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書迷正在閱讀:這只喵,我寵了[娛樂圈]、隔壁住著噪聲源、滾離婚(H)、學(xué)長是教官、L'ombre Dans L'eau、唉呀,親愛的!、我要做首輔、總裁的文藝夢、綠網(wǎng)高手、大風(fēng)起兮
才心里其實真的隱約有一些期待會發(fā)生點什么,又氣惱盛長青這曖昧不明欲擒故縱的態(tài)度,就仿佛吃定了他會心軟妥協(xié)一般……算了,盛長青都不急,他急什么。盛長青洗完澡出來時盛初時已經(jīng)睡得迷迷糊糊,他走過去幫他把燈關(guān)了,站在床邊盯著盛初時睡著了的側(cè)臉看了一陣,忽然有一點想抽煙,雖然答應(yīng)了盛初時要戒了,還是忍不住走到窗邊去打開窗戶點了一根。窗外是夜色下波濤洶涌的大海,遠(yuǎn)遠(yuǎn)近近的靡靡之音不斷蕩進(jìn)耳朵里,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確實讓人想要墮落沉淪,欲望像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野獸,嘶吼著就要掙脫而出。聽到盛初時的低聲夢囈,盛長青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浮躁不安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無論如何,這個人還在,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把煙捻滅關(guān)上窗戶,盛長青躺上床,溫柔地將身邊的人擁進(jìn)懷里,盛初時在他懷中翻了個身,并沒有醒,無意識地貼近了他,盛長青低下頭,略微干燥的唇印上他的眉心,然后是眼睛、鼻子和嘴唇,小心翼翼地仿佛對待稀世的珍寶。第四十四章盛初時做了一個夢,夢里他吃到了一塊垂涎已久的軟糖,一口咬上去的感覺比想象中還要甜蜜,讓他不由自主地含在嘴里反復(fù)品嘗。他特別高興,像是多年夙愿終于如愿以償,滿心都是甜蜜和喜悅,雖然那僅僅是一塊糖而已。一覺醒來已經(jīng)快到九點,睡了十幾個小時那種暈船的不適感終于退去了,盛初時精神抖擻地爬起床,盛長青不在,給他發(fā)了條消息說自己有事出去一趟,讓他醒了自己叫客房服務(wù)送早餐來。洗漱的時候盛初時看著鏡子里自己睡眼惺忪的臉,想到那個略顯詭異的夢,抬手輕撫了撫嘴唇。他沒有叫客房服務(wù),出門去了餐廳,吃完早餐又去了頂層的游泳池游泳。盛長青中午也沒回來,他是大忙人,從上船起就各種邀約不斷,多的是人想要跟盛氏的接班人搭上關(guān)系尋求合作的機(jī)會,盛長青能推就推,推不掉的也不得不給面子去捧場。所以盛初時只能一個人找樂子打發(fā)時間,吃完中午飯又回房間睡了個午覺起床之后他便出了門閑逛,逛著逛著就逛進(jìn)了賭場。大白天的這里也是最熱鬧人聲最鼎沸的地方,放眼望去到處都是興奮盯著賭桌紅得滴血的一雙雙眼睛,還有許多身材火辣臉蛋漂亮的美女穿梭其中試圖釣凱子,不少平常走出去也算人模狗樣的所謂上流社會人士在這個墮落的地方亦是丑態(tài)逼出,摟著美人玩著牌,時不時一番調(diào)笑或者當(dāng)眾來一段限制級熱吻,簡直不堪入目。盛初時暗暗唾棄,這康志朗開的賭場竟然還兼做窯子生意,實在太沒節(jié)cao了。賭這玩意兒盛初時以前很少碰,也沒什么大的興趣,只打算小試一下牛刀打發(fā)時間,他去服務(wù)臺換籌碼,等了沒幾分鐘就有侍應(yīng)生過來送上他換的籌碼,盛初時隨意看了一眼,皺起了眉:“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只換了一萬塊,你給我這么多干嘛?”