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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噼里啪啦敲電腦。他挺尷尬的,沒和人這么連過麥,本來他今天要在網(wǎng)站做題來著,知道電話那頭有個(gè)人之后干什么都覺得別扭,就躺在床上看一本紙質(zhì)的日本懸疑,沒事兒還能和電話那頭吐吐槽,喬生雖然手頭一直有事兒,也能隨時(shí)接住話。但他還是不習(xí)慣和人這樣,正巧有人敲門,他就想順勢把電話掛了。“先等等。”喬生說:“誰敲門,用不用我下去看看?”“不用我先看看?!壁w水天把手機(jī)隨手插進(jìn)口袋,耳機(jī)摘下了一邊,宿舍的門沒有貓眼,他直接開了燈,把門打開了。“臥槽?!你干嘛,大晚上嚇我一跳!”只見封誠雙眼通紅的站在門外,看見他的一瞬間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趙水天:???他以前打架的時(shí)候把人打哭過,甚至打的屁滾尿流跪下求饒的都有,但這種無緣無故突然就在你面前開嚎的棘手情況還是頭一次。這小孩兒白白凈凈清秀漂亮,還哭的這么撕心裂肺,場面還真是挺駭人的。趙水天一把把他扯進(jìn)來直接關(guān)上了門。“你他媽哭就哭,在我門口哭什么玩意?大半夜的你這么哭別人還以為我把你怎么著了呢!”封誠處在一個(gè)崩潰的邊緣,像一個(gè)快漲破的氣球一樣,趙水天這么一開口就像拿了根針把氣球扎破了,封誠一下子就炸了。“嗚嗚嗚……你放了、放了我吧!嗚嗚……趙水天,我玩不過你!求你……求你了!”封誠直接就抱住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他睡袍上蹭。趙水天一臉懵逼,直接把他推開抓著膀子按到了墻上,低斥道:“你他媽說清楚!”“還有什么……嗚嗚……可說的!”封誠閉著眼抽泣。趙水天一頭霧水,眉毛擰成一團(tuán),扣著人肩膀,“你還挺會(huì)倒打一耙的哈,我還沒找你你先自己送上門來了,什么叫做我放了你?老子怎么你了?!”封誠突然不哭了,目光兇狠的瞪著他。“水天,怎么了嗎?”電話里喬生問了起來。“沒事兒?!壁w水天說完發(fā)現(xiàn)喬生沒反應(yīng),又問了一遍怎么了,他摸出手機(jī)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下意識就給自己的麥靜音了。“你先小點(diǎn)聲哭?!壁w水天跟封誠說了句,直接就解除靜音對喬生說道:“沒事兒,剛一找錯(cuò)人的傻逼敲門?!?/br>封誠:“……”他瞪的更兇了。“這樣?!眴躺f。“我先掛了我想尿尿。”“……好吧。”趙水天把手機(jī)按了直接往后一撇扔到了床上,這才抬眸看封誠,“你怎么回事兒?”他面相七分帥三分邪,如今臉一沉眉宇間那份戾氣更加明顯,無端就添了幾分陰沉和不好惹的氣息。封誠揉了揉眼睛,“你放了我,好不好,嗚嗚嗚……對不起……你放了我!”“行了!”趙水天突然就掐住了封誠脖子,“再他媽胡言亂語老子現(xiàn)在就打死你,中邪了一樣!”說是掐,其實(shí)也沒用多大力氣,趙水天更多的是把手扣在了封誠脖子上多一點(diǎn),甚至能感受到他溫?zé)岬膭?dòng)脈細(xì)微的跳動(dòng)。封誠一個(gè)激靈,努力的往回收自己的哽咽和啜泣。趙水天也有些不忍心,好端端一個(gè)男的在自己面前哭這么可憐,他有種兔死狐悲……不對,這形容不對,他有種他媽的離奇又荒謬的錯(cuò)亂感。這人有???被害妄想癥?什么叫做自己放過他,他怎么了嗎?臉上也沒傷啊?趙水天臉色突然一變,難道有人借自己名義找封誠麻煩了?畢竟兩個(gè)人不合可是全校聞名,那段視頻和自己在講臺上的檢討大家都有目共睹,誰想趁機(jī)看封誠不順眼找他麻煩,這口鍋往自己身上甩簡直再合適不過,都不會(huì)有人懷疑。cao!想到這趙水天又覺得這人簡直像瘟神一樣倒霉,給自己帶來那么多麻煩不說,還他媽每次都跑自己面前哭,哭完了回去繼續(xù)皮繼續(xù)使壞,當(dāng)他是傻逼還是好好先生?。?/br>封誠又抽泣了好一會(huì)兒,抓著趙水天的手不放,聲音微弱又沙啞,“我不管,我不會(huì)!不會(huì)放過你!”得……這傻子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你到底是不會(huì)放過我還是讓我放過你?。俊壁w水天又覺得哭笑不得,他松開箍著人脖子的手,看到封誠哭的整張臉都紅了,又覺得特別有意思,在人臉上狠狠捏了兩下,“你一個(gè)大男人好意思這么哭?也不嫌丟人,嗯?”封誠瞪大了眼睛看他。“看我干什么?”趙水天痞里痞氣的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來,“想打我?”封誠突然抓過趙水天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cao!”這一口是用盡了十足的力氣,人的犬齒鋒利程度不是蓋的,一陣劇痛傳來,趙水天瞬間慘叫起來,“caocaocao啊啊啊啊撒手不撒開嘴!”封誠不放,趙水天猛地就往人后脖頸狠狠一捏,封誠吃痛松開嘴,劇痛來襲,趙水天管不了那么多,下意識的就往人臉上砸了一拳。封誠自然躲不開,直直的被掄倒在地,“咣當(dāng)”一聲,嘴里吐出一口血沫來。趙水天揉著自己的胳膊直吸氣,眼角抽搐的發(fā)現(xiàn)上面一圈清晰的牙印,已經(jīng)出血了。他更來氣了,疼的眼圈都有些發(fā)紅,瞪著地上的封誠,看他低頭捂臉,也吐出一口血,呆了一瞬,隨即破口大罵,“草泥馬!你他媽吐的是我的血!”“不是……”封誠沒抬頭,含糊道:“我牙松了……”“松了他媽的活該!”趙水天怒罵:“讓你咬我!屬狗的?!傻逼!”趙水天齜著牙,抹了兩下胳膊,還是有血滲出來,他直接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擰開水龍頭沖。封誠坐在地上,一邊捂著臉,抬起頭一直看著他的背影。用的是冷水,沖了兩三分鐘,感覺整條手臂都麻了,人也冷靜了差不多,沒剛才那么氣了。這小孩兒哭的那么慘,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了什么讓他害怕或者接受不了的事兒,所以才這么崩潰。不過……為什么一哭就來找自己?還他媽上嘴咬自己?你要是來報(bào)仇的你別哭啊,要是來尋求安慰的你別咬人???你他媽的一邊往自己身上蹭鼻涕一邊他媽下嘴咬自己,親爹都沒這么慣著的吧?。?/br>他甩了甩胳膊出去,那牙印已經(jīng)變得青紫帶紅,充血但好歹不出血了,那一圈能看到迅速腫了起來,能有鵝蛋那么大,尼瑪,牙口還不小。封誠還在地上坐著,看他出來一下子緊張起來。具體的表現(xiàn)是臉上出現(xiàn)了驚恐的神色,并且用胳膊護(hù)住了自己的頭和臉。“我說,現(xiàn)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點(diǎn)?”趙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