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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j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第16章偶遇“男朋友?”開車的突然說話了。“啊?!壁w水天愣了下,臉色難看,“你都聽見了?!?/br>“是啊?!蹦侨撕呛切α藘陕?,“對你挺癡情的嘛。”“你是gay?”“嗯?”那人很疑惑,“你怎么知道?”“問的這么隨意,看著也不像直的?!?/br>“哈哈哈,你真逗?!蹦侨苏f,“不過你倒是沒猜錯,我還真就不是直的,但是我比較好奇。”“好奇什么?”“我怎么感覺你是直的?!?/br>趙水天一愣,差點想一股腦把這種狗血又頑皮的事情經(jīng)過全都告訴這個陌生人。好在最后關(guān)頭忍住了,“你們從什么分辨直男啊?!?/br>“憑我剛才那句話,”那人說,“要是gay肯定就反駁了,只有直男才能被人說成是直男時比較淡定?!?/br>趙水天:……媽賣批,這是什么奇怪的邏輯。“你們直男現(xiàn)在也這么sao了啊,還搞了個男朋友,真是不甘寂寞?!?/br>趙水天沒心思聽他胡侃,沒接話。偏偏大兄弟聊天欲|望很強烈,“男朋友帥嗎?”“帥啊?!壁w水天說,“校草呢?!?/br>“哪兒的校草???”“一中的。”“喬生嗎?”“臥槽,你認(rèn)識?”趙水天震驚了。那大兄弟比他更震驚,“真是啊?”“啊,對啊,剛打完電話?!?/br>大兄弟直接來了個急剎,“快讓我好好看看什么樣兒的天仙能被喬生看上?!?/br>“去你媽……cao后面一堆車等著呢,你不怕剮蹭啊,趕緊開!”真是喪心病狂。“朋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聯(lián)系方式?!?/br>“你有病吧,不說清楚想都別想?!壁w水天瞪他。“也沒什么?!蹦悄械男α藥茁?,“喬生嘛,辨識度那么高,出了學(xué)校也有名。我以前追過他,碰他媽一鼻子灰,當(dāng)時他那個逼樣兒我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找對象了呢。”那人回憶著:“也沒多久,就去年的事兒,我堵他幾次,壓根就沒搭理我,還他媽給我揍了一次,艸,學(xué)過格斗,下手賊幾把陰,后來實在不耐煩了應(yīng)該,和我說了句話?!?/br>“說什么了?”“能說什么啊,沒看上我,讓我滾唄。”“他現(xiàn)在也沒多大?!?/br>“是沒多大,但他早熟啊?!蹦侨溯p嗤,“不提了,他這不栽你這兒了么,活該?!?/br>“呵?!壁w水天意義不明的乜了他一眼。“他倒是眼光的確挑?!?/br>“我當(dāng)你夸我了?!?/br>“本來就是夸你?!蹦侨苏f:“哎,你倆睡了沒?”“……沒有。”趙水天臉一黑。“你要是想睡他,估計也是被壓的份兒?!?/br>“你他媽會不會嘮嗑?”“哎別生氣?!蹦侨怂坪跻灿X得不妥,干笑兩聲,“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沒想到真的?!?/br>“沒想到什么?”“沒想到他也能對別人這樣,哎,其實你最好別招惹他,這種人再明顯不過了,萬一哪天不想要了,甩都甩不掉。”趙水天臉更黑了。一個兩個三個的,全都和他說不能招惹,可他偏偏已經(jīng)惹上了,能怎么辦?到了地方他下車,那司機(jī)哥們兒好像還想說什么,他沒搭理,徑直的過了馬路。趙子柒工作的地方在一片挺大的連鎖電子商城,算起來離趙水天轉(zhuǎn)來的一中挺近,不然他當(dāng)時肯定死命跟他爹僵持著不轉(zhuǎn)學(xué),現(xiàn)在轉(zhuǎn)了也好,能不時的來他姐工作的地兒看看。里面有各式各樣的電子設(shè)備。他姐在一棟大樓里當(dāng)銷售經(jīng)理,月薪兩三萬,對于初中畢業(yè)的學(xué)歷來講,已經(jīng)相當(dāng)了不起了。趙水天到了樓下給他姐打電話,然后就站在門口等著,也沒進(jìn)去,反正要先吃飯。商場里的音樂震耳欲聾,這片兒環(huán)境實際說不上好,嘈雜喧鬧,五花八門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人流量大的地方資金流動也大,他們賣電子的有時候也要走批量貨,因此進(jìn)來的買家不可能都親切友好有素質(zhì)。趙水天眼睛很尖,他就站在門口這三五分鐘,就已經(jīng)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瘦小男人若無其事的把手伸進(jìn)一個抱孩子的中年女人口袋,把手機(jī)順走了。也是心大,那手機(jī)就那么放在兜里,沒拉鏈和按扣什么都沒有,手機(jī)還露出了半個腦袋,簡直在向小偷挑釁,不偷你回去都睡不著覺。趙水天本來沒想管,這一片都是慣偷,和周圍的地痞流氓多少狼狽為jian,這群人就像狗皮膏藥癩□□一樣,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十分難纏,他們大多是從小欠教育窮到?jīng)]法子不要命的人,光腳不怕穿鞋,警察也沒招,黑吃黑惡制惡都得留心著會不會和你拼命。但是看那中年女人素面朝天臉上都是皺紋,手上還有厚繭和凍瘡,一看就是長期干粗活重活的人,說不定是來給上大學(xué)的兒子或者女兒買手機(jī)的。他跟著那婦女走幾步,果然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一個十七八的女孩兒,一臉嫌棄加煩躁的叫了聲“媽”。他嘆了口氣,直接轉(zhuǎn)身就追上了還想繼續(xù)作案的瘦小男人。那男人頂多一米六,佝僂著身體,正緊緊地貼著一個年輕男人走。趙水天跟上那小偷,從背后伸出兩根手指抵住他,低聲道:“三分鐘前偷的手機(jī)給我,不然我直接捅你一個腎。”那小偷猛地一驚,眼珠子一轉(zhuǎn),“我不曉得你在說啥,你敢動手我就喊,大街上恁多人,你無法無天啦!”“少廢話?!壁w水天聲音兇狠,“我不想說第二遍!”那小偷一看唬不住,想著怕是同行“搶生意”,一邊說著“給你給你”作勢掏手機(jī),一邊突然拔腿就跑。趙水天眼疾手快的拎住這小偷后衣領(lǐng),伸手一把把他手腕擰斷,“咔嚓”一聲,在小偷脖子那狠狠一摁。這倒霉小偷連聲音都沒發(fā)出來,已經(jīng)滿臉通紅渾身發(fā)抖,額頭豆大汗珠滾滾而下。趙水天一系列cao作狠厲毒辣果決迅速的不像學(xué)生,倒像個很有威懾力的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流氓,那小偷早已嚇傻,渾身瑟瑟發(fā)抖,雖然已經(jīng)是下九流,但出手這么狠的人小偷沒見過,像是那些受過專業(yè)組織訓(xùn)練過的特殊群體……想到這里,小偷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骨頭似的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念頭,心里破口大罵,碰上狠人了。趙水天看小偷老實了,直接趁機(jī)去摸小偷口袋。cao!除了三個錢包,足足五六個手機(jī)!他把最外面的拿出來,一看大概是自己匆匆一瞥那個,其他的沒管,拍了拍小偷口袋,聲音森然:“早點聽話沒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