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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情的話,那麼你錯了。我葉定畢生最瞧不起這種人?!?/br>“我們倆從一開始就錯了,錯誤的開始是不會有好的結(jié)局的。你我根本沒有可能性。你還年輕,請勿在我身上耽誤時光?!?/br>“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請你放過我?!?/br>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始終望著窗外,不敢看喬白的臉。他的感情并不細(xì)膩,甚至可以說是粗糙??墒窃俅植诘母星?,也知道自尊兩個字。喬白從頭到尾所作的事,沒有一樣有尊重的意味,對他的傷害實在太深。喬白安靜了很久,才啞聲道:“你當(dāng)真就……那麼恨我?”這一句,全是沮喪之情。葉定沒承認(rèn),卻也沒否認(rèn)。已經(jīng)到了這種時候,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他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了一句話。“喬先生,好自為之?!?/br>人走後,病房便徹底陷入了安靜之中。喬白躺在病床上,安靜地看著天花板,表情并無悲傷,也無失望。“失望嗎?”威爾斯走進來問。喬白說:“不失望?!?/br>失望了太多次,也就麻木了。“那你還不放棄嗎?做到這種地步,他仍舊不改決定?!?/br>“威爾斯,如果我得不到他,我會死?!?/br>威爾斯嘆了口氣,拍拍老朋友的肩:“既然決定了,就快點振作起來,幫我把兇手捉到吧。不然的話……”“我明白。威爾斯,我都明白的?!眴贪子帽蛔用勺∧槪瑦灺暤?,“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br>***********************************************8離開了病房後,葉定直接去了院長的辦公室,談了辭職的問題。老院長一再挽留,仍無法改變他的決心,只好惋惜嘆道:“好吧,既然你決心要走,我們也不能強行挽留。但是葉醫(yī)生,你是個人才。失去你將是我們醫(yī)院最大的損失?!?/br>“是我辜負(fù)了您的信任?!比~定沮喪道。“沒有的事。”老院長拍拍他的肩,“年輕人,勿要愁眉苦臉,開心要緊,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如果哪天想回來,SOS醫(yī)院的大門永遠(yuǎn)為你敞開。”辭呈終於呈交。去辦公室收拾東西時,葉定還有些恍惚,這個崗位,他已做了五年之久,談不上多喜愛,卻是他這輩子里唯一執(zhí)著的事。現(xiàn)在離去,心情多少有些壓抑。東西不多,全部整理起來不過一個大紙盒。離開的時候,小護士們竟然都哭了起來。沒有葉醫(yī)生訓(xùn)話的日子該有多孤單!“葉醫(yī)生,您真的要走嗎?做的好好的……”小李抹抹眼淚哭道。葉定點點頭:“要走?!?/br>“再也不回來了嗎?”“嗯。有可能?!?/br>“嗚嗚嗚,嗚嗚嗚。”葉醫(yī)生走了,再也沒人兇巴巴地虐她們了,再也沒有美色可供她們YY了,淚奔~看著這群平時嘰里呱啦的小姑娘都為自己哭了,葉定嘆了口氣,難得溫和地說:“雖然我不在,但是以後上班期間還是不要走小差,知道麼?”“嗚嗚嗚,知道了?!?/br>有同事過來道別。男人的道別不需多少言語,一個拍肩,一個有力的擁抱,就是全部。走出醫(yī)院大門的瞬間,葉定竟然覺得自己的眼眶有點發(fā)熱。他抬頭看著天空,自嘲地笑了笑:好像從認(rèn)識那家夥之後,自己就越來越軟弱了……辭職的問題解決後,就是肚子的孩子問題了。到底是藥流,還是人流呢?藥流恐怕流不干凈,但是如果選擇人流的話,就要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除非找到一家可信度高的醫(yī)院……就在葉定為這些愁到一頭亂麻時,樓下再次傳來人聲哄鬧。有人道:“喲,這不是上次那個尸體嗎?”“噯?真的是?!?/br>“他這是在干啥?”“莫非……”葉定右眼皮跳的厲害,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俗話說,左眼跳福右眼跳災(zāi),莫非又要發(fā)生什麼“災(zāi)難”?不管是什麼,只要不去看就行了。對的,只要不去看,不去看不去看不去看不去看不去看……葉定捂著耳朵,不停地碎碎念著,逼迫自己不要往窗邊走。但是樓下那“災(zāi)難”的源頭似乎不肯放過自己,居然拿著喇叭,扯開破鑼嗓狂喊起來:“定定,俺想你──定定,俺想你──”說的還是陜西話的調(diào)調(diào),模仿的是里的著名臺詞“安紅,俺想你,安紅,俺想你……”葉定覺得這種時候,或許他模仿一下小馬哥里的女豬腳,潑一盆洗腳水下去會比較合適。樓下的混蛋繼續(xù)不知死活的喊:定定,俺想你──定定,俺想你──群眾哄笑,八卦之心熊熊燃燒。有人問:“這定定是誰?。 ?/br>有人答:“貌似是七層剛搬進來的房客。”“還是個男的!”“我擦!,難道又是搞基?”“絕對是啦?!?/br>混蛋繼續(xù)舉著喇叭喊:“定定,俺想你──定定,俺想你──”葉定以為自己很能忍,起碼在經(jīng)歷過那些事後,他覺得自己的“忍著神功”已修煉到可以出師的境界了。只是他低估了樓下那混蛋的厚臉皮程度,下線一次又一次被打破,忍耐度也一次又一次被挑戰(zhàn)。他喵的,老虎不發(fā)貓,你當(dāng)老子病危!葉定毫不猶豫地就從馬桶里舀出一盆水,打開窗戶,獰笑著潑下。水聲嘩啦。局部地區(qū),暴雨降臨。除了中間那拿著喇叭的混球,圍觀群眾表示毫無鴨梨,未沾一滴“雨露”。拿著喇叭的那人,被澆了個透心涼,臉上卻還是掛著賤兮兮的笑,抬頭諂媚地看向葉定:“定定……”這一聲定定,喊得那叫一個夜鶯啼谷,嬌喘嚶嚶,聽的圍觀群眾骨頭都酥了,連嘆:我滴乖乖……這真是帶把兒的麼!葉定臉色鐵青。鐵青的原因不僅是因為喬白的混賬,更因為自己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