這些籌碼全都是一萬面額的,十個就是十萬,侍應(yīng)生笑了笑,解釋道:“那邊有位先生幫您換的,請您收下。”盛初時順著侍應(yīng)生說的方向看過去,倚在吧臺邊的男人沖他舉了舉酒杯,一臉的風(fēng)流相,盛初時:“……”他把多的籌碼扔回給侍應(yīng)生,沒有搭理對方,徑直上了賭場二樓,這里大部分都是玩德州撲克的,他四處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賭得最小的桌子加注一次最少都得一萬塊,更別提有的桌上底池里的籌碼已經(jīng)成百上千萬,盛初時深感自己還是不夠紈绔,又去換了十萬籌碼來,隨意挑了張桌子坐下。每張賭桌上至少都有十個人,周圍還有不少圍觀的,十分的熱鬧。盛初時面生長得又嫩,而且一口北方口音,沒人把他當(dāng)回事,盛初時自己也不貪,牌好就跟,不行就果斷棄,幾把下來倒還賺了幾萬塊錢。桌上不時有人離開又有新的人加進(jìn)來,當(dāng)盛初時又一次看完自己的底牌抬眸時,桌對面剛坐下來的男人笑著沖他挑了挑眉,正是剛剛在樓下想要送籌碼給他的男人。盛初時懶得理他,他從小到大招過的爛桃花多了去了,倒是第一次碰上有男人敢打他的主意,當(dāng)然,盛長青除外。盛初時這把運氣很不錯,拿到了一個對子,果斷下注兩萬籌碼,輪到對面的男人時,對方毫不猶豫地跟注,盛初時不在意,盯著荷官翻開三張公共牌,他的對子變成了三條,于是加注了三萬,對面的男人也再次跟注。一直到最后的攤牌圈,盛初時幾次加注對方都跟了,盛初時手上是一個三條和一個對子湊成的葫蘆,而那個男人卻是一手雜牌,輸了錢也半點沒有不高興,反而笑瞇瞇地沖盛初時眨了眨眼睛,盛初時暗自皺眉,心里隱約有些不爽。新一局開始,有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比基尼美女貼到了男人身邊,嬌聲喊他“俞少”,被男人冷著臉推開。盛初時瞬間明了了對方的身份,港城就一個大名鼎鼎的俞家,在港城豪門里排名前三,唯一的獨子是個人盡皆知的男女通吃的風(fēng)流公子哥,大概就是面前這個家伙。接下來不管盛初時是下注、跟注、加注還是棄牌,對方都跟著他,賭場里認(rèn)識這個俞少的人不在少數(shù),見到他在賭桌上紛紛過來圍觀。很快所有人都從他的舉動里品出了他的用意,看盛初時的眼神全都帶上了赤裸裸的打量和玩味,已經(jīng)有人在竊竊私語,即使盛初時聽不太懂他們在說什么,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幾把下來盛初時徹底厭煩了,起身準(zhǔn)備走人,卻忽然被人按住了肩膀,坐回了椅子里。熟悉的男士古龍水的味道欺近,盛初時轉(zhuǎn)過頭,驚喜道:“哥你來了?”盛長青彎著腰貼在他身后,鼻尖有意無意地貼著他的臉頰蹭了蹭,冷淡掃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在對方微微變了臉色之后低聲呢喃:“繼續(xù)?!?/br>于是盛初時放棄了走人的想法,還好心地把椅子分了一半給他,盛長青坐下,攬住他的腰輕輕一提,盛初時毫無準(zhǔn)備地就被他抱起來坐到了他的腿上,他也只是驚了一秒很快就不再掙扎,就這么心安理得地坐在盛長青大腿上等著荷官發(fā)牌。對面的男人沉了目光,臉上已不見笑意,盛長青和盛初時都沒有把他當(dāng)回事,第一輪翻牌之后他有了兩對對子,手氣十分的不錯,前面的人下注到了十萬塊,輪到他們時盛長青替盛初時出聲:“跟注,一百萬。”周圍已經(jīng)有人發(fā)出了倒吸氣的聲音,盛初時小聲提醒他:“我沒那么多籌碼?!?/br>盛長青將手中面值一百萬的籌碼扔進(jìn)底池里,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找人換的。那之后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