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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的同時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自己一句。鈣里鈣氣,嘖。作者有話要說: 秦先生:“我的意中人是一個小騙子,第一次見面他沒記住我,第二次見面我給了他聯(lián)系方式,他扔掉了,然后覺得我是個大腹便便油膩禿頭的人?!?/br>秦先生:[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我很難過].jpg☆、第047次不正經第四十七章既然前期準備已經穩(wěn)妥,那么現(xiàn)在就缺一個正當理由了。鈣里鈣氣的饕餮陛下琢磨了一下,最終到樓下熱了杯牛奶,轉身上了樓。書房的門依舊沒關,秦景深正在書桌后垂眼看書,他今天戴了那副金絲邊眼鏡,鏡片微微反著光,仿佛給眼睛上籠了一層灑著淡淡金粉的薄霧。溫瑯敲了敲門框:“秦先生,我可以進去嗎?”秦景深微微怔了一下:“請進?!?/br>他合上書,抬眼看著溫瑯,眉眼深邃里摻加著幾點柔和。溫瑯把牛奶放到桌上:“我打擾到您了嗎?”“沒有?!鼻鼐吧钫搜坨R,“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這還不是都賴你嗎?溫瑯抬眼:“有點失眠,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說著,他把旁邊的牛奶往秦景深那邊推了推:“牛奶里加了雪梨汁,您嘗嘗。”秦景深端起杯子嘗了一口,溫瑯眼巴巴看著:“好喝嗎?”秦景深嗯了一聲:“不錯?!?/br>秦先生果然有品味。溫瑯笑瞇瞇:“其實往牛奶里加蘋果汁也好喝,但是家里沒蘋果了,下次放假回來我再給您做?!?/br>秦景深抬頭看了他一眼:“好?!?/br>溫瑯眼睛彎起來,沒再說話。周圍就這么突然靜了下來。溫瑯不動聲色瞄著秦景深,越看越覺得有些事真的很神奇。如果放在以前,這個時候沒人說話他肯定會覺得尷尬,現(xiàn)在心境變了,那種無措居然就變成了一種小開心。難以言說,但是暖融融的。簡直可怕。不過正事當然也不能忘。溫瑯瞄了幾眼,看到秦景深書上的名字后頓時有了想法:“其實我過來也還是有點事的……就是宋黎說明天有粉絲會去探班,得簽名,我想再和您學著寫一下名字,可以嗎?”他看著秦景深,桃花眼滿懷期待。被他看的人眼神深了深,末了,淡淡嗯了一聲:“好?!?/br>他從抽屜里拿出兩張紙鋪好,站起來往邊上錯了錯,溫瑯很有眼色,不用他說就走了過去,伸手握住筆:“還是上次那種辦法嗎?”秦景深點頭,溫瑯笑起來:“我準備好了,秦先生?!?/br>話音落下,手上就被溫熱覆蓋了。秦景深握著他的手,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溫瑯的名字,眼神特別認真。溫瑯卻沒有什么心思認真學寫字。他這會兒的狀態(tài)只能用四個字來概括,就是——心猿意馬。一會兒想秦先生的手真暖,一會兒又從秦景深的角度想他自己的模樣,沐浴露的味道很清爽,不至于惹人厭,另外應該也正好能看到鎖骨。挺完美的。溫瑯忍不住瞇了瞇眼睛,秦景深的動作卻突然停住了。他疑惑的回頭去看秦景深,后者沒有移開手:“你走神了,怎么了?”“嗯?沒,沒事,我就是——”溫瑯磕磕巴巴說了幾個字,誰知道一抬眼,好不容易才接下去的話頓時又止住了。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和秦先生現(xiàn)在的姿勢很微妙。兩個人緊緊貼著站在那里,右手還互相握著,回頭的時候睡衣往同方向扯了扯,原本要露不露的鎖骨瞬間就徹徹底底露了過來,只要不瞎,一垂眼就能看得到。秦先生當然不瞎。他低頭看著溫瑯,兩個人四目相對,因為挨得太近,甚至能感覺得到彼此之間呼吸的熱度。溫瑯睫毛顫了顫:“秦——”一個字出口,看到秦景深垂眼,視線頓時落在了他的鎖骨上。可以可以。溫瑯垂下眼,他能感覺到面前秦景深的視線漸漸有了變化,雖然還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是什么意思,但是有總比沒有強。不過秦先生怎么還不說話,他現(xiàn)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溫瑯忍不住想抬頭,這樣的想法剛出現(xiàn),突然看見秦景深抬起手,手指慢慢碰上了他的鎖骨。溫瑯:?。?!溫瑯心跳驟然加速,驚喜的同時還有點緊張,一下又一下在他心上亂撞。但這樣的狀態(tài)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秦景深退后一步,手指輕輕把他扯開的睡衣領口整理好,聲音低沉:“天涼了,以后不要穿成這樣就出來,容易感冒?!?/br>“吧嗒——”回應秦景深的是鋼筆落在地上的聲音。溫瑯沉默的看著秦景深,面上毫無波瀾,內心深處已經快要氣成河豚。你可以的,秦先生。恕我直言,我單身這么多年,是因為一直沒有想談戀愛的想法,至于你。呵。純屬活該。饕餮陛下:[環(huán)胸氣鼓鼓].jpg沉默突然間卷土重來。溫瑯不想說話又覺得尷尬,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鋼筆,正巧秦景深也去撿,兩個人的手就又這么碰到了一起。溫瑯手頓了一下,但這個時候已經沒心情繼續(xù)心猿意馬,滿心惆悵把鋼筆撿起來放到桌上,朝著秦景深笑了笑。被他看著的人抿了下唇,沉默著沒說話。溫瑯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茫然往旁邊掃了一眼,突然看見書架那有一層稍微錯開了點,看著好像是門。他終于找到了話題,朝著那個方向指了指:“秦先生,那里是門嗎?”秦景深眼神微不可查晃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那是畫室?!?/br>“您還會畫畫?”“以前學過一段時間?!鼻鼐吧畲寡郏艾F(xiàn)在偶爾會畫幾張,不多。”溫瑯點了點頭,他是有眼色的人,雖然對里面很好奇,但從畫室的位置隱蔽程度也知道秦景深并不想讓人看見,就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不久后,墻上掛鐘的指針指到了十二點。秦景深抬眼看溫瑯:“不早了,你該去睡了,明天還要早起錄制?!?/br>溫瑯點頭答應下來,但是又不甘心就這么走,低頭看見桌上寫著自己名字的紙,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拿起筆,彎腰迅速在自己的名字旁邊寫上秦景深的名字,末尾的勾很心機的延長成一條線,把兩個人的名字連了起來。秦景深微怔,沉默著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溫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