你是當事人,你覺得呢?”他難得和除了趙水天以外的人一口氣說這么多話,自己都有些不適應的蹙起了眉。喬生本來就看起來冷颼颼難以接近,如今臉落下來更讓人膽戰(zhàn)心驚,鄒世峰臉都嚇白了。“為什么,在這說……”喬生說:“因為我不想約你去外面,怕我家小同學誤會,但學校里安靜沒人的地兒又太難找,我就跟老師借了一個辦公室,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能保證你一根汗毛都不少的走出去,門外就有監(jiān)控?!?/br>“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