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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會嫌棄,反正他以前也是隨便買:“沒事沒事,挺好挺好?!?/br>說完,他又有點猶豫:“不過您穿這樣行嗎?會不會有點不太好?”溫瑯有這樣的顧慮很正常,商界對穿著的考量比娛樂圈嚴重多了,周彥修以前參加宴會挑衣服得挑半個小時,不是一般的講究。秦景深卻好像不在乎這些:“足夠了,不會不好?!?/br>溫瑯想想也就明白了,秦景深的咖位擺在這里,根本不用考慮那么多。更別說還有那一身氣度,平時穿著毛絨睡衣的時候看著都特別高端。他笑起來:“好。”兩個人推門進去,店里的工作人員立即走了過來:“秦先生?!?/br>秦景深嗯了一聲,視線從周圍掛著的西裝上慢慢掃過去,溫瑯對這些不上心,就在旁邊隨便看了看。這家店確實很有特色,周圍掛著的衣服不少,但每一件都不重復(fù),同樣的款式在細節(jié)設(shè)計上都有一些別出心裁的差別。真講究。溫瑯摸了摸下巴,半晌,聽到秦景深在那邊叫了他一聲:“溫瑯。”溫瑯走過去,秦景深指了指左邊掛著的一套衣服:“這個你喜歡么?”他選的是這家店里新出的款式,一共只有兩件,一套深灰一套淺灰。溫瑯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兩套衣服的差別在袖口,繡著一道相反顏色的豎線。看起來和情侶裝似的。溫瑯點頭:“挺不錯的?!?/br>秦景深嗯了一聲:“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就要這套。”溫瑯敏銳注意到了他話里的我們。他抬起頭:“秦先生也要這個?”秦景深嗯了一聲,面無波瀾:“我很喜歡這個款式,而且尺碼也合適。”合適不合適的根本不是重點,你穿什么不好看?重點是我有點不好意思啊。溫瑯沉默了一下,旁邊秦景深垂眼看著他:“怎么了,不喜歡么?”“不是不是。”溫瑯回神,“我就是覺得……要不我們先試試再說?”秦景深低低嗯了一聲。兩個人就這么進了后面的試衣間。五分鐘后,溫瑯推開試衣間的門,他出來的時候旁邊秦景深的門還關(guān)著,溫瑯到鏡子面前看了一眼,覺得效果確實不錯,看起來挺端莊。這個時候,背后的試衣間門被慢慢推開了。溫瑯抬眼,瞬間從鏡子里看到了秦景深。他穿著那身深灰色的西裝,步伐沉穩(wěn)朝這邊緩緩走過來,袖口的淺灰繡線偶爾露出來,被燈光一映,那點光就好像這么清清淡淡進了他的眼睛里。清貴優(yōu)雅,筋骨暗藏。有些人就是這樣,他身上的貴氣是與生俱來的,金雕玉砌比擬不上,旁人也模仿不來,天生高貴。溫瑯睫毛顫了顫,沒有回頭,背后秦景深在他后面慢慢站定:“你還喜歡么?”這還有什么好說的呢?溫瑯抬眼看了看鏡子里的他和秦景深,徹底不猶豫了:“買!”一個字,斬釘截鐵。于是再出去的時候,兩人手里便分別多了一個購物袋。西服的錢是秦景深出的,溫瑯有點不好意思,想了想開了口:“秦先生想吃東西么?我記得前面拐角有一家蛋糕店,里面的小蛋糕特好吃,我請您啊。”秦景深點了點頭:“好?!?/br>溫瑯瞇眼笑了笑,走到拐角后,讓秦景深在外面等了下,自己到店里打包了兩塊奶油小蛋糕和一盒馬卡龍。小蛋糕在外面不方便吃,但是馬卡龍可以,溫瑯打開盒子:“您嘗嘗。”秦景深捏了一塊咬了一口,溫瑯眼睛亮晶晶看著他:“好吃嗎?”其實有點甜。但秦景深還是點了點頭:“嗯。”溫瑯也跟著吃了一個,滿意的瞇起眼睛:“還不錯,不過我覺得小蛋糕比這個更好吃,待會兒回家我們可以一邊吃一邊看皮卡丘和杰尼龜。”他把盒子重新合上:“秦先生還有想去的地方嗎?沒有的話就回家吧,蛋黃和橘寶兒還在車上等著,等久了我怕它們不舒服?!?/br>“沒有了?!鼻鼐吧羁粗?,眼睛和背后的顏色一樣深,“我們回家?!?/br>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八點了。溫瑯跟著秦景深去附近超市買了一堆食材水果,回來的路上,順便把剛買的兩套衣服送到了干洗店。蛋黃和橘寶兒好久沒回來,從進門開始就晃著尾巴,興奮的不行。溫瑯給它們喂了貓糧和狗糧,兩只小動物歡歡喜喜埋下頭,溫瑯在旁邊看著,莫名感覺有點心酸。他總覺得兩只崽崽瘦了。他滿心惆悵看了一會兒,旁邊秦景深走過來:“餓了沒有?”溫瑯的惆悵霎時間煙消云散,眼睛亮晶晶點了點頭:“餓,想吃湘菜?!?/br>“晚上吃辣不好。”秦景深把兩個人的外套掛到衣架上,“今晚先吃清淡一點的,明天中午做湘菜?!?/br>溫瑯當然沒意見:“好的好的,我洗下手過去給您幫忙啊。”秦景深嗯了一聲,走到廚房穿上了柴犬圍裙,溫瑯洗了手跟過去,突然發(fā)現(xiàn)墻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件同款柴犬圍裙。秦景深的聲音輕輕響了起來:“廚房可能會濺油,把圍裙穿上?!?/br>溫瑯覺得秦先生真的是越來越貼心了,笑瞇瞇把柴犬圍裙穿上:“我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嗎?”“洗下土豆,切片?!?/br>“嗯……”溫瑯干咳一聲,“我刀工可能不太好,您別嫌棄。”秦景深垂眼:“不會的?!?/br>溫瑯喜滋滋拿了幾個土豆洗干凈,切了半個后低頭一看,覺得周循當初那么嫌棄他確實是有原因的。就這要斷不斷厚薄不均的模樣,秦先生不嫌棄他也嫌棄。但饕餮陛下明明切的很認真來著。真是無助可憐又委屈。溫瑯皺起眉,手下的動作不由自主停下了。秦景深注意到,偏頭看他:“怎么了?”“切的太難看了?!睖噩樦噶酥赴赴迳系耐炼蛊昂竦牟蝗菀资?,薄的一炒就化,還不知道能不能吃?!?/br>秦景深隨著他的話看過來,溫瑯不好意思的往旁邊讓了一步,耳尖悄悄紅了一點。他站在那里低著頭,像只毛發(fā)柔軟的小動物。秦景深眼神驟然柔和了下來:“不用擔心,你切就好?!?/br>這話縱容極了。溫瑯愣了一下,再抬頭看過去的時候,秦景深已經(jīng)重新低下了頭,溫瑯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到他握著刀的手,節(jié)骨分明,修長白皙。怎么有人能連手都這么好看?溫瑯盯著看了一會兒,笑了笑,也低頭開始繼續(xù)折騰。廚房里一時間靜了下來,燈融融照著